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岳先生内功不弱,酒量再浅也不应该这么快就醉了吧?”绿竹翁笑着说道。
岳灵风道:“竹翁有所不知,晚生喝酒从不用内功与酒力相抗。那样岂不只是满足口舌之欲,白白糟蹋了这美酒?每每只喝到微醺便适可而止,这时感觉刚刚好,再要多饮反而不美了。”
绿竹翁自己真实酒量其实也不是很高,此时听他说得有趣,又有几分歪理,天色确实已经甚晚,屏风里那位金贵的人儿还没有用晚膳,再拖延下去也确实不妥了。
因此,绿竹翁笑着说道:“如此今夜就放过岳先生,明日你我再微醺一次,哈哈哈!岳先生请随我来。”
他起身引岳灵风来到楼上。待上得楼梯,岳灵风见这第二层上,一侧是走道,另一侧有五个房间。
绿竹翁带岳灵风来到了第四间。推开房门,房内桌椅书案齐备,隔断之后拔步床,卧榻、脸盆、衣架、橱柜一应俱全,均是造型简约,用料考究之物。
角落里有一扇丝绢屏风,想来后面是尿壶、马桶等如厕之物。整个房间十分宽敞整洁,还熏过淡淡的檀香。
“岳先生请随意,有什么要求吩咐家仆就好。”将岳灵风引到这里,绿竹翁交代几句就关门离开了。
岳灵风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房间里面的陈设布置,不由得暗暗咋舌,感叹其奢华。整个房间给人感觉十分雅致,家具线条极简,没有任何雕花纹饰。
感觉就像寻常小康之家所用的家具,只突出实用性,不张扬其华贵。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用料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转角拼接等细节都极其考究,可见工匠是费了一番心思。
尤其是那张金丝楠木拔步床,这拔步床在这个年代算是一个重要的财富标志,就好比后世的劳斯莱斯,和定制跑车一般。
岳灵风前世今生都没到见过这么“简洁”的拔步床。板是平板,柱是圆柱,横平竖直。但是地平梁柱,凡是实用的部件一个不少。
这给人的感觉就好似明明是一辆顶配跑车,却把外形弄成入门级家用车一样。
岳灵风心想:“这艘船应该算是这个年代的豪华游艇了吧?看这家具的风格,在结合原著中绿竹巷里面的描写,这位任大小姐应该是喜欢简约素雅的家居布置。”
岳灵风看了看房间内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的家具摇了摇头,任盈盈喜欢简约素雅,下面伺候的人又岂敢马虎。
对她这位在日月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谁又敢真给她准备简单的东西?多想无益,既然来之则安之。今晚自己也**一把。
想罢,岳灵风将包袱放在桌上,长剑放在床边,脱掉外衣摘下儒巾。洗漱之后,便躺在床上休息了。
今天把整个嵩山派给揍了一顿,然后又用轻功赶了一百多里路,虽然身体并不疲乏,但是精神上却是有些累了。
头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体内的九阴神功却仍然一刻不停的继续修炼着,这是他从小在寒玉床上养成的本能。
不知睡了多久,岳灵风听到有上楼的脚步声,毕竟在陌生的环境中,人会本能的提高警惕。岳灵风被上楼的脚步声惊醒,却不忙睁开眼睛。
听着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脚步略重,应该是绿竹翁的。另一个脚步声很轻,如果不是他内功深厚很容易忽略掉,这个应该就是任盈盈了。
然后,岳灵风听到任盈盈进了第一个房间,绿竹翁进了第三个房间,就是自己的隔壁。岳灵风睁开眼睛,望着月光透过窗纸洒在地上的光晕。根据月光照入角度,自己应该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这个时代的人习惯早睡早起,更合理的利用自然光源。天一黑就都睡了。过了一会儿,任盈盈和绿竹翁的房间都没有活动的声音了。相继传来了两人有规律的而呼吸声,想来是睡着了。
岳灵风刚刚小睡了一会儿,现在反到是困意全无,索性也不强迫自己入睡,脑中不由自主开始思考和这位魔教圣姑任盈盈相关的一些事情。
岳灵风前世是铁杆金庸迷熟读《笑傲江湖》,又经常在论坛之上和书友们讨论交流,对于很多细节都如数家珍。
如果按照原著记载,任盈盈觉得老是要替那些江湖豪客们向东方不败求情讨要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实在太过麻烦,又不想在教里听教众每天对东方不败说那些肉麻无比的谀词。
于是在去年春天她离开黑木崖,让隐居洛阳的师侄绿竹翁陪着她游山玩水。
这一次任盈盈和绿竹翁应该也是坐船出来散心的。他们隐居在洛阳,而伊洛河上游与洛河相连,洛河正是流经洛阳。想必他们是从洛阳乘船途经此地。
岳灵风接着想到,这个的世界已经被自己改变了一些事情,任盈盈也是被影响的一个人物。
这任盈盈本来和令狐冲是一对的,现在令狐冲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妹夫,跟她是绝不可能再有原来的故事了。
而且令狐冲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性格也和原著之中有些不同了,虽然仍是自由洒脱的性子,但是做事不会向原来那样不知轻重任性妄为了。
另外,一些细节也是和原著中的不同了。比如,令狐冲没有被罚上思过崖,也没有学到《独孤九剑》,而是跟着岳不群学了九阴《易筋断骨篇》内功、全真派和桃花岛的一些武功。
反倒是自己和菁儿却是机缘巧合下学到《独孤九剑》。风太师叔没有出现在思过崖,而是在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