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千斤重石般狠狠砸在南慕瓷的心上。
身上被男人大手肆虐过的地方生疼，她整个人几乎都在抖。
她满头都是冷汗，也清楚他在逼她。可当她想起自己的父亲和霍钦衍母亲最后的嘱托，她到底是咬着牙，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当年的事，和我跟爸爸都没关系，也更没有隐情。”
男人的面色和卡主她脖颈的那双大手同时一僵，额头上的青筋陡然蹦起。他盯着她那双通红的眼睛，狠狠地咬了咬牙。
“南慕瓷，这是你自找的！”
一阵天旋地转，霍钦衍卡住她的腰身将她直直地压在地板上，高大强势的身体顺着她纤细的背死死抵了过去，阴寒的声音跟着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x女和x客。”
下一秒，漫天的痛楚，一下子狠狠劈开了南慕瓷的身体。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爱，整个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瞬间崩成一条直线，连那声惨叫都被扼在了喉咙里，直接消了声。
她的双手被男人强势地按在头顶，模糊的视线仿佛随着头顶晃动的灯光在起伏。跌宕间，隐约还能听到男人沙哑中裹挟着疯狂冷意的质问声。
“南慕瓷，你的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
南慕瓷张张嘴巴，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头顶摇摇晃晃的水晶吊灯里，仿佛映衬出年少时他们相拥亲密的画面，和那些可笑而天真的誓言。
“慕慕，长大以后嫁我吗？”
“嫁。南慕瓷这辈子，只爱霍钦衍一个人，只嫁霍钦衍一个人，只给霍钦衍一个人睡，只有他。”
她无声地流着眼泪，却忽然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
“可能是我睡过的男人太多，第一个是谁，我还真的不记得了。”
身上的动作蓦地停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秒钟，她就再度被拖进了更深的地狱里。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人间地狱不知多少回。
结束的一瞬间，男人片刻不多停，一把推开了南慕瓷。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像被汗水洗过一般，直直地撞在了地板上。
但她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仰躺在地板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只有胸口处微弱的呼吸，提醒她还活着。
那一幕，像刺扎在霍钦衍的眼里。
男人的眼里跳动着冰冷的怒火，抬手摸出钱夹，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连同一件浴袍，狠狠地砸到了南慕瓷的身上，声似寒冰。
“拿着，这是你的酬劳。”他立足了x客的姿态，“五万？在我眼里，你只值这么多。”
纷纷扬扬的粉色钞票，无声划过男人满是冷意和嘲弄的脸，缓缓地落在南慕瓷的身上。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披了浴袍就往浴室走。
刚两步，拉扯前掉在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霍钦衍弯腰接起来，刚“喂”了一声，也不知那端说了什么，那张冷硬的脸上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