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三人守在豹头床头。又过了一阵,那两个小弟因为昨夜的狂欢,挨到现在终于有些不支,趴在床边小憩起来。
郑爽体力比他们自然是好出了许多,眼见他们瞌睡,便不去打扰二人。见到豹头的盐水快完了,于是走出病房去找护士换药。
来到护士值班室,却见室内空无一人。暗骂一声,寻找过去,只见医生的值班室有灯光透出,便往那边走去。
还没到门口,那门便被推开。郑爽往门口一看,不由得就是一惊:原来冯秀萍从里边走了出来。
冯秀萍也看见了郑爽,她先是一惊,随即又镇定下来,来到郑爽身边笑了笑:“你怎么在医院?”
“一个朋友病了。”郑爽说,见冯秀萍满脸潮红,暗自奇怪。
“这两天我没空,补偿你的事过几天好吗?”冯秀萍低声道。
郑爽知道她是在说自己给了钱给她却还没有和她共床之事,有些愠怒,暗道:“在她心中,老子真是那么色吗?”
心中有气,冷哼一声,让她过去。
听着冯秀萍的脚步去远,郑爽无奈地苦笑一声。来到医生值班室门口,正要敲门,却突然听到一个女子“扑哧”地一声轻笑。
听那笑声十分放荡,郑爽不由得一阵躁动,心道:“难道有人在里边取乐?”这么一想,便不再敲门。邪气作怪,轻轻地推门进去。
“你刚才已经和那个小姐做过了,还有精力吗?”才一进门,就听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值班室有两间,外间是药水间,里间是休息室。声音从休息室传来,外间的郑爽并没有被他们发觉。
“你不相信我的本事?”听声音,正是先前来巡查的那个男医生。
“相信!但是你的东西不争气啊!”女子笑道。
郑爽见里间的房门虚掩,便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热血上涌,心中“咯噔”一声,体内的邪气蹿动得更加猛了。
原来正对着门缝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只见那护士满脸荡笑,一身粉红的褂子下摆已经被一双大手掀了起来,其下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郑爽的眼前。
“让我酝酿几分钟。”医生笑道,双手乱动,弄得那护士小姐腰肢乱扭。
“你好不要脸啊,骗财骗色。”护士小姐笑道,“说!刚才那个小姐被你骗了多少次了?”
“什么叫骗?那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看病有哪个不给红包的?我给她老公用好药,她用这种方式报答我,公平得很啊!”医生说。
“好药?不要以为人家是护士就不懂医学好不好?她老公那种病就是等死!你用什么药也是没用。”护士小姐咯咯笑道,“你的手好坏啊!”
听到这里,郑爽既是狂躁又是愤怒,推开房门闪身进去,冲里边二人怒道:“狗日的,你们是在值班还是在调.情?”
他这一下来得十分突然,声音低沉、神情凶恶,那样子便如突然从天而降的恶神。
二人突逢惊变,吃惊不小。医生吓得长身而起,倒退几步撞到了墙壁!护士小姐更是惊叫一声,吓得呆立原地!
医生不愧是医生,撞墙之后马上就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对着郑爽尴尬一笑:“病人需要帮忙?”
“还用问?”郑爽走上去一把揪住医生的头发,给了他一个耳光,“狗日的。说!刚才那个女人的老公得的是什么病?”
医生头发被抓,一颗头动弹不得,脸上又吃了一记耳光,感觉半边脸麻木起来。他又怕又痛,几乎便是哭着道:“她老公得的是尿毒症,已经到了晚期了!你是她什么人呀,快放了我!”
尿毒症到了晚期必然只有换肾,否则病人便只能依靠血液透析才能生存。
“你为什么要骗财骗色?”郑爽怒道,手上毫不松劲。
“误会啊,误会!”医生担心自己和护士小姐的事情被人家知晓,不敢大声喊叫,“我早就告诉了你的朋友,说她老公的病只能换肾。但是他们又没有钱做手术,所以哀求我保守治疗。我不开药吧,你的朋友又央求我,所以,所以我只能那样了啊!”
郑爽谅他也不敢说谎,又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以后和她明说,要是再让老子发现你耍鬼,看老子不把你狗日的脖子拧断。”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医生连声哀求。
“快去给我朋友换药!”郑爽想着豹头的药水应该快要结束,赶紧催他。
“好,好,这就去!”医生吓得慌了,从药水间拿了一瓶药水就走。
护士小姐见医生走了,赶紧也要跟去。
郑爽突然一阵冲动,一手将她捉了,嘿嘿笑道:“你就不要去了!”
“你…你要干什么?”护士小姐被捉,不敢反抗,但是那神色却没有刚开始那样怕了。
郑爽见她如此,又是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粉臀,明知故问地问道:“刚才那医生想和你干什么?”
“你的胆子有他那么大吗?在这里!”护士小姐突然说道,双眼死死盯着郑爽,似乎就是在向敌人挑战。
郑爽狂躁上来不过是想过过手瘾,毕竟他因这事坐了牢。吃一堑长一智,就是现在再怎么冲动,他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但是现在听护士小姐这么一说,他的意志马上便被摧毁,胸中的那份狂躁已有了决堤之势。昨晚他的狂躁就没有得到释放,今天本来想出去找乐,结果又遇到豹头生病而耽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