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过太子可能打不了胜仗,但只要学着七皇子,守住南安城就好。
他只要守住了南安城,将来七皇子所有的功劳都会变成他的,这就是叫做为他人做嫁裳。
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位太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居然不自量力跟大燕的龙虎大将军对上?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有一人站起来说:“大燕良将颇多,有龙虎大将军,有齐王,我们确实不该同他们硬碰硬。”
“现在你出来放屁了。
以前我们说要跟大燕交好的时候,你不是蹦跶的最厉害,非要跟他们打吗?
现在还打不打了?”
以前主张交好的人立刻就抓住了那人的小辫子。
“张大人,你怎么说话的呢?”
“刘大人,我说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两派在朝堂上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
“吵什么吵?”夏皇气的浑身发抖。
说正事的时候,他们又吵来吵去。
到现在他们还吵来吵去,指望这群人给他分忧,怕是早早的要把他给气死了。
他们见皇帝气成这样,也就不说了。
大家都商量此事要如何是好?
秦九黎这边也听说了太子被俘虏了。
顿时诧异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太子皇兄从前也十分聪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这么愚蠢了?
他想过他可能会打败仗,也想过父皇可能会再次派他去帮他。
所以他提前就对外称病不见外人。
因为皇上的做法,实在让他心寒。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那太子皇兄,去了不过短短五日就被人家给生擒了。
若是将来他继承皇位,这也必定是他人生的一大污点。
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笑。
老天还是开眼的,他之前三番两次害他,如今终于报应来了。
不过,他还是要继续装病,不见外人,免得惹祸上身。
而大燕这边,百姓全都欢乐了起来。
他们相互馈赠礼物来庆贺战争的胜利。
但是肖栈却并没有被胜利给冲昏头脑,将太子给押送到南安城的大牢里关押,命令属下不可掉以轻心。
一般的情况,南夏皇帝就应该派使臣来谈和了。
毕竟储君在敌国的手里,这可不是小事。
所以他暂时没打算继续出兵,想等着他们前来讲和。
南夏那块地方虽然不小,但要真的想吞下的话,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且后患无穷然。
山高皇帝远的,不好管理。
今天出乱子,明天出乱子,简直就是拖累朝廷。
而南夏朝堂上依旧纷争不断。
至于如何是好的这事,还是争论不休。
有人主张赶紧去议和,换回太子。
而有人却提议废太子,另立储君,表示他们绝对不能受大燕的威胁。
两派的人一直争吵不断,却始终没能拿出个解决的办法来。
夏皇他自己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暂时没有说出来,要听听群臣的是怎么想的。
下了朝之后,他回到御书房,派人去请秦九黎来。
但是前去请人的人被拦在了七皇子府外,说他生病了,不能前来跟皇上请安。
夏皇哪里不知道秦九黎生他的气?
他又打发人去叫他,他还是没来。
他就生气,自己带着御医去了七皇子的府上。
守门的人没有认出是他来,还想跟前几次一样把人给打发了,说:“我们家主人重病在床,不见外人。”
“大胆!”夏皇身边的那个太监立刻扯着嗓门训斥道。
守门的人也是八面玲珑,见这太监不同常人,又见夏皇的气度非凡,当下也就猜出了对方是谁?
他也不敢强行拦他。
夏皇带人到了院子里,护卫们要上前来,守门的人立刻给他们使了个眼色,那些人就退后去了。
夏皇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七皇子府里面十分破败。
许多墙垣都是年久失修的,整个院子连一棵名贵的花草树木都没有,所有的都不过是田间地头经常可见的一些花花草草。
院里却收拾的也很干净,看起来素净极了。
夏皇久居皇宫,见惯了金碧辉煌的皇宫,突然来到这破落的皇子府,还有些不习惯。
原来这孩子过得这么拮据?
“小德子,七皇子的俸禄可正常发放?”
那太监立刻上前来说:“正常发放。”
“那为何他这院子这么破旧?”夏皇问道。
太监立刻说:“其他的皇子外头都有铺子和田地,七皇子是没有的,所以他的俸禄仅够皇子府日常开销。”
皇上眉头皱的厉害,老七没有铺子和田地么?
两人正在说话,秦九黎从屋里出来了。
他见了夏皇立刻咳嗽了起来,却还是上前行礼。
不必多礼了,朕听说你久病不愈,特意差王院判来给你看诊。
“多谢父皇。”秦九黎照顾夏皇进屋落座,又坐在他的下首。
王院判立刻上来帮他把脉。
亲极力也没有拒绝,伸出了胳膊。
王院判把了脉之后,立刻起身对皇帝行礼,说:
“启禀皇上,殿下身体亏空,体虚气弱,需要好生修养。”
夏皇没想到秦九黎真的身体有恙,便问:
“他年纪轻轻,为何会这样?”
王院判说:“大概是前些年落下来的病症。”
夏皇一愣,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