南宫适在崇黑虎耳旁一阵低语,崇黑虎闻言双眼放光,哈哈大笑道,“如此,崇城可破。”
“那侯爷就按计行事吧,吾先回去准备了。”
“南宫将军慢走。”
崇黑虎送走了南宫适,然后点将聚兵,率领三千飞虎兵,前往崇城。
西岐围困崇城多日,崇侯虎也回归崇城,崇侯虎派人前去请崇黑虎,正遇到崇黑虎来援。
不日,崇黑虎已至崇城下,崇侯虎得到消息,上城观战。
且见三千飞虎军陈列城下,远方西岐军南宫适率兵杀来。
崇侯虎关心兄弟,当下打开城门,叫道,“黑虎,快快入城。”
崇黑虎哈哈大笑,“兄长稍安,待吾破敌军后,再入城。”
说话间,崇黑虎持着双斧,来战南宫适。
南宫适大叫道,“崇黑虎,汝兄恶贯满盈,陷害忠良,如今我王者之师,奉天命出兵讨贼,汝速速归降,可免一死。”
崇黑虎大叫道,“南宫适,吾劝汝与姜匹夫速速退兵回西岐,守住自己的本分土地,否则今日便叫你死在吾的刀下。”
南宫适大怒,“匹夫,休得张狂,看吾宝刀。”
话音落下,南宫适挥舞宝刀劈向崇黑虎,崇黑虎举双斧来迎,二人交战数十回合,南宫适假意落败,崇黑虎追了几下,便停了下来,哈哈大笑,“西岐猛将,不过如此,收兵回城。”
崇黑虎大胜一阵率三千飞虎军进了崇城,崇侯虎大喜亲自迎接,摆酒庆祝,直至深夜。
而此时,西岐这边,人食半饱,马喂草料。
人衔枚,马裹蹄,趁夜往崇城而来。
崇城这边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并未察觉。
酒至三巡,崇侯虎与崇应彪父子皆已微醉,崇黑虎笑道,“兄长,侄儿,都醉了,黄虎、白虎,你们两个送吾兄长、侄儿前去休息。”
崇黑虎的两个手下顿时上前,从西岐军手中接过崇侯虎与崇应彪。
西岐军觉得有些奇怪。
这里是崇城,崇黑虎是客,怎么反倒是他做起主人的事了。
但众人也并未太过在意。
毕竟崇黑虎与崇侯虎乃是兄弟。
崇黑虎这般的表现,在崇州军看来,只是兄弟情深罢了。
黄虎、白虎二人将崇侯虎、崇应彪扶了下去。
待得入了卧房,黄虎、白虎二人驱散了周围崇州守军,换上了飞虎军守卫。
随后,黄虎、白虎便将崇侯虎、崇应彪捆了,找到了虎符、令牌。
此时崇侯虎、崇应彪被捆,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下就从醉酒中醒了过来。
崇侯虎、崇应彪又惊又怒,“黄虎、白虎,汝二人这是做什么?”
“汝二人两个可是吾二弟的兵,怎敢如此放肆,快快与吾父子二人解开绳索。”
黄虎嗤笑一声,“吾说崇侯虎啊崇侯虎,死到临头汝尚且不知,真是愚蠢至极。”
“实话告诉你,吾家黑虎侯爷,已经投靠了西岐,如今正持你的虎符印信,前去打开城门迎接西岐军入城。”
“哼,到那个时候,汝父子二人的狗头,就要被挂在城头上了哈哈。”
崇侯虎满脸惊骇,慌忙道,“吾不信,吾要见吾二弟黑虎,黑虎,黑虎……”
崇侯虎嘶吼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黄虎一脚踹翻,“嚷嚷个什么,没听到老子方才的话么,吾家侯爷去开城了,根本不在这儿。”
“就算汝喊破喉咙,吾家侯爷也不会来见你的,哈哈哈。”
崇应彪闻言大怒骂道,“该死的崇黑虎,吾父与汝为兄弟,汝竟然如此陷害吾等,吾绝对不会放过你。”
啪!
“真是聒噪。”黄虎拿来破布,堵住了崇应彪与崇侯虎的嘴,然后命令飞虎军守卫道,“记住,任何人不准靠近。”
“是,将军。”飞虎军里外层、外三层牢牢守住这里。
此时崇州军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妙了。
侯府被飞虎军牢牢守住。
即便是崇州军自己人想要见崇侯虎都见不到。
崇州守将孙子羽见大事不妙,当即前往西门,便见一队队的飞虎军,也朝着西门赶。
孙子羽顿时意识到,巨大的危机已经来临。
当下便带着自己的家眷属下,从南门逃走。
此时,西岐军已悄悄来到了崇城门下,崇黑虎持令牌接管了城门。
守军不疑有他,纷纷撤走,将城门留给了崇黑虎。
崇黑虎大手一挥,“举火,开城门。”
呼呼呼!
三道火把燃起,在半空中挥动着。
吱呀呀!
寂静的夜里,大门缓缓打开。
城门外,南宫适见状脸色大喜,与身旁姜子牙道,“丞相,崇黑虎得手了,崇城城门打开了。”
姜子牙手捋须髯,含笑道,“好……崇黑虎识时务、知大体,懂得审时度势,能弃恶从善,不枉费本相亲自写书信与他。”
南宫适急道,“丞相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冲杀进去吧。”
姜子牙一阵迟疑,心里暗道,“这,会不会是崇黑虎与崇侯虎设下的圈套?”
崇黑虎与崇侯虎毕竟是兄弟,他果真可割弃兄弟之情,背弃祖宗,反商投西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崇黑虎是假意投降,实则让截教三代弟子暗下埋伏,引吾上钩,那时,自己可就是瓮中鳖,顷刻死于非命,神魂入那封神榜了。
想到这里,将自言瞥了一眼南宫适道,“南宫将军,崇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