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然离家,因为实在拿不出学费,就寻找媒体的帮助。
很多人知道了她的情况,都非常同情她,纷纷解囊,慷慨相助。
看到一份份的捐款,她哭了。
因为那十块二十块三块五块,都是爱心。
陌生人的爱心将她从人生的低谷给救拔了上来。
捐款越来越多,最后她不得不谢绝了捐款。
学校减免了她的学杂费,她自己没课的时候也能到奶茶店里兼职,所以五年的大学过的虽然有些辛苦,却比较顺利。
这五年,她没有回过一次家。
妈妈每次打电话都是跟她说爸爸的好。
可是,有什么用?
她从来没有感受到。
她说的好,不过是想让她回家罢了。
她发誓,等到妈妈年纪大了之后,她一定会照顾她,奉养她。
那个男人,她生物学上的父亲,她一口水都不会让他喝。
可是,造化弄人。
她还没等到母亲老了,就因为实验出了问题,她莫名的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了。
虽然她还是想妈妈,想同学和导师,想以前帮助过她的亲戚,可是暂时回不去了。
她只好在这个世界扎根,不过她还是秉承不婚主义。
在一夫一妻制的现代,还约束不了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更何况在这个一夫多妻的古代?
她无法接受一群女人来伺候一个男人,也没想过试图去改变谁。
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的价值观。
生活这么美好,不好好的享受生活,去找心塞吗?
她的妈妈尚且不听她的劝,更何况别人呢?
她过好自己就好了,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所以,她现在很害怕沈宽会赖上她。
两人出了系统,切分有些尴尬。
不过沈宽的眼睛还明亮的。
他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企图,这让李秋阳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一样,有些难堪。
她没好气的说:“你刚捡回半条命,又管不住自己了是不是?”
沈宽委屈的说:“是你主动的。”
李秋阳:“……”
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人似乎是很擅长扮猪吃老虎。
这委屈给谁看呢?
他们之间再怎么算,也是她吃亏了好吗?
“行了,不许再提这事,要不然的我会永绝后患。”
沈宽莫名的觉得裤裆里有阵凉风吹过,面色顿时就不好了。
李秋阳没有继续跟他多说,转身就出去了。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到了洞外,看到那些人正在下山,她突然觉得应该装神弄鬼敲打他们一番。
她又回到了之前看到这些人所坐的地方,学着先前的模样,看着他们大声喊着说:
“我们在这里,上来两个人,把你们的头儿给救走。”
那些人闻言,顿时呼吸紧促,浑身一软,路都走不好了。
有一个人最先转过身来,俯伏在地说:
“山神大人,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们吧。”
李秋阳却故意压低了声音,说:“你们让本座如何饶了你们?
你们助纣为虐,诬陷忠良。”
众人心里大惊,助纣为虐诬陷忠良,这两句话信息量非常大。
难不成说沈宽都是被诬赖的?
而何玉树就是陷害人的那个小人,他们无形中都成了帮凶?
他们越想越心惊。
联系都爱何玉树自从那次大战之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他满心猜疑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副小人的模样?
“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山神大人放过我们吧。”
李秋阳没再说话,当着他们的面闪入了系统。
有人偷看她,发现她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吓的浑身不住的哆嗦。
他们诚惶诚恐地退下了山。
他们到了山下,才发现尿裤子的人不少。
这一行人一共有十来个,为首的那人不再让他们去寻找沈宽的下落,而是派他们去寻找一起出来找人的人。
并且让他们把刚刚在山上发生的事,都跟他们说一番。
于是,那些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商量此事要怎么办?
他们一再跟那人确认,果真遇到了那么神奇的事吗?
这人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敢相信,他只好举手发了毒誓,这样他们才信了他。
他们纷纷聚在一起,商量这事么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如果不按照山神的旨意来,唯恐遭受天谴。
若是公然的反对何玉树,肯定要给边界带来大乱。
他们要是跟关内的人打起来,那就是自相残杀,到时候西楚要是趁机入侵,他们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这也不合适。
他们两厢为难,商量来商量去,始终没有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来。
有人提议还去求问一下山神。
但被其他人给打消了念头,万一山神怪罪于他们,该如何是好?
有一个人说:“那就暂时拖着,稳住何玉树,一切都等王爷来了再说。”
“这样也成。”
于是,他们也不再到处寻找沈宽的下落,只是在外面假装在到处找人,实际上在林间打猎,游山玩水。
他们出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干粮。
这些干粮够他们吃个一两天。
加上打来的野味,他们在外面待个四五天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