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把眼一瞪,“在狱中暴打狱卒,你还有何话可说?”玉妮冷冷一笑,“你们作为执勤卫士,没弄明白其中的因由就给我们扣了一个帽子,是不是太随意了?”
卫士头领冷冷一笑,“不用在这里讲理了,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这里是牢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有问题就申诉吧!我们只负责关押犯人,其他的不归我们管。”
“你的意思我们是犯人了?”头领冷冷一笑,“不错,你说呢?”玉妮顿时暴怒,“谁宣判我们是犯人的?”“你说呢?得罪了燎公子,谁还敢放了你们!”玉妮脸色一寒,“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出去了?”
“头领嘿嘿一笑,算你识趣。没有燎公子发话,你们自然是不能出去,除非燎公子同意了。”玉妮怒道:“难道没有王法吗?你就不怕王法制裁你吗?”王法?哈哈哈,什么王法,燎公子就是王法。
有本事你把燎公子扳倒了,王法就属于你们的,可如果你们扳不倒燎公子,那王法就是燎公子的,就看你们的本事了。玉妮冷冷一笑,既然眼里没有皇朝的律法,看来你们还是喜欢弱肉强食的原始时代,不妨我们就上演一场猫捉老鼠吧!
“天瑶姐,你看,他们已经无法无天了,我们这样是不是无法出去?”天瑶微微一笑,“看来我们只能动真格了。既然在这里没有讲理的地方,那我们就打出去,治一治这些号称强者的人。”
头领嘿嘿一笑,真是痴人说梦话,你们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太北城牢房,进了这里还想打出去!做梦吧!话音刚落。只见玉妮朗笑一声,好来!身影一晃而过,伸手对那名头领就是两个耳刮子。剧情反转的竟然如此之快,就在那头领晕头转向之际,被玉妮抓住了脖子。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那头领顿时就翻了白眼,“走,陪着我们出去。”那倒霉的头领哪是巾帼卫士的对手,脖子被抓住浑身动不了,周围的卫士一看头领被抓了,顿时不敢出手。
玉妮喊了一声,都让开,否则我就把他的脖子给拧断了。头领被抓卫士们惊恐后退。
眼看着天瑶等人打开牢门,放开了里面的人,却没有任何办法,有几位卫士悄悄溜了去报信……溜走报信的卫士引来了城主卫队,数百人把这里为了个水泄不通。一位总卫副将向前喊道,“大胆贼子竟敢挟持皇朝卫士,还不快快受死?”
玉妮娇喊一声,“把你的总卫将军叫来,你还不配与我对话。”来人大怒,“你们是什么东西?还配与总卫将军对话。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一道人影闪过,只听“啪啪”两声,副卫两脸一热,顿时两腮帮子就鼓了起来。
嗷叫了一声,“小娘皮,竟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说完挥着手中的砍刀对着玉妮就砍来。只见玉妮不闪不躲,挥手拿出一块绿色的玉牌一晃。副卫的大刀刚好对着玉妮劈了下来,猛然间看到一块玉牌。心中一愣,顿时收住了刀势。
凝目一看,顿时大惊,慌忙向前行礼,不知将军到来,请将军赎罪。玉妮微微一笑,“副卫,看来你的眼睛也不瞎啊!怎么就不问青红皂白大打出手呢!”副卫两个腮帮子鼓鼓囊囊的,面露恐惧,他可知道这枚玉牌的分量,上面明显写着“巾卫”两个字。这两个字的含义可了不得,相当于金禄府府主等级,比青禄府府主高出两个等级。
就是军团的首领将军都会客客气气的,可见这“巾卫”玉牌的等级有多么高!他一个青禄府的副卫,那差了不是一个等级,而是四个等级。如何不让他震惊呢!当下行军中单跪礼。颤声道,“小人不知将军到此,冒犯将军,请将军责罚。”玉妮冷冷一笑,转头道:“天瑶姐”。太叔天瑶走到跟前,“起来吧!正所谓不知者不怪,你领兵前来也属正常。”
“我来问你,太北城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光天化日之下出现打砸酒楼现象?你作为青禄府副卫,怎会亲自前来牢狱?难道是为了燎公子而来吗?”副卫听后一愣,“将军息怒,我本率队维护日常执勤,正好碰上前来的狱卒禀报,说是有人大闹牢狱企图逃跑,我们听后随之前来,不知是将军在此执法,请将军赎罪。”太叔天瑶微微点头,“那燎公子你可知道?”
副卫点头说道,“启禀将军,燎果公子我知道,但和他并没有来往也无交情。一切都是偶遇!”“那好吧,燎公子打砸酒楼,又把我等投进牢狱中。你是太北城副卫,有责任处理此事,既然遇到这事就交给你吧。随时告诉我你的处理进度,这是酒楼店文郎,是受害者也是知情人。”“是将军,我一定处理好此事,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太叔天瑶摆了摆手,“去吧!”副卫顿时吁了一口气,起身喝道:“把燎果给我押走。”顿时有数名卫士前来把燎果公子押走了,括弧光也被带走……“将军,我给您留下两名卫士供您差遣。”玉妮挥挥手,留下两名其他的走吧!我们就在那酒楼里,副卫行礼后带人撤走。“玉妮,你带人暗中跟着,我担心括弧光的安全。”
“是,天瑶姐”。
玉妮带着两人尾追而去,天瑶等人直接回到了酒楼。被砸的地方已经收拾干净,店小郎看到众人回来担心问道:“各位,请问我家文郎回来了吗?”太叔天瑶微微一笑,“小郎,你家文郎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先安心做事不用紧张……”再说玉妮带着两人前去保护括弧光,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