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哪里会想到楼上冒充沈梅老公的是我?刘岩是见过沈梅老公的,沈梅的老公可是个粗野的汉子,一巴掌能把他打出一里地,他马上小声说:“你老公不是还没回来吗?真是吓死我了。那我就走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来了。”刘岩像是做贼被发现了似的,仓皇地逃出了这里。
沈梅把大门反锁上,上了楼,我一阵大笑,沈梅不高兴地说:“我都被刘岩占了便宜,你还笑?”
我说:“你不让我笑,我还哭吗?再说刘岩也没把你怎么样。这年头,哪个当领导的有个漂亮女下属,不想弄到自己身边,你能跟刘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没被他拿下,就已经不错了。”
沈梅真的动了肝火,不禁骂道:“周凯天,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也没看看刘岩是什么德性。就是所有的男人都死了,就剩他自己,我也绝不会让他弄我的。你说的这句话真不是人说的话。你要滚就快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看到沈梅真的生气了,我也觉得自己说的话也真是过头,这跟自己刚才误解了沈梅有关。就缓和了口气说:“沈姐,别生气嘛。其实刘岩那个人就是乔凤凯的狗,还不如乔凤凯那人仗义。所以我看他到你家来我是真的不高兴。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可别再生气了啊。”
说着,就走到沈梅的面前,拉起沈梅的手,沈梅一把就抽出手说:“周凯天,你真是不理解我的一片心。既然你都要走了,我跟你说,我真是看你是个人才,也觉得你说的那些话是对的。你要让他们看看,你就是不跟他们一样,就是要把那片古建筑保护好。你也不需要为自己的生活发愁。钱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等下。”
我马上问:“沈姐你说什么?不不,我绝不能再用你的钱。”
沈梅径直地走进里面的一个房间,我大步跟了进去说:“沈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需要钱的。我现在……”
房间不大,有一个保险柜,沈梅正在拨密码。我退到后面说:“沈姐,你听我说……”
沈梅已经打开保险柜,我一阵惊讶,这里的钱还真是不少,难怪沈梅如此大方。沈梅的老公是开货栈的,看来生意不错,但平白无故拿沈梅的钱,这成什么了?不,我大声说:“沈姐,我走了。”
为了不要沈梅的钱,我大步地向外走去。沈梅生气地叫着:周凯天,你给我回来……可是,沈梅这个来字还没说出口,就哎呦一声,又听噗通一声,就听到什么东西跌倒在地的声音,接着就是沈梅的一阵呻吟,又接着骂道:“周凯天,你这个该死的,你……哎呦,哎呦……”
我马上意识到,沈梅这是着急追我,一定是跌倒了。这都是因为自己,沈梅才出了事了,我不能不管,马上又往回跑。就看到沈梅整个身子跌倒在地,双手揉着膝盖,一副疼痛难禁的样子。
我马上奔了过去,蹲下身子连忙问道:“沈姐,这是怎么了?”
沈梅挥手就要打,但膝盖疼的让她毫无力气,眼泪汪汪地说:“周凯天。你这个该死的,你跑什么啊?我的膝盖疼死了。”
我把沈梅的手挪开,就看到沈的膝盖肿了起来,他忙问:“沈姐,这是怎么了?是扭了吗?”
沈梅咧着嘴说:“我膝盖过去受过伤,刚才回身太急,又扭了一下。疼死我了。你说你这个该死的,你跑什么呀。再说,我给你钱,也不是让你胡花。我知道你是干正事的人。乔凤凯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镇里的领导,我就是看中你这个人,可是,你真是气死我了。”
没想到这一跑居然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现在也不顾那么多,马上就要背着沈梅上医院。沈梅说:“我这毛病上医院没用。我有省城的一个老中医给我开的特效药,一晚上换几次,明天早晨基本了没问题了。但是要一个小时换一次药。”
我说:“沈姐,我把你抱到床上,然后我给你换药。不就是一小时换一次药吗?又不是杀人的事。”说着也不顾沈梅的态度是什么样,伸出双手就把沈梅抱到床上。
突然,我的眼睛一亮,沈梅那白嫩的大啊腿就在自己眼前,里面一条粉色的小裤,几乎都能看到那神秘的宝贝。沈梅猛地发现我看的并不是自己受伤了的膝盖,而是自己的根处,这立刻让她红了脸。她也看到自己两蹆之间暴露着的年轻女人那粉色的美好,这可让她不高兴起来,在我脸上拧了一下说:“周凯天,你在看什么?这地方是随便看的吗?一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哼,赶紧去给我取药。”
我马上收回目光,说:“沈姐,这事可难办了。我能看什么?如果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给你换药?这可是麻烦了。”
沈梅说:“胡闹。我受伤的地方是膝盖,又不是大蹆根。你盯盯地看那里干什么?”
我浮现出几分无赖的样子说:“我说沈姐,你的膝盖和大蹆根就差这么近,我怎么能保证我不看那里?再说我看一眼又怎么了?”
沈梅想要翻身下床,就哎呦一声,说:“周凯天,别跟我胡言乱语。赶紧去我卧室去药。在床头柜的下面。”
我马上收回那双贪婪的目光,对沈梅说:“好。你再坚持一下。”
马上转过身走到隔壁的卧室,看到床头柜的下面的确有一瓶黑糊糊的药酒,沈梅说的就是这个。我拿过药酒刚要走出去,就看到那张床的底下,有一个女人用的身体按啊摩器,我拿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