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场上的女强人,虽说常脱轨,从来没往这些歪不拉叽的方面多想,哪里晓得段文更存心是要调戏她呢?
刘兰婷虽说心里知道段文更没安什么好心,却想不出有什么合适的结果,胡乱猜着道:“文更,是不是冰美人啊?”
段文更索性将肩膀上扛着的帐篷放在石阶上,嘴角噙着坏坏的笑容,朝刘兰婷摇了摇头。
刘兰婷胡猜乱说一气,却怎么也没说到点上。
见段文更悠闲地坐在石阶上只摇头不说话,有滋有味地卖着他的关子的得意样子,刘兰婷都急了起来,上来拧段文更的胳膊。
要不是上上下下有其他游客通过,想来这放纵着自己的女强人,肯定敢把手伸到段文更的裤里去捉玩的。
段文更招架不住刘兰婷的攻势,讨饶着道:“别拧,别拧了,我说还不成吗?我现在就说还不成吗?是逼上凉山!”
刘兰婷初听,一下子没有会过意来,都怔怔地望着段文更,一脸全是一片茫然不知底细的样子。
刘兰婷不解地拍了下段文更的大腿,困惑不解地问:“你是说我就象梁山好汉们样在爬上山去,是么?”
见刘兰婷的目光集中在他脸上,段文更带着得意的神色,吃吃地笑指着刘兰婷的私处,一字一顿地配合着往山上指去的手势,道:“逼-上-凉-山!裸女爬上冰山,字母b不是上冰凉的山了么?所以,裸女爬冰山就是逼上凉山!”
刘兰婷听了段文更的解释,足足愣了三秒钟,才轰的一声哄叫起来:“你这个臭流氓!看我不打残了你!”
然而,就在大美女刘兰婷发愣的那三秒钟里,行动迅捷的段文更,早已扛起帐篷飞也似的跑上好几级石阶了,咯咯咯的开心笑声,回荡在壁立万仞的巨大石墙和天游峰山岩之间了。
刘兰婷苦笑着摇摇头,望着段文更快速地往上爬去的身影,无奈道:“你体力那么好,我刚刚又被你给折磨得精疲力尽了,哪里能够追上你的脚步呀?再说,纵然追上了,我舍得真打你一巴掌么?哎,这都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巨债呀!好啦,我也上去吧!唉呀,这石阶怎么会这么陡呀?还让不让我活啊?”
段文更回头来,笑嘻嘻道:“刘姐,这坡因陡且长,故名叫好汉坡。可你是女人天生不是汉子,哪里称得起好汉呀?这起名的该死家伙不是故意在欺负你们女人么?依我说呀,这坡叫刁女坡,刁难女人的坡还差不多!”
好汉坡的确太陡峭了,一个石阶高的就有四、五十公分的落差,攀爬起来真的很费力气,也最考验爬坡人的意志与耐力,这才会叫好汉坡。
可怜这位生意场上的女强人,却不是爬坡好手,再加上她的体力刚刚被段文更给磨耗殆尽,这刚刚生出来的新力,哪里能够支持她们爬这么陡峭的坡呢?
刘兰婷正边唉声叹气地发着牢骚,诅咒着开发这好汉坡的人,下辈子往生为壁虎和蛇等善于爬山的动物,边象蜗牛一样一个石阶一个石阶地磨磨蹭蹭着往上爬。
坡上的游客渐渐稀少了起来,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山风很快就变得冷嗖嗖的,吹在身上令毛孔耸立起来。
刘兰婷往上望望,根本望不到段文更的身影,侧头往下望去,悬崖峭壁之上长长的石阶,此时已然空无一人。
强劲的山风,不时带来一声野兽的嚎叫,伴着山虫、山鸟等那令人毛骨耸然的恐怖叫声,令这位生意场上的女强人心生恐惧起来,心里在盼望着段文更的身影能够出现,好让她惶惶然的心能有所倚仗。
恰在这时,隔着几十米的山道石阶拐角处,出现段文更屹立的身影,山风拂动他的t恤衫摆,显得既伟岸又非常的灵动。
段文更其实并没有跑远,只因山道拐弯太多,有的角度还非常的大,刘兰婷这才没发现他的身影。
此时见他高高的站在拐角扶栏处向她大幅度地挥着手,顿时激动了起来,嚷嚷着让段文更下来拉她上去。
刘兰婷天生体力弱小,哪里爬得动这般陡峭的好汉坡呢?
此时虚汗淋淋的她们,被冷嗖嗖的山风一吹,打着寒颤,双臂环抱在胸前,全都一屁股坐在石阶上,一心只等着段文更下来拉她上去,再也不想自己挪动一阶半步了。
久等不至的段文更,终于放心不下跑了下来,见刘兰婷虚汗淋淋疲态俱现,不由调侃着道:“兰婷姐姐,你这样的表现,怎么当得起女强人的称号呀?”
刘兰婷没好气地埋汰着道:“我称不起,把女强人的称号送给你,让你做一个带把子的女强人,总可以了吧!”
段文更还没答话,刘兰婷已经气咻咻地继续道:“让你做了女强人,纵然有把子也不能再用了,嘿嘿,叫你从此做起带把子的太监!”
想了想段文更做了带把子太监的样子,刘兰婷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对,让你做带把子的李莲英!段文更,这样处置你好不好?”
这样富有想像力地说着话,刘兰婷颓废的精神似乎突然间恢复了过来一般!
段文更见前后无他人,双手往悠闲短裤的裤腿部一抄,顿时在裤里面抖了几下,朝着刘兰婷不停地晃动着道:“你不想让他虎虎生风,是怕他把你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吐出来了吧?”
也只有他们两人之间这种关系,才可能有段文更这等肆意妄为的举动。
刘兰婷瞅着垂在段文更双手间晃动之物,心里十分的受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