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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鄞,立即布设城防,安排士卒清点战场。”陈忆命道。
“诺。”黄鄞得令而去。
陈忆又来到城头,准备等他们回来时,有人说道:“大将军这一战打得真是漂亮,能给本王讲讲吗?”
陈忆也是闻声便拜,知道是陈王平来了。说道:“拜见大王,我这心还悬着,派去的伏兵还没有消息。”
“先不要管这个,快说说此战你是如何做到的。”陈王平追着问。
陈忆说道:“兵者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诱之以利,分而拒之;留其生机,截而杀之。’”
“看来王弟早以胸有成竹。”陈王平笑呵呵的说道。
“也是不是,胜败各半。敌军虽兵力足,可我军为国而战,士气高,故可诱敌出城一战。若败,敌人也没有办法再图我南阳,只能撤兵。若不还我城池,王上可召集重兵,血拼夺回。”陈忆说道。
“王弟为何就一定能确定他们会出来?”陈王平问道。
“赌,赌他知我不知兵,赌他军中无粮草。”陈忆说道。
“王弟你可是真敢赌啊,豪赌。”陈王平说道。
“在我查看车里机大营时,便十有八九可以确定阳子关城防粮草不多,所以也料定他们会乘我们扎营未稳前来偷袭,也赌对了。”陈忆说道。
“王弟果然大将之才。”陈王平说道。
“王上过誉了。”陈忆说道。
不一会儿,公子昱便率军回来,只见王昌、张中而归,却不见冉蘅。
陈忆在城头大声问道:“二哥,冉蘅、白茆二将何在?”
“大将军,白茆看逃兵毫无抵抗之力,自率五百人前去追杀。冉蘅将军怕有变故,也后面跟了上去。”陈昱说道。
“王昌、张中,你二人率各率领一千轻骑,在城外等我,随我前去接应,其余大军进城修整。”陈忆说道。
“诺。”王昌、张中应道。
而后转身便把兵符交于陈王平,陈王平说道:“王弟,红缨赤卫军的兵符我就拿走了,白武军卒回去后也就裁编了,兵符你就留着。它随王叔多年,留个纪念。当然军中将士我会尽可能的保全,就放心吧。”
陈忆没有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下城去。大军进城后,陈忆勒马而出,随王昌和张中前去接应,只见到一路的尸体,死者无数。
走了不远,便看到冉蘅和白茆走了过来,白茆嘴里还说道:“这仗打的真他娘的痛快。”
“是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追着别人屁股打了。”冉蘅也说到。
“要不明天我们找将军说说,兵出阳子关怎么样?”白茆说道。
“我看你是还没有打过瘾吧,哈哈。”冉蘅说道。
白茆瞪大了眼睛说道:“那可不,二三十万大军,还被追着屁股打,真他娘过瘾。”
“你倒是打过瘾了,军令也敢违抗。”陈忆说道。
“参见将军。”两人行礼。
“大军隐于两侧埋伏,斥候前去探查,敌军有无动向。”陈忆说道。
“诺。”众人应声。
“你们四人跟我来”,陈忆说道。
在无人的地方,陈忆在他们耳边上不知说了什么,这时白茆大声嚷道:“这可不行,大丈夫保家卫国,死则死矣,怕什么?”
“白茆,不得放肆。”冉蘅怒吼道。
“小声点。”王昌说道。
“那你要怎样?”陈忆问道。
“你们要走走你们的,我不怕。”白茆说道。
“主将肯定不会给你,若为副将、偏将,便会处处为难,你想过没有?弄不好脑袋什么时候都不见了,自己还不知道。”陈忆说道。
“身为将卒,在冲锋陷阵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生死何惧?”白茆说道。
“白茆,此非儿戏,你可要想好了。”冉蘅讲道。
“我知道将军的意思,一切都是为我们着想。可是人生短短,我不希望在我应当有为的年纪而无所作为,建功立业便是我此生之夙愿,望诸位理解。”
“可是......”陈忆话还没有出,就被冉蘅打断了:“公子,就随他心愿吧。”
“那好,就安排你到此地驻守如何?正好可以远离朝堂。”陈忆说道。
“好,甚好。老子也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清净些,免得卷入乱七八糟的事情中。公子考虑的周全,属下谢过了。”白茆傲慢的说道。
“将来此地必有一场大战,白茆叔,可要保护好自己。”陈忆说道。
“公子,他们不是刚败走吗,怎么会有大战?”张中问道。
“此战敌军伤亡惨重,这几年应该相安无事。只是以东城王的秉性,日后定要复仇。”陈忆说道。
“那就让他来吧,有将军在,怕他个鸟,哈哈。”白茆说道。
“恐怕难说,三军重新整编。到时将不识兵,兵不识将,也是件麻烦的事情。”陈忆说道。
“日后的事,日后再说。现在不管了,也管不了。”王昌说道。
“对,公子,就不要多想了。”冉蘅说道。
这时,斥候飞马来报:“报,将军,敌军已分兵各自回城,西蜀军一万有余,东城军三万余。”
“好,传令回城。”陈忆说道。
众人起身,领军回城了。
他们回到城内后,各将领都已到中军幕府,陈王平也在。众人行礼后,陈王平说道:“各位将军辛苦,三日后犒赏三军。”
众人齐声谢过,而陈忆却说道:“来人,将王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