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无聊的问题怎么会难住见多识广的这些人。
小娘子娇笑道:“大官人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的,我猜你喜欢听李太白的将进酒,清荷小娘子唱这个最好听。”
“嘿嘿,错了不是!哥是俗人,喜欢的也是如此,别怕哥接受不了,越俗的越喜欢,那些低俗曲子,香艳的舞蹈尽管招呼,满意了少不了打赏。”
“大官人,现在还早,我们先听曲游湖,月色之下欣赏那些才更美妙,少不得会让你满意。”
“你也下场舞一段怎么样?今晚我想看你表演。”
“大官人,奴家老了已经不再唱唱跳跳了。”
“屁的老了,哥就喜欢你这种经验丰富,身材诱人的美娇娘,那些小娘子岁数太小不解风情。”
“大官人说笑了,奴家那比的上这些小娘子,都人老珠黄了。”
“再推托就假了,不愿意就算,哥从不在这种事上强迫人。”
“大官人误会了,非是奴家不愿意,只是奴家的阴气重,怕大官人不能尽兴。”
“哈哈,巧了,哥的阳气太足,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手来不战三百回合,平时人少了都不能尽兴。”
“大官人,奴家三百回合可不够,五百以上你看可以吗?”
从亚星心里的那点火燃了起来,这是白紫琪外第二个向他发起挑战的人,当初杀的白紫琪双腿无力跪倒在地上站不起来,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玩。
“三花齐放只要不求饶,哥以后就是你这里的常客。”
“小女子先谢谢大官人,以后奴家会收起船板等侍大官人前来。”
从亚星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画舫的船板没有放下,原来都被人提前包下了。
“算了,再照顾你一下,你可以多挑几个功夫好的一起来,只要你不求饶都算你赢了。”
“大官人如果能让奴家求饶,那两个清倌人送你一个梳头。”
“不用了,哥对那些毛没长齐的小喜欢你这种蜜桃般熟透了的美女。”
那些女孩们还在卖力的唱跳,这两位却私下里达成了一个肮脏的交易。
交易达成,从亚星再欣赏歌舞就有意思多了,弹奏的音乐也顺耳了不少。
画舫也顺着运河的河道,慢慢驶向了玄湖之中。
“大官人,到了玄湖我们要把窗户都打开,让外面的人可以看到我们的歌舞,也是这里的一种习惯。”
打广告揽客这种老套的桥段,还要说成习惯,从亚星乐得装糊涂,看她们买力的表演。
湖上除了这些画舫还有一些小游船,许多的游船上也有女孩子在弹唱。
“那些小娘子是否也是你们的同行?”
“大官人,看船上的小旗,白色的表示可以留客过夜,红色的只是弹唱,绿色的是饮酒听曲。他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好的都在我们的画舫之上。”
不用说,那些小船肯定便宜,这也是照顾不同之人的需求。
真正的绝色美女在青楼里,一个花魁往往能撑起一座青楼,画舫的条件相对差一点,最多也就能有八九分的姿色。
湖边有很多的
青年男女在游玩,画舫也并不往岸边靠,距离几十米外就停了下来。
“你们怎么只弹奏跳舞,为什么不唱曲了?”
身旁的女人秀眉微皱,欲语还休,看从亚星盯着她看,半晌才开口道:“我船上的一位小娘子原本唱的一首好曲,结果被汴梁的人给拐走了,现在比不过其她人,唱了反而让人笑话。”
“你们这行人来人往很正常,再培养一个就是,这么多小娘子,找个嗓子好的练练不就行了。”
“那有这么容易,不但要唱的好,最关键的还得有好词才行。”
“哈哈,你的运气真好,哥走南闯北听过很多好的诗词,送你几首不就行了。”
“大官人说笑了,我们这行不敢说通晓古今所有的诗词,一些好的是必须要记得的,那有什么没有听过的诗词可以唱。”
“你们才见过多大的世面,这世界大的很呢,你们没听过的有的是,哥随便告诉你两首足够你出个风头了。”
“真的吗?大官人说来听听!”
“听好了!红蓼花繁,黄芦叶乱,夜深玉露初零。霁天空阔,云淡梦江清。独棹孤蓬小艇,悠悠过、烟渚沙汀。金钩细,丝纶慢卷,牵动一潭星。
时时,横短笛,清风皓月,相与忘形。任人笑生涯,泛梗飘萍。饮罢不妨醉卧,尘劳事、有耳谁听。江风静,日高未起,枕上酒微醒。”
从亚星得意的看了一眼美人儿,那女人张着樱桃小嘴有些发呆,这首满庭芳还真没有听过。
顾不得多说,飞快的跑到一旁拿来纸笔,递给从亚星道:“大官人,帮奴家写下来!”
“小娘子,别贪心不足,给你词就不错了,还想要我的字,一字千金听过没有,说的就是我。自己去记!”
小娘子一把搂住从亚星的胳膊撒娇道:“大官人再说一遍好吗?我刚才太激动了没记住!”
再说十遍都没问题,可要从亚星写下来就要了命,今天没带笔,这毛笔他说什么都用不来。
从亚星又背了两遍,这女人不但写了下来,同时也背会了。另外的那些小娘子也都记了下来,这些人虽然没有过耳不忘的本事,可顶多三遍就能一字不差的背诵。
“大官人,这首词叫什么名字?还有吗?再给一首好不好?”
“名字自己起,可以再送你一首蝶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