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烈的好心。
夜清落自然是清楚的。
只不过，即便这一次，老烈将人给气走，那还会有下一次。
更何况，玲珑殿的目的，并不是很清楚。
如果真是为了沐秋岚的死而来。
她不出面搞清楚具体情况。
这个锅，就只会一直背在她的身上。
大司法长老看着从人群中，缓步走出来的人影。
她的脸色，一片沉冷。
这小妮子，敢情是从一开始，就在这门外。
却是故意等到老烈，直怼的她们难以反驳，怒极离开时，再出声唤住她。
她都已经跨出了聚宝的门槛！
一开场，玲珑殿这边的气势，便被剥夺了一半。
但，即便心里憋屈的很。
大司法也还是必须，重新领着几个玲珑殿的女子，回到聚宝。
她的视线，宛如淬毒一般，直盯着夜清落。
锐利的目光，并未让夜清落有丝毫的不适应。
夜清落反倒是勾起薄唇，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那笑意，让大司法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大司法抿唇，稳住自己的心神。
已失大半气势的她，只能选择最为直接的……开口询问：“无影城玄女死了，夜姑娘可知道？”
“知道。”夜清落点了点头。
她刚回答，大司法的眸光便闪了一下。
夜清落又道：“在聚宝门外，大概听说了发生的事情。”
大司法长老半眯起眼睛：“那么，你有什么话想说？”
“没有。”夜清落淡声回答。
大司法的神情，顿时僵凝了起来：“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杀了无影城玄女了？”
“承认？”夜清落歪了歪头，轻笑出声，“我何时承认了？”
“对于无影城玄女已死的消息，你没有什么话想说，难道不是默认吗？！”站在大司法身后的女子拧紧眉头，冷艳的面容满是戾气。
紧而，又侧过头，低声凑到大司法的耳边道：“大司法长老，此女子极其狡猾！她显然是在装傻充愣。”
这声音，说小不小。
夜清落似笑非笑的抬起眸，睨了眼那说插嘴的女子，冷笑道：“季堂主，许久未见，看到我这个救命恩人，连声招呼都不打吗？”
那女子娇躯顿时僵凝。
夜清落挑了挑眉，又望向大司法：“玲珑殿的人，是这般忘恩负义的吗？”
“你！”那女子面色苍白，指着夜清落怒目而视。
可嘴巴动了动，却是不知该如何反驳。
大司法被一个晚辈，如此趾高气扬的指责，面色顿沉：“什么意思？”
夜清落慢条斯理的从地上扶起一张张被踢翻的椅子，一边慢慢的说道：“难道……大司法不知道，我曾救过你们这两位，季堂主与娄堂主吗？”
方才在聚宝推桌子，摔东西的，可不就是之前拍卖大会时，被拍卖大会请来的护航者——季堂主、娄堂主？
当初，拍卖大会的危机一解除。
乔雨璐也死在了里面。
夜清落并没有注意无关紧要的人，后续如何了。
这两个堂主，也是趁乱逃回了玲珑殿。
没想到……
她们居然跟着大司法，又跑来了无妄城。
这算不算是千里送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