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即便是带着你,我也可以轻松的离开。”
知道秋霜的想法,苏辰笑着对她说了一句,随后苏辰脚尖点地,身子直接就跃上了他的战马。
“我再说一遍,现在走,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不然你们都得死。”
朱南城那边喊杀声震天,不过苏辰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这一仗他们稳操胜券。
扫视围着他的几十个敌军,苏辰的目光之中全是淡漠之色,而拿着流星锤的那个家伙则是“嘿嘿”笑了几声,说道:
“你是苏辰是吗,我听说过你,我兄长就在禁卫军中,你闯出京城的事情我全都知晓。我兄长说你乃是神人,可我偏偏不信邪。
神人又能如何,只要带个人字,你始终就脱离不了人的范畴,今天我便要会一会你这个神人,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更强。”
言毕,那个家伙纵马冲向苏辰,手中的流星锤被他抡了几个圈儿,而后直接砸向了苏辰。
那流星锤足有小孩儿的脑袋大小,且是实铁所打,足有七十斤重,平常人拿起来都很费力,但这流星锤在那个家伙的手中却十分的灵活,光从这点就能看出,此人力气很大。
“你应该听你哥哥的话。”
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苏辰丝毫都没有要躲避的意思,他扬起手中的斩将之剑,猛然向上挥舞,与那流星锤撞在了一起。
剑与锤硬碰硬,吃亏的基本都是剑,可苏辰手中的乃是斩将之剑,这可是难得的宝刃。
当斩将之剑与流星锤撞在一起的时候,敌将只感觉他的手好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直接就失去了知觉,而后他就看到他的流星锤飞上了天空。
这家伙眼睛瞪的老大,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流星锤会被一把剑给磕飞了出去。
然而事实就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信,苏辰用剑把他的流星锤给砸飞了,下一刻,斩将之剑已经斩在了那家伙的脖子上,他的脑袋直接就被砍掉了。
围着苏辰两人的那些士兵见苏辰只是一招便解决了他们的将军,一众人全都傻眼了,此时他们才知道,苏辰乃是战神。
“死……。”
杀掉了敌将,苏辰好像是进入了疯癫的状态,他手持斩将之剑,径直朝前方冲杀过去。
敌军被他吓的急忙闪躲,苏辰冲出包围圈儿之后,纵马狂奔,跑了一段距离,苏辰便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而后人也趴在了马背之上。
别人不知道,但苏辰自己却是清楚使流星锤的那个家伙有多大的力气,刚刚苏辰拼尽了全力,将敌将的流星锤磕飞,而后又将敌将斩杀,这已经让他耗尽了浑身的力气了。
之所以还杀气腾腾,是苏辰不想让敌军看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若是被对方看出来的话,那他可秋霜便走不掉了。
与敌将硬碰硬让苏辰也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的苏辰脑袋迷迷糊糊的,他凭着本能死死的抱住战马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身后的秋霜已经没有了动静,苏辰知道她的血流的太多了,必须得尽快给她医治。
可此时苏辰的脑袋沉的不行,眼睛也疲累无比,苏辰感觉只要自己一闭上眼睛,想要睁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他凭着一股毅力强撑着,策马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村落,苏辰进了村子之后,再也支撑不住,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许久之后,苏辰猛然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之上。
这是一间茅草屋,此时屋内没人,苏辰想要下床,可他一动,五脏六腑都疼的不行,苏辰只好重新躺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咦?公子醒了啊。”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翁的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他行到苏辰的床前,言道:“公子真是福大命大,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居然还能挺过来,当真是少见。
此乃小老儿自己配置的药汤,这两日我都是将药给你硬灌进去的,还望公子不要见怪,来,先将这碗药喝了,等下小老儿给你煮些汤粥果腹。”
老翁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苏辰又喘了几口气,费力的说道:“老丈,与我同来的那名女子如何了?她可还活着?”
苏辰并没有忘记他是和秋霜一起来了,现在他没死,若是秋霜出了什么事儿,那他可没办法跟淮阴侯交代。
“与公子同行的女子由我女儿在照顾呢,她的伤势要比你轻一些,如今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公子还是快些将药喝了,若是凉了效果就不那么好了。”
老翁朝苏辰扬了扬手,苏辰点点头,挣扎起身,靠在墙上,而后将一碗药喝的干干净净。
“敢问老丈名讳,救命之恩苏辰定当牢记。”
见老翁要走,苏辰把他给叫住了,人家救了自己的性命,若是连恩人的名讳都不知晓那实在是有些过分。
“小老儿姓谷名铮,今年已有七十二了,公子无须客气,换成是谁见了公子如此都不会置之不理。
对了,刚才你说你叫苏辰,莫不是兵部尚书苏岩之孙?你来时浑身都是血,一看便知道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莫非带着淮阴军夺了紫英侯四城的也是你?”
忽然想起刚刚苏辰报的名字,老翁的脸上现出浓浓的惊诧之色,苏辰则是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晚辈正是苏辰,我爷爷乃是前兵部尚书,是我带着淮阴军拿下了紫英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