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啊!
为什么打他疼得还是自己啊?
她这些日子饮食调理的很好,也没什么过多的烦心的事情,一来二去脸上也有了些血色,看着有几两肉了,虽然离真正的健康还差了一段距离,毕竟健康不仅仅指的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等她洗完澡都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她累得在浴室都昏睡了过去,最后迷糊之中是被江亦琛抱起来的,索性明显周日,江亦琛正好休息,也不用早起,不然他也有些吃不消。
顾念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她下楼的时候,江亦琛正好打完电话。
陈秘书说西山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他随时都可以入住。
西山会所风景好,地段开阔,娱乐设施齐全,各种场馆一应俱全,平时是他邀请重要客人的场所,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带着顾念过去散散心。
顾念在面对他的时候还是带着一种难言的尴尬,她又不是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所以昨晚的事情她一觉睡醒还有印象,尤其看到江亦琛又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来。
所以她干脆低头当做没有看见。
江亦琛自然不这么想,他挂了电话走过来说:“你不是想学游泳吗,下午我带你去!”
他这是忘了昨天的事情吗?
那还挺好的。
“好!”顾念点头:“谁教啊,找到教练了吗?”
“我来教!”江亦琛将牛奶从盒子里倒进杯中递给顾念,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地整齐好看,只不过看到这双手,她莫名其妙就有种怪异的感觉,她想起了昨晚的时候,这只手曾经做的恶。
这样一想,再配上江亦琛的话,顾念刚喝进去的牛奶直接喷了出来。
江亦琛:“……”
他拿来纸巾,在他脸上擦着,一边说:“有什么好惊讶的,哪有我不会的。”
再说了,他怎么可能给她找个男教练,女的也不行。
蛙泳自由泳和蝶泳他都是从小培养训练出来的,a市地处南方,水网密布,因此大部分小时候都会学游泳,江亦琛自然也不例外,好学生当然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尤其他出身背景十足,父母在培养他方面更是不遗余力,他的游泳是经过奥运冠军专门指导的。
不过顾念也是例外,她自小对游泳倒是没多大兴趣,现在学估计也只能从最简单的蛙泳学起。
“午饭之后你可以收拾下行李,我们得出趟门?”
“旅游?”
“嗯,不过不是很远,我正好休假。”
“你怎么又休假,你上司不管的吗?”顾念狐疑地看着他,“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交际应酬又不用时刻待在公司。”
也是,大概是她不理解高端工作吧!
“昨晚……”
话还没说口,顾念就伸手堵住他的嘴,她不想听到那段令人尴尬的事情。
“怎么了?”江亦琛一连茫然,他拿下她的手说:“我想说你昨晚宴会上表现的很好。”
“啊,哦,这个,是吗哈哈哈,过奖了。”
没当她开始一连用好几个语气词的时候,就代表着她心虚了。
“嗯,和可遇聊得怎么样?”
哦对,这也是一个问题。
顾念摇摇头:“不是很好,她说得我都不记得了,不过我有约她下次见面。”她叹了口气:“其实如果记不起来,好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能太过于勉强。”
她能够这样想固然是好的,虽然记不起从前就好像是人生缺失了一块,但是却可以更加毫无负担的拥抱未来。
…………
今天的午间新闻是选举现场出现了踩踏的事故,大概是薄惊澜的反对者在立法会门口示威顾念这才清楚江亦琛所说的是首相选举的事情,最后是薄惊澜亲自出面解释平息怒气。
同时中间还插播了一条新闻,是关于海军在索马里维和的事情,近期那边海盗又开始猖獗了起来抢劫过往商船,战地记者跟进从一线发回第一手消息。
接受采访的是年轻的军官,约摸三十岁上下,皮肤在海风的吹拂下已经有些黝黑,他在对话的时候摘下了帽子,很英俊的一张脸。
屏幕上打出了他的名字——谢容桓。
顾念来不及细看这条新闻,那边阿姨已经喊她吃饭了。
江亦琛中午出去了一趟,大约是去公司,她也没来得及多问,关了电视去了餐桌前。
一个人吃饭总是无聊的,正好她手机叮咚了一声是有消息进来,原来是和电视新闻一模一样的消息,点进去一看,评论都在花痴那位军人的长相的。
另外也有些评论提及到这位的背景的,也是军人世家出来的。
采访内容很简单,就是问苦不苦累不累想不想家之类的,涉及到更多机密的自然是不能透露的。
顾念仔仔细细看了眼,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面忽然不太舒服起来,心情瞬间低落,她以为是看到海盗劫持商船杀害过往商人的信息而感到难过。
阿姨瞧她一点没动问她是不是不合胃口。
顾念急忙摇头,又扒拉了几口饭,干脆不去看手机。
午饭过后,她又刷到了谢容桓,而且评论还提到了江家,说的大概是江家谢家已经薄家的一些陈年旧事,但是都是上一辈的事情,包括调侃首相表面姓薄,实际姓江,来暗示到底在背后操控。
一般政客后面都有大资本大财阀的支持,这并不稀奇。毕竟整个选举过程的宣传包装都需要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