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慕白的动作,让她没有办法把这句话说出来。
雪遥夏只能不断在心里咒骂:大猪蹄子,男人都是害人精,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皮球踢……
雪遥夏忽视了一个事实:从初识的那天开始,她就立誓要对夜慕白这样那样了,可到最后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他是她天生的克星。
让每个人都感到头痛的小妖女,便由让每个人都闻风丧胆的大魔王来收拾她,一物降一物正是这个道理。
雪遥夏现在心里很懊恼,听夜慕白刚才的话,像是压根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可他竟然还敢做出这种事。
他还说她长得不怎么样。
难道这个夜慕白,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的吗?
……
清风吹起一地蔷薇。
等雪遥夏睁开眼以后,房间内已没有第二个人的踪影。
他又消失了。
“好痛。”雪遥夏刚想起身,腰部就传来一阵酸痛感。
还有腿也酸酸的,完全就是运动过度以后的下场。
她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被,凉凉的,既没有压痕也没有其他痕迹,一点都不像有人在这上面行过云雨之事。
可雪遥夏记得,昨天晚上夜慕白把她翻来覆去的,好几次……
按道理就算夜慕白及时清理了他的‘犯罪现场’,也不应该清理得这么干净,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奇怪,难道我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可是感觉太真实了,在梦里那啥,应该也不至于浑身酸痛成这样……小白,小胖,你们都过来!”
雪遥夏喃喃念着,挣扎起身。
木门‘吱呀’打开,小白在地面蹦蹦跳,薄鱼在空中晃晃悠悠,还有跟在后面提着药篮的轩辕痕都进来了。
“夏夏,你今天醒得可真早!改性了吗?”小白说道。
“先别管这个,我问你们,昨天晚上你们有听到房间里发出什么动静吗?”雪遥夏问。
“没有啊。”
三个家伙同时摇头。
雪遥夏更纳闷了,心里嘀咕:“太古怪了,是夜慕白布下了结界吗?可是昨晚我也没感觉到有结界灵力的波动。”
后半夜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叫得还挺大声的……如果没有结界,那小白他们肯定会听到。
都怪夜慕白,他真是坏得很。
“夏夏,你最近感觉怪怪的,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轩辕痕走上前,用手探了探雪遥夏的额头。
“病的不是我,是其他人。”雪遥夏撑着床板勉力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帮我准备热水和香料,我要沐浴。”
轩辕痕和小白对视一眼,耸了耸肩,按雪遥夏命令去办事了。
薄鱼甩甩尾巴:“她怎么了?”
小白:“还能怎么,想男人了呗!”
雪遥夏让轩辕痕往浴桶里放了能醒神的药草,热水烧开后,药香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她坐进浴桶,捧起热水拍了拍自己的脸。
有什么地方不对。
一定在哪里出了问题。
夜慕白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他……想提醒她某些事情。
雪遥夏泡了半天,舒展开筋骨后,便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