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陆飞黄启明的水军混编舰队正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航行,走进那浑沌的蓝色高原,似乎能托过她冷峻的外表而听到
他深层里生命的喧嚣,它不同于真正的高原大陆,在高原大陆上,一切生命都是坦露无疑的;而在这里,一切都被那层混沌不透明
的海水包裹着,内在的生命的冲动只是偶尔变幻称浪花翻腾一下有消失了;在这里,一切都是湿润的、松软的、细腻的和变化不定
的……别人都无法真正的窥见他的内心,对他会产生一种渴望,向深入它、洞悉它复杂莫测的心理世界。
陆飞站在威武号铁甲旗舰的前甲板上眺望苍茫无边的大海,陆飞喜欢那清爽的潮湿的带着谈谈的海腥味的海风,吹拂着人的头发
、面颊、身体的每一处的感觉。就像艳丽丰盈的女人一样的诱人。他更喜欢大海的颜色,海水那么蓝,使人感到翡翠的颜色太浅,蓝
宝石的颜色又太深,纵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而很少出海远行的黄启明却在铁甲舰上大吐特吐,恨不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最后
不得不躺在船舱内休息。就这样在风平浪静的北部湾海航行了大半天时间,直到快要进入群兰岛附近的时候,站在高高桅杆上的一名负
责观察海面情况的硝烟营水兵突然大声喊道:
“前方群兰岛发现大批战船!”
随着这名水兵的一声呐喊,铁甲舰上的警钟开始急促的响起。然后船上开始出现一片繁忙景象,所有训练有素的骁勇营水兵都开始各
就各位准备战斗。陆飞也急忙跑道船头一看,果然在群兰岛群海域出现了近百艘悬挂交趾国旗的战船,且多数为楼船。正当陆飞紧张的观
察时,黄启明跌跌撞撞的跑到船头问道:
“老陆怎么了,是不是敌船?”
“嗯,应该是交趾水军主力,这下有得忙活了.”陆飞笑了笑说道。
“嘿这帮孙子终于出来了啊,说吧我干什么!”这名在陆地上的大将这时不得不听从陆飞的安排,因为在海上他黄启明就连一个普通常年出
海打鱼的渔夫都不如。
“哎呀我说我的郡守大人,你还是进船舱去趟着吧,别把我的甲板吐脏了!这些家伙交给我就行了,放心吧!”陆飞回头苦笑着对黄启明说道
“那、、、、、、那好吧。反正在这汪洋之上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黄启明也是洒脱,自知在海上他是无能为力的,所以也自觉的转身回舱去
了。
黄启明一走,陆飞马上就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下令道:“发旗语,全速靠近敌船!”红黄色的两面小旗开始在旗兵手中飞舞,当所有战船看见
旗舰上的旗语后纷纷开始向旗舰靠拢,并全速前进。
交趾旗舰上一名年过五旬的老将赤着脚站在船头,长年在海上的军旅生活使得他有着一身黝黑强壮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目光投射出无比的自信。
他便是交趾国的水军统帅松鸣承。几十年前,他还是一名交趾国普通的水军桨手,可是经过几十年的南征北战,时间和经历让他慢慢成长为一名出色
的水师将军,统领着交趾国所有的水军和一百多艘庞大的战船。这次松鸣承的侦查小船发现了骁勇营水军的动向,经松鸣承略一思考就猜出了骁勇营
水军想偷袭交趾国后方的企图,所以立即率领所有战船在这海域复杂,暗礁颇多的群兰岛群海域阻击拦截骁勇营水军。此刻松鸣承一手握着佩剑,一
手指着骁勇营水军最前方的三艘巨大的奇怪铁甲战舰问向身旁的副将道:
“这是什么战船,这么大,而且船身还镶满了铁甲,可是为何还能行的如此之快速!”
“末将也不知,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战船,两边还有两个大水车。。。。。。。。”松鸣承身边的副将也是一头雾水。
“不管他是什么,老夫今日都要它沉入这群兰岛群之下,传我军令,迎上去用床弩射它的吃水线!”松鸣承这一招可是阴毒无比,同时也是他近四十年
水军生涯总结出的致命杀招,因为木质战船在承受海水浮力的同时也承受着海水巨大的压力。而松鸣承特质的一种有着巨大箭头的床弩箭能够在三四百步
nèi_shè穿船身,要是这箭射在船身的吃水线处的话,虽然只能射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可是因为海水的巨大压力,会瞬间就将这窟窿扩大十倍,最后成为无
法堵补的致命创伤,吃水线是战船承受海水压力最强的地方,也是船身最脆弱的地方。松鸣承也不知道用这一招打沉过多少敌船。双方的战船都开始全力
冲刺,可是就在双方战船相距还有近千米的时候,骁勇营水军的三艘巨大铁甲舰却突然向左满舵,把整个右侧船身全部暴露在交趾水军前方。松鸣承一看
道着情况就傻眼了接着哈哈大笑着说道:“看来汉军水军的统领不是傻子就是个愣头青,竟把整个船身暴露在外,这不是给我们摆好让我们打吗,冲上去,
打沉它!”可是就在松鸣承笑完不到五分钟后,离汉军那三艘铁甲战船还有近五百米的距离时,那三艘铁甲舰的右侧船身突然pēn_shè出团团火光,隆隆的炮声
打破了大海的宁静,松鸣承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发炮弹就在离他所在的旗舰不远处炸出一条数丈高的水柱,散落下来的水花更是把松
鸣承淋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