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螣蛇捧在我面前的东西,感觉有点搞笑,转眼瞄着白水:“你感觉你值吗?”
帅哥在旁边一直抽眼,似乎憋得快要断气了,听我开口,在螣蛇面前胆也贼大,凑过来轻声道:“云舍,你这生意越做越大啊,古画,青铜器之后,连神蛇白水都能被你卖掉。”
说到这里,却又作出一幅捧着小心肝极为害怕的模样:“我跟陈起语可没跟你签卖身契,你可不能卖。”
后面的话,这货声音极大,螣蛇听着立马双目露着凶光看了过去。
我只感觉一股厉风刮得脸生痛,白水就搂着我飞快的退到了屋檐之下。
再一看,却见帅哥已然窜到了屋顶,还没忘记拉着陈起语和张天师,而原本他站的地方,一个巨大的坑在那吓得哇哇大叫,在屋顶上朝我大吼:“哎呀!云舍,我帮不了你了,向来这二女争夫的戏码都是挺受欢迎的,无论你是输是赢,我都会帮你传讼千古的。”
好好的气氛被帅哥一搅,有点像大街上原配打小三,你扯我头发,我撕你衣服,那种撕逼的戏码了。
但拿白水作交易,当真是有点好笑了,我也不好说话,任由螣蛇去折腾,反正我也打不过她。
只要我一开口,就证明我跟螣蛇站在对手的场面了。
可她不是,至少我跟白水有了孩子,有着蛇族血誓,而螣蛇只不过有着神蛇通婚那种不成文的默认,这一对比,她完全不叫事啊。
眼看着螣蛇又要朝帅哥看过去,白水忙道:“阿螣,我是有意识的,并不是你手里那些生死随你的东西。”
“白水。”螣蛇长相确实普通,可一旦发怒,却奇怪的有着一种媚态:“这是我跟云舍之间的事情,你别管。还是你没有告诉她,中了螣蛇之毒,你虽然因为我以前那粒蛇丹保住了命,也得了我以前的那些修为,可你没告诉云舍,你失去了什么吧?她以为你打得过我?”
听她话里的意思,螣蛇之毒让白水损失极大,就算得了螣蛇的修为,也打不过她?
外人面前不能输了气势,我依旧乖巧的呆在白水怀里,努力扮演着软弱白莲花的角色,有我男人给我出头,这些花花草草只能当插花,让我赏心悦目,不会糟心。
白水明显不大高兴,冷哼道:“如若没有那粒蛇丹,我也就死在你手里,你现在还拿这些东西来换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原来螣蛇喜欢相爱相杀的戏啊!
听得我直想竖大拇指,白水太给力,如果不是为了维持我这弱不经风白莲花的角色,我都要狠狠的亲他两口了。
螣蛇明显也被气得不轻,将手里的孩子猛的举起来,朝我低吼道:“云舍!你别以为藏在白水身后就没事了,你那生生掰下我助骨的狠劲哪去了?你那手握沉吟刀剥皮杀人的狠劲哪去了?在白水面前装软弱,你是为了气我吧。”
屋顶上传来帅哥噗嗤的笑声,估计他没忍住,又怕螣蛇报复,一笑后就带着陈起语又飞快的下来,缩在白水身后,朝我轻声道:“对,就是要这样,怂恿白水跟她相爱相杀。瓜子要不?”
这货一抬手,果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包瓜子,边朝陈起语掌心倒边说:“两条神蛇之间上万年的爱恨情仇,人类女子与其蛇夫之间的坎坷爱情,到底是旧爱如血,还是新欢如月,当真是难选择啊?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撕逼大戏。我压半包瓜子赌云舍赢。”
我极度怀疑帅哥是哪里来的八卦记者,极度爱八卦胆子极大,醒目标题张口就来,完全符合狗仔的职业素养啊!
“我赌一包!”柳仙直接抱着两包瓜子也不怕死的出来凑热闹,场面瞬间又被拉低了挡次。
原本举着孩子要发怒的螣蛇被这些不怕死又不按常理出牌搅场子的给气乐了,连个眼神都没给柳仙一眼,直接忽略身后这些嗑瓜子的。
只是直直的的瞪着我:“你不肯拿白水换也行。我跟你赌一场,如果你敢拒绝,这孩子立马化为飞灰,就算奈河姑婆入了地府,投胎不用排队,她再投胎也得好几个月吧?她转世一次,我就杀她一次。”
“阿螣!”白水怒气腾腾,看着螣蛇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存在?不是交易就是赌?”
“我不管!”螣蛇举着孩子,气势汹汹的看着我:“云舍,我若出手杀人,白水也拦不住,要不他也不会让我进来了。你答应赌吗?”
“赌瓜子吗?”白莲花装不下去了,就只能装腹黑了,在帅哥极度赞扬的眼神中我从陈起语掌心抓了小把瓜子嗑了两粒,原味的,估计是钱须子爱嗑,钱夫人买了不少,要不哪来的存货。
螣蛇原本汹汹的气势一时没刹住,脸憋得通红,双手立马化成爪子就要动手。
“阿螣!”白水连忙低喝。
我吓得连瓜子壳都一块吞了,瞄了一眼白水的脸色,从他中毒醒生,先是很笃定螣蛇就要脱困,跟着突然提出以螣蛇血来隐藏阴河,这么急切的面对螣蛇,至少证明螣蛇真的是个大隐患了。
忙用力将喉咙里的瓜子壳吞下去,装作云淡风清,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朝螣蛇道:“你总得告诉我怎么赌吧?你这动不动杀人,怪不得不得欢喜,你问问这些男人,谁喜欢凶狠的女人。”
身后帅哥忙重重的嗯着,连陈起语也跟着起哄,估计是因为站在白水身后,安全感强了许多,胆子也跟着大了。
螣蛇完全被气得没脾气了,将举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