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兰婷呛水的难受劲已经缓过去了。
见段文更水中动作如此神奇,本还一肚子怨气的她,心中也不得不被段文更谙熟的水性所折服,脱口赞道:“文更,你水性真的太优秀啦!”
段文更用双手手腕压在刘兰婷的腰肢上,得意地嘿嘿笑道:“兰婷姐姐,我老家的山脚下有一条比这条溪大上好几倍的溪流。每到夏秋的时候,我都会跟我弟弟一起到溪水里垒石挡鱼虾,再分从左右向布着渔网的地方,用长长的竹竿拍打水面,把受惊的小鱼小吓,都赶进渔网里去!每天的鱼获量都吃不完,我爸就将小鱼小虾拌了调料炊熟晒干,好让我们兄弟俩带到学校当午餐的下饭菜呢!”
刘兰婷上半身大部分露在水面上,所受到的溪水浮力自然小了许多,以至于完全占领了段文更,感受自然非常的舒爽。
再加上段文更在讲他小时候垒石抓小鱼小虾的时候,刘兰婷本想搭上段文更关于抓小鱼小虾的话题。
却她不可抑制绷紧全身肌肉,仿佛从五脏六腑里叫出来一般,吓得段文更连声大叫了起来:“3600秒还没到呢,兰婷姐姐!”
“撑不到3600秒了啊,算你太厉害了!”刘兰婷愿赌服输道。
当刘兰婷绷得硬硬的身体,渐渐软化瘫偎在段文更怀抱中的时候,她才长长地吁出一口长气,爽歪歪,乐悠悠地反手勾着段文更的后脑勺,喘着气道:“文更,这一次仿佛比小土包后面更强烈,我都有种快要死去的感觉了!文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是不是打小吃鱼吃虾吃多的缘故呢?”
段文更听了得意道:“兰婷姐姐,我们家穷屋破但却人帅块头大。在大学洗通澡的时候,见我有着比他们壮大上一倍的同学们,就再也不敢跟我一起洗澡了,都怕被我给比得他们无地自容呢!这有着基因遗传的先天因素,也有后天多吃鱼虾的因素吧!兰婷姐姐也许想不到,男人的身体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萎缩,但不萎缩反而会越长越大的,就只有这个了。我爸就比我们兄弟俩更伟大呢!”
在刘兰婷的心里,都以为男人到了一定年龄,身高等都会随着骨骼里钙质的流失而缩小变矮。
听了段文更的这番话,刘兰婷大吃一惊,不由脱口而问:“这么说,你们段家男人这么伟大都是遗传的了?那你弟弟也跟你一样吧?”
段文更听刘兰婷提到他弟弟来,心里暗吃一惊,寻思着刘兰婷不会对他才17岁正上高二的弟弟感兴趣吧?
但段文更心里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心想刘兰婷也仅是随口一问而已,决不会对只有十七岁的弟弟感兴趣的,就笑嘻嘻道:“是呀,我弟弟跟我一样高大了呢!兰婷姐姐,你该不会对我才十七岁的弟弟,打起什么坏主意来吧?”
听了段文更这半是疑问半是调侃的话,刘兰婷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嫂子对小叔子永远有一种占有的yù_wàng,这就要看你这个当哥哥的,是否牧性很勤快了!你当哥哥的要是不时时给我这当嫂子的牧牧性,我自然会浮想联翩的哦!”
段文更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提到弟弟了,只得用牧性动作来掩饰他心里的悔意。
一把将刘兰婷抱起重新入水,见水仅淹至刘兰婷的腹部,恰好将他小腹浸在水下几公分深,段文更边抱着刘兰婷的身体转过身来。
让刘兰婷双手扶着水下的岩石,就双手搂在她的肥大臀部上,以闪电般的速度放牧着他的性,把溪水都推得涌起十几公分高的波浪来。
段文更边放牧着他的性,边坏坏地笑着道:“兰婷姐姐,你看我现在够不够得上勤快二字呢?”
在段文更勤快牧性之下,刘兰婷的身体重新燃起了火焰,边感受着段文更的勤快带来的强烈刺激,边开心道:“嗯,每天都能这么勤快的话,我怎么会浮想联翩呢?纵然会浮想联翩,想到的也全是你了,文更,对不对?”
段文更听了心中不觉有气,担心他给弟弟带来麻烦,下意识地更用力了,直把刘兰婷给痛到嗷嗷叫。
段文更这才惊觉自己心里不知不觉中已经动了怒气,这才放柔动作。
枝叶缝隙间的天很蓝,云很白,竹很青翠,松针墨绿。
幽幽不知名的鸟鸣声,从婆娑层林深处传来,透着诡异,撞击着段文更和刘兰婷的耳膜。
纵然在商场上强如刘兰婷,到了这深山老林之中,女人天生胆小的禀性,便展露无遗了。
虽然蓝天白云翠竹墨松很是宜眼,但深山老林里不知名鸟儿的恐怖鸣叫声,却让正享受快爽的刘兰婷顿生恐惧之心,不安地问:“文更,这是什么叫声听起来这么恐怖呀?会不会来伤害我们呀?”
段文更的牧性运动正值乐歪歪的时候,见刘兰婷连林中山鸟的叫声也害怕,担心她因为害怕而让他中止牧性运动,说大咧咧道:“兰婷姐姐,这是鸟儿在羡慕我们能如此经久地做着牧性运动,而在惊羡不已地赞赏我们着呢!”
刘兰婷听出段文更是在安慰她,可她心中的不安并未消除去,左右扭头观察着密林,忐忑不安的目光搜索着鸟鸣传来的方向。
段文更见刘兰婷的心思,已经完全从牧性运动转移到对鸟鸣声的关注了,只得提高牧性运动的频率与频幅,增加力度以期尽快达到他的幸福的彼岸!
这男人要是一心只专注于发射炮火的话,那是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此时的段文更也一样,在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