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城,演武场。
艳阳高照。
硕大的演武场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一位白衣如雪的少年傲立在演武场的正中心,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口中轻喝道:
“还有谁?”
擂台的规则很简单:没有规则。
只要你有自信,便可登台接受挑战。
一直打到无人敢挑战为止。
或者能在擂台上坚持三天,也可直接去玄武城。
此刻,他凭借手中灵兽已连挫四十九位敌手,脸却不见汗。
站在擂台上意气风发。
“王级强者恐怖如斯呐!”
“是啊!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少年!”
“少年?化妆了!你没看他眼角已经有皱纹了吗?”
“啊?焯!垃圾!这么大岁数了,居然只是个王级修士!我呸!”
“不错!他的确是个垃圾,垃圾是不配这么装哔的!”
“就是!太装哔了!我也想体会万人瞩目的快乐,可惜实力不允许啊!”
“我的实力允许!因为我是王级高阶!”
话音刚落,身边之人突然腾空而起,向着擂台飞去。
随着光华闪过,一头七八米高的吊睛白额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白衣如雪的少年咬成了红衣滴血的半个少年。
“杀人啦!萨日朗!”
“住嘴!没说不能杀人!”
“哦。”
台上之人微微一笑,对着台下众人道:
“诸位请指教。”
“指教?你这种人能上得了台,简直是对我未婚妻的侮辱!焯!”
一位中年男子一边冷笑,一边往擂台上走去。
强大的气场将周围之人全部推开。
众人皆惊。
高手!
尊级高手!
“你未婚妻?”
那人往前再迈一步,自信一笑,开口道,“就是黎姝小姐!”
他太自信了。
但也太狂妄了。
丝毫不把其他还未出手的高手放在眼里。
远处。
某位脚踩棺材板,藏身在巨大头蓬的一人一兽脸色顿时黑了。
“玛德!愣着干嘛?烧啊!”
后者会意,连忙弹出一粒米粒大小的乳白火星。
火星凝而不散,丝毫没有高温溢出。
在正午阳光的掩盖下,向着中年男子缓缓飞去。
...
新晋擂主眼看着中年男子走上擂台,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两者的实力差距太大,不出意外的话,一会他也要变成半个人了。
他刚要开口投降,对面的中年男子却突然着火了。
着了?
众人不解。
中年男子这是要变魔术,还是用火来给自己壮声势?
嗯!
应该是壮声势!
可...他怎么叫得那么惨?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中年男子只剩下了一捧骨灰。
风一吹,骨灰也没了。
擂主当场懵逼。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远胜于我的尊级修士,跑我面前自杀...是何用意?
隐藏在人群当中的高手们却觉得头皮发麻。
这位新晋擂主虽然看起来只有王级修士的气息,但却有可能是宗级...甚至是准帝!
不然他不可能如此轻松的干掉尊级修士。
无人敢先上台。
这位货真价实的王级高阶修士,竟然就这么硬生生在台上站了三天,无一人敢挑战。
成为第一个可以进玄武城之人!
“我是命运之子?”
...
白虎城。
巨大的白虎雕像前。
一位普通修士与御兽师激战正酣。
擂台上灵力纵横,灵兽嘶吼。
虽说修士要比御兽师境界高了一层,但是却始终被御兽师稳稳压制,连反击的机会都很少。
最终,修士被擂台上的寒冰双刺虎一击虎爪重创,口喷鲜血倒在台下。
台下一阵叹息。
可还未等御兽师庆祝,便头一歪也倒在地上。
“玛德...你下毒...”
众人满头黑线。
他们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下毒,陷阱,偷袭,暗算...
为了赢,凡是能想到的招数基本都用了出来。
棺材板上的一人一兽没再停留,又往下一个城池瞬移而去。
...
青龙城。
擂台上。
一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站在擂台上,神态十分轻松,等待着下方之人的挑战。
众人竟然没从他身上感受到轻微的灵力波动。
这种人或者是绝对的高手,或者真就如表现出来的这般,实力不堪一击。
忽然。
一人从擂台之下腾空而上,面对着少年。
少年不慌不忙,“请自报家门。”
“修士,成河。”
“境界呢?”
“王级。”
“好,一万灵石自己下台。”
“同意的话就去刘家领钱,不同意的话你就来打我,我保证不还手,但我知道你家在哪。”
“好!”
成河收好少年给的欠条,直接往台下走去。
没一会,又一位宗级修士拿着十万灵石的欠条走了。
台下看热闹的众人十分无语。
“玛德!这算哪门子事?”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钞能力呗!”
“一群财迷!”
“真不是财不财迷的问题,这位刘家小公子谁敢惹?真要把他打下擂台,刘家还不把你皮给扒了?”
就这样,刘家小公子搬了把椅子,在擂台上坐了整整三天。
成为第二个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