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月的肚子大了不少,行动渐渐没那么方便。
她一个人在家里其实也有些无聊,电视不想看,广播也不想听。
她想了想,前往隔壁的洋楼,打算拿出挖地机器人设计几间地下室作为以后的研究场所。
这栋洋楼之前就找人清理过,但是下了不短时间的雪,又没人清理,乔佳月也不敢往里头走。
她看着挖地卡车慢慢地消失在地面下,就赶紧回了房间,外头实在是太冷了。
乔佳月缩在沙发上,想到了买在京郊的那些地,之前她让乔宏致沿着地界种一圈荆棘隔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坐了一会,又觉得全身不得劲,就起来在屋子里转圈圈,然后重新捡起了当年学的那一套小学生广播体操。
当年坚持把这套广播体操做下来的,除了乔宏致,好像也只有乔宏远了。
乔佳月和乔宏良学到后面就没再继续,但是这套广播体操的确实是有些用处的。
她刚把一套广播体操做完,除了有点喘,额头有点湿,其实并不累。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乔佳月有些奇怪,从窗户往外看去,好像有几个人在雕花铁门的外面。
她以为是有客人,就穿上厚外套、戴上手套、围巾,正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她又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
这一回,她发现有人攀着铁门,似乎在测试翻进来的可能性。
乔佳月马上就改了出门的主意,这可能是一群不怀好意的人。
别看这是京市,实际上这几年小偷小摸的事情并不少。
而当年那些追随某帮、行为流氓的人长大后并未改过自新,改革开放后,反而让他们更肆无忌惮。
京市还未闻有什么恶性事件,然而在其他的省市,却是经常发生的,且每一年的案件非常多,超乎大家的想象。
而两年前就停止了上山下乡运动,在就在今年,几乎所有的知青都回到了城市。
本来城市里的工作岗位就少,除了知青,还有当年被精简下乡的人也在闹着要回来,包括某些学校毕业的学生,都在要求政府给予安排分配工作。
大量待业青年,催发的社会问题非常多,非常影响社会稳定。
邓家住的这一片小洋楼多,算是富户了,被人盯上并不意外。
那些攀爬铁门的人见按门铃都没有人出来,就觉得是屋里没人。
不过现在大白天的,随时有人经过,这些人似乎有放风的同伙,应该是发现有人过来,直接就离开了。
乔佳月在屋里看得心里有些发凉,她没有想到自家也有被盯上的一天。
她开始琢磨起来,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用来防身的。
家里是没有什么实验药品,倒是她的包裹里有不少,正好可以配一些能致人昏迷之类的药剂、药粉。
不过还得配有解药,万一误伤到自己人呢。
接下来的时间,乔佳月也不敢放松,时刻注意着外头的情况,同时拿着纸笔把自己的想法给完善了。
晚上,邓先昌和穆书宛回来的时候,乔佳月跟他们说了白天的事情。
说真的,如果不是她后来又看了一眼,真的就出门去看情况了,那时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邓先昌和穆书宛一听乔佳月说的话,都齐齐吓了一身的冷汗。
他们跟乔佳月不同,常常在外头行走,听说、知道的事比乔佳月要多得多,尤其是那些黑暗面,有时听得人毛骨悚然。
现在乔佳月怀着孕,他们也不会跟她说那些事,以免把人给吓到了。
穆书宛就夸她:“你今天的谨慎是对的。那些人的余孽、支持者可没有全都被抓起来,四处作乱是有可能的。”
去年海市总算把某帮的余孽抓了,等今年审判,但这抓了几个头头并不意味着那些追随的、支持的人就会就此洗心革面。
乔佳月抿着唇:“感觉很不安全的样子,以后咋办?”在京市都会发生这种事,那在其他的地方呢?
“对于这样的情况,国家不可能不管,总之你注意安全。”穆书宛想了想,“那符韵不是要学英语口语吗?就让她住进来陪你,我们也放心。”
年底了,穆书宛和邓先昌都忙,不可能时时在家里,而邓迎又在学校忙着没空回来。
今天的事确实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
乔佳月想了想,似乎也只有这样了,“好。”
未免邓迎分心,邓先昌和穆书宛也没拿这事去打扰他,两人对此事很看重,在房间里商量了很久。
第二天,两人很早就出门了,他们先是接来了符韵,然后又找人来把锁给加固了,不是随便一根铁丝就能拧开的。
符韵做事很勤快学习很认真,乔佳月与她相处后,对她的感官很好。
符韵知道自己能有这个机会特别难得,特别的努力。
而符韵来了后,乔佳月确实觉得安全了一些,但是她依然没有放弃制作防身的喷雾、药粉之类的东西。
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不能什么都不去做,多防备一手总有用的。
另一边,邓先昌和穆书宛就打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离他们不远的一栋屋子在同一天内就遭到了入室抢劫,好在没出什么人命。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这样的事情,邓先昌非常的愤怒,如果不是乔佳月警惕,那时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邓先昌立刻利用自己的关系,排查起那天到这边晃荡的那群人。
那群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