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声大笑,让王文博恨不得找个柔软一点的水泥墙,狠撞一百下,他的江湖地位比我高,但两次碰撞以后,他知道疼了,也他妈晚了,
“孟飞,我们不至于弄的这么僵吧,。”王文博拿着电话,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沒用上,只能语气很委婉的说了一句,
“你给我打电话啥意思,。”我摸着脑袋,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
“要多少,你说个数,行么。”王文博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感觉我缺钱么。”我笑着问了一句,
“咱们沒必要死磕吧,,我倒了,你能得到什么,。”王文博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王文博,你也混了不少年了,你咋挣的那么些钱,你自己不知道么,,你说要收拾我,我就得撅着屁股,你说他妈不要打了,我就得老实呆着,什么事儿我都得看你脸色,那我指着什么吃饭,。”我声音平静的问道,
“可是我可以给你钱啊,,。”
“晚了,,弄躺下你,我能赚的更多,。”我手指轻敲着大腿,缓缓说道,
“我**,孟飞,沒完了是吧,。”
“呵呵,你看,你就是个狼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一口,。”我笑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
“飞,你这是真把他往死了逼,。”王木木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事儿已经弄到这种程度,已经跟钱沒关系了,我和他,必须躺下一个,。”我看着王木木,一字一顿的说道,
“为什么非得把自己逼到毫无退路,,,你怎么跟磊磊似的,,非得赶尽杀绝,。”王木木声音有点高亢,好像很担心的看着我,
“磊磊是随时随地,都将自己逼到毫无退路,不管是个篮子,还是个大哥,他都不留一丝余地,简单,暴力,很生猛,甚至跟他不太熟悉的人,连玩笑都不敢开,。”
“那你呢,。”王木木问,
“我,,,呵呵,我只对层次比我高的人,才会不留一丝余地,。”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怎么他妈越來越琢磨不透你了。”王木木仔细打量着我,沉默了半天,毫无征兆的來了一句,
“别说你了,我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想啥,突然蹦出來一个想法,我自己都害怕,,但我每当睡不着觉,自己瞎琢磨的时候,又发现这种害怕…好像是对的……!”
“……”王木木无语,
……
街道上,出租车在前面疾驰,后面五百米以外,a6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师傅,加速,。”莫莫右手插在兜里,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快速说了一句,
出租车也沒问,直接猛踩油门,突然一个掉头,和a6对向行驶了起來,坐在车里的张西一愣,随后快速按了一下按钮,车窗瞬间降了下來,
“喂,你他妈在哪呢,,我都到了,,快jb点的,,行,知道了,我再叫两个姑娘,,记得买冈本,恩,好了。”张西拿着电话,懒洋洋的将车停在路边,冲着电话唧唧歪歪的骂着,
莫莫躺在出租车后座,用余光一直盯着奥迪a6,等车子行驶了快六七百米,转了一个弯,才松了一口气,
“喂,肠子,北园街,第三个信号灯,车牌号辽a25135。”张西看着倒车镜,缓缓说了一句,
“知道了,我转个弯,正好能看见他。”鸡肠子此时骑着一个,王木木租的铃木100摩托车,耳朵上面,还他妈挂着个蓝牙耳麦,
“轰轰,,嗖嗖,。”鸡肠子骑着摩托车,转了一个弯,前行不到三十米,出租车正好从街口出來,随后莫莫下了车,伸手又拦了一辆,坐了上去,
这次出租车,再沒有异常反应,一直干到某洗浴中心,到了以后鸡肠子,找了个大树,给摩托车锁上,捋了捋高端洗剪吹的凌乱发型,拽下眼睛上的墨镜,骂骂咧咧的喊道:“操他妈的,也不知道哪个损种的主意,,弄个摩托车我也就不说啥了,,连个头盔也沒有,,这他妈小风给我如水的肌肤,吹得跟他妈土豆子似的……!”
另一头,莫莫也下了车,不过他并沒有马上进洗浴中心,而是点了根烟,四周扫了一眼,直接走进了一个漆黑的胡同,
“咦……傻bb上胡同里干啥去了,。”鸡肠子好奇的看了一眼,贱贱的迈着小细腿,保持距离跟了过去,
莫莫走进了胡同,再次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沒什么人路过以后,才缓缓脱掉自己的t恤,
“哎呀我擦……难道在这漆黑的胡同里,还会发生点什么故事么,是要操墙么,。”鸡肠子蹲在胡同外面,用眼睛瞟着莫莫,自语的说了一句,
莫莫脱掉t恤,露出疤痕交错的肌肤,和一身腱子肉,啪的一声,将t恤扔在地上,莫莫开始快速的解腰带,
“我操,,,难道,我猜的是真的,,见大哥之前要操下墙,哪个祖先想出來的,,这礼仪也太他妈到位了。”鸡肠子张着樱桃小口,惊愕的说道,
“刷,。”
莫莫猛然扭头看向胡同外,不过什么都沒看到,疑惑的挠了挠头,将腰带放在地上,随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枪,
“哗啦,。”
莫莫检查了一下枪械,感觉jj的部位有点痒,所以用枪口捅了捅裤裆的部位,骂骂咧咧的说道:“操,三天沒换裤衩了……!”
“呃……谁能告诉我,我看到了什么,,,这是要用子弹试试,蛋到底结不结实么,。”鸡肠子已经拿出了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像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