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白景年才害怕的出声询问,“微微……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看着白景年的表情,李尧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简微微的话转告他,微微分明深爱着他,可却因为不能与她白头到老,执意要和她分手,甚至都动了想要抹掉有关她记忆的念头……
见他迟迟不出声,白景年的心一沉,想到简微微一定还是说了一些决绝的话,心情就莫名的烦躁,“你倒是说话呀!”
“楚天来已经将所什么都告诉她了,或许还有依稀我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看着白景年痛苦的表情,李尧说的很慢,语气也很平静,但每天一个字都想针芒一样扎在他的心头。
他俊眉无暇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如纸。
虽然李尧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他已经从那句话中得到了答案。
原本自然打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掌倏的紧紧攥成了拳头,修长的手指更是泛着森森的白。
“景年,微微她……她是担心自己不能伴你太久。虽然我不知道楚天来对她说了些什么,但她告诉我的却只有这些。她说,既然你早晚?都会失去她,那迟分不如早分,这样大家都不用太痛苦,而你也可以早点寻找下一段幸福……”
白景年安金的听着李尧的耍,整个人似石雕一般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就在下一秒,他却猛然起身。
“景年,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把话说清楚,她明明知道我没了他我的人生就变得毫无意义,她不能这么自私……”
“景年,你站住!”见状,李尧急忙一把挡在他的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脸色阴郁的白景年。
此时的白景年眸低是一望无际的深谙,分不清是痛、是悲、是怒、还是其他的什么,但不管是什么,此时此刻的他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额吓人。
“李尧你让开,我今天必须要微微问个清楚!”白景年眸光清冷的看着李尧,莫说李尧父子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治愈她,即便是她会早早的离开,他也要陪在她身边,直至生命结束。
……
“就算要去,也能是现在!”李尧强势的挡在门口,丝毫不惧白景年向他投来的锐利眼神,“微微一下子经历了痛苦的事情,怎么着你也要给她点时间好好的笑话一下吧,至少也等她的眼睛不那么肿了了再去找她也不出,难不成给你真的想让她为你哭瞎了眼睛,你才罢休?”
听着李尧的话,白景年的高大身形,猛地一晃。
脑海中浮现出下午在宾馆里见简微微的样子,当时她的眼眶就 已经有些微微的红肿的了。
“还有,我来找你并不是怂恿你去找她的,而是将她现在的情况告诉你,给她点时间让她好好冷静冷静,我们也成绩研究一下后面的事情怎么办?”
“你不是一向都 很主动的吗?既然这次已经让丰富春抢占了先机,难道你还想要继续这样被动下去?我倒觉得,你现在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里自我消沉,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将楚天来和楚天来给引出来。”李尧苦口婆心的说道。
他知道白景年从来都不是那种自暴自弃的人,但关心则乱,简微微是他的命脉,被掐住命脉的他难免会觉得手足无措,不知所谓。
见白景年的神情微变,李尧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如果能找到楚天来,或许微微身上的毒要更快的清除。听我爸说,楚天来是个医学奇才,他就喜欢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若不是误入歧途,他必然能够成就一番大业,只可惜……”
听了李尧的话,白景年胸口的那团气终于缓缓的散去,转身,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
见他放弃去找简微微,李尧也深深的松口气,回到沙发前,继续说道,“景年,关于微微向你提出的离婚,莫说是你,就算是我这个哥哥也不会同意你们离婚的。她是我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妹妹,我希望,不管她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都有一个爱她的男人陪在她身边,直到生命终了。”
“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要和她一起!”白景年沉着脸,语气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所以啊,你不用这么气愤,如果换做是你也会做出和微微同样的选择,难道不是吗?”李尧的话真的是说到了白景年的心坎上了,一时间他真的找不出任何的话来反驳。
如果换作是她,他也会和她一样,只要能让他幸福,他怎么样都好!
见白景年没有反驳,情绪也不似先前那么激动,李尧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我饿了,从中午到现在我连口水都还没喝呢,这应该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吧?我刚刚在上楼的时候已经交代李妈做些饭菜,估计这会儿也该好了,走,陪我下去吃点东西。
“又不是第一次来我家,既然你已经让李妈做好了饭菜,那你自己下去吃吧。”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那不行,我在来你这之前可是信誓旦旦的向微微保证,一定要让你变得和平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一样也不能少的!”
“你真的是这么向她保证的?”
“要不是为了哄微微平时注意饮食休息,我才懒得管你吃不吃饭呢,但没办法,微微给我吓的命令,我可不敢怠慢!”说着,;李尧二话不说的便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朝楼下的餐厅走去。
被李尧牵着走的白景年,一边下楼,心底一边涌上了一阵酸涩。
两人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