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果,你是在求我救你?”莫子言咬紧后牙槽,冷冽的视线扫了眼现场,对着跟在身后的保镖开口:“来不及了,车子开回去。”
保镖扯住容修的后腿,一把将人从驾驶位置上拖下来,抬脚踢到趴在地上的两个人身边,开着唐果果的车子走了。
莫子言抱着唐果果进了自己的越野车里,唐果果低低的娇吟如羽毛一样在他心尖上拂过,他颤抖着手指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瓷白的小脸上泛着绯红,红唇被咬出两颗牙齿印。
“唐果果,上次你救了我就这么走了,我找了你这么久,这一次换我救你,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莫子言大掌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了越野车空旷的座椅上。
车子颠簸,前面的挡板被放下来,莫子言用力刺穿的那一瞬间,内心闪过一阵狂喜和悸动,唐果果疼的浑身痉挛,瑟瑟发抖,忍不住哭叫起来......
他并没有放开她,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声哄着她,放缓了力道,小心翼翼的品尝她的美好。
等到唐果果累的熟睡过去,莫子言心满意足的抱她在怀里,看着洁白的毛毯上点点殷红,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指尖从毛毯上拂裹在她身上,将人抱进了自己的别墅里......
安逸似乎看到了唐果果被容修欺负的画面,他想要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手脚好像被捆绑住了一般,压根就不听自己的使唤。
他只能声嘶力竭的喊她的名字:“果果,果果......”
桑绮被安逸的喊声叫醒,吓的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扭开床头的灯,发现安逸烧的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目面色惊慌的摇摆着脑袋。
桑绮赶紧按了床头的紧急铃声,喊着安逸的名字:“安逸,安逸,你醒醒,你怎么了?”
桑绮看着他一张一闭的嘴唇,耳边越来越清晰的听到了他喊出的名字,唐果果,他发烧成这样了,依然叫着唐果果的名字。
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桑绮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的眼泪滚滚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被子上,手指上......
医生赶过来,看到桑绮的模样,以为她太过担心,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安逸量体温,快速的打了消炎针挂了退烧的药水,贴了退热贴在安逸的额头上。
安逸身上的温度一点点的降下来,桑绮再也没睡着,蜷缩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熟睡了的安逸。
清晨时分,护士过来拔了输液的针头,舒了一口气,“烧已经退了,好好休养一阵就没事了,很快就会出院的,桑小姐不必太担心。”
所有人都自以为是的认为半夜时分她满面泪痕的模样是因为安逸的病情,其实不是。
桑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转身出了病房,在楼梯口给桑葚打电话,声音沙哑干涩:“哥,学校放假了,我想回家看看爸爸和你。”
“看爸爸和我?”桑葚低低的笑起来,“带着安逸?”
“不带,他为了救我受伤了,还在医院。”桑绮语气低沉,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发生什么事了?”桑葚听出不对劲。
“等我回去后再告诉你吧,学校放假了,我正好可以去安娜的工作室实习一段时间。”等到自己忙起来慢慢的就会忘记这个人吧,桑绮心想。
“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桑葚没有继续逼问。
“明天吧,明天晚上我就走,等安逸出院后,我送他回安家老宅再说。”桑绮挂断电话,站在窗口望着楼下萧索的树枝,心口好像被人生生的剜了一块,疼的快要窒息。
安逸醒过来,只看到护士在帮自己做检查,急着问:“桑绮呢?桑绮去哪里了?”
“桑小姐昨晚看到你发烧,哭了半夜,今天一大早要换手上的纱布,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护士声音很甜,冲着安逸笑了笑。
安逸那颗躁动的心脏总算平静下来,心里那点不安也逐渐隐去。
护士出去的时候,桑绮进来了,眼睛红肿的很厉害,果然哭过。
“桑绮,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安逸伸出手,看着她手心缠绑着的纱布,关切的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桑绮在他床沿边坐下,“你昨晚是梦见了什么人吗?我听到你一直在说胡话。”
“记不得了,好像梦到了你。”安逸仔细回想了一下,醒之前确实梦到了桑绮,她拖着行李箱,朝着他挥手微笑,消散在人群里。
“噢。”桑绮眸底闪过一抹痛色,很快消失不见,抬头笑吟吟的看着他,“医生说你今晚不发烧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让管家把家里都整理了一遍。”
安逸目光灼灼,听着她如女主人一般管理着家里的佣人,脸上的笑意更甚。
等到安心和桑绮离开,莫子言将烟头掷在地上,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尖用力碾在微弱的火苗上,长长久久的叹了口气,转身回了病房。
唐果果闭着眼,听到开门声立即睁开眼,双手搭在肚子上,看着他的目光里带着戒备。
满满的悲哀涌上心头,莫子言大步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惨白的小脸看,“想吃点什么吗?我买了墨鱼粥。”
“不想吃。”提到鱼,唐果果本能的皱眉。
莫子言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酸梅,从里面取了一颗塞进她的嘴里,“尝尝看,吃不吃的惯这个味道。”
酸酸的味道顺着唾液流进胃里,那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