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田里种着玉米,这里头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虫子,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我去,这是什么味儿啊?”薛司捏着鼻子,满脸的嫌弃。
“南哥,您闻闻,这味道不会有毒的吧?”齐铭也捂着鼻子,怪声怪气的说道。
“不,这个东西没有毒,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那个医生种的药了吧?”
陈小南嘴角微微上扬,反而深吸了一口,这种东西,已经不多了。
“诶,你怎么知道的?我第一次来也感觉难闻,后来才知道这是药。”
少狼惊讶的看着陈小南,因为他听那个医生说过,这种东西,现在在wo国,能够拥有的不超过五人,能够知道的也不多。
“哈哈哈,我要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还要来请我过来看病呢?”
陈小南笑了笑,脸色傲然。医术,在这方面,他可是从来不怂。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你。到了,这就是了。不过我告诉你,这医生的脾气可是古怪的很呢。”
少狼凑到了陈小南的耳边说着,像是害怕那个医生听到。
“这不是很正常吗?不奇怪的话,怎么会拥有一身高强医术,但是却住在村落里?”
陈小南倒是感觉理所当然,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维持着自己的执着和底线的人,好像都是被赋予了奇怪的标签。
“好吧,你也是一个怪人。”少狼翻了个白眼。
陈小南没有说话,众人走出了田地,眼前是一座依山而建的二楼小房。
红色的砖块上长着青苔,绿油油的一片,红色的窗户旁边是一个蓝色的,生了锈的铁门。
房子不大,目测最多不过一百来平方。门口放着一张藤椅,上头放着一只鹦鹉。
“这还有鸟儿?这也不怕飞了?”薛司一脸好奇的看着鹦鹉,不自觉的就走上前。
“别动!这是信天翁,哪儿是鹦鹉?”陈小南翻了个白眼,阻止了薛司。
“信天翁?好吧,我没文化。”薛司耸了耸肩,也不再看那个鸟儿。
陈小南心里却有些隐隐的好奇,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医生,要和什么人秘密联系?居然需要信天翁?
而房子里头的人好像是听到了门口声音,走出来开门来了。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陈小南先看到一只枯槁的手,像是晒干了的木材。
紧接着,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的老头儿钻了出来。
他穿着白色的t恤,灰色的短布裤,脚上是一双草鞋。
陈小南一眼就记住的是他的光头,还有圆溜溜的脑袋,眼睛是圆的,脑袋是圆的,还戴着一副圆框眼镜。
“进来进来,给人家治病去吧。我是没办法了。”
这老头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扔下这么一句话又往里走了,连门都没出。
陈小南和少狼对视了一眼就跟了进去。这里头就是木头桌子,木头椅子,还有一个书架。
房子被分成前后两段,后头是厨房,中间是楼梯。
少狼指了指楼上,让陈小南等人跟他一块儿上了楼。
刚到楼上,一个房间就在楼梯左侧。少狼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会长,咱们能进来吗?”
“除了陈先生,其他留在外头,包括你。”一阵威严的声音响起,这语气像是吃了火药了似的。
少狼耸了耸肩,看了陈小南一眼。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莫约二十来岁的姑娘,床头坐着一个身材精壮,国字脸,带着方框眼镜,眉头微蹙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道袍,双眼炯炯有神,像是在眼睛里头塞了一把火药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陈小南。
刚才的老头儿站在他的身旁,也一样用着这种眼光看着他,像是在看个犯人一样。
陈小南当即就不爽了,皱着眉头说道:“哪位请我来救人的!”
他的语气颇重,眉头微蹙,双眼精光闪烁。这男人和老头儿对视了一眼。
“陈先生。是我请你来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女儿的病。”
这男人脸上立刻换了一副面容,像是陈小南要发个火,他才能够相信陈小南有这个实力一样。
毕竟没实力的人这么对他说话,这不是找死吗?
“我看看再说。”
陈小南也看出来了,这脾气得硬一些,这男人才能够相信他的能耐,不然他还真以为谁都是软柿子。
陈小南说着,自顾自的走到女孩的身边。这女孩脸色火红,双眼上的睫毛微微颤动,看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陈小南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咽喉处轻点了一下。结果这女孩嘴巴大张,不停地呜咽,像是想要咳嗽但是咳不出来一样。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陈小南面无表情的冷声问道。
“三个月前。”这男人如实回答。
陈小南没说话,翻开女孩的眼皮,这眼珠子也是通红,血丝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接着,陈小南又摸了摸女孩的额头,但是却又冰凉一片,比正常人的额头温度还要低。
“不对,肯定不是三个月前。说!到底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小南眉头微蹙,眼神一凝,直勾勾的盯着这男人看了一眼。
这男人皱着眉头,厉声道:“三个月前,就是三个月前!我怎么可能骗你?”
“真是三个月前?那……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了?”
陈小南像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可是在这种时候,谁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