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向我们衡行帮宣战了?就凭你那数百军队?”
截尘正迟疑间,拍案而起的任我行却是不屑冷笑着直视剑殇缓缓说道。
事到如今,任我行似乎有点明白了,剑殇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们和谈,甚至还有点咄咄逼人,逼怒自己好借题发挥的架势。
让任我行疑惑的是,剑殇就那两百个手下,真不知哪来的底气和依仗?
“咳、咳……大家是求财,不是求气!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谈不好吗?何必打打杀杀?损人不利己?”
任我行话音刚落,白晨忽然轻咳数声,语气轻缓温柔劝解道。
“截尘侄子和白晨侄女也看到了,我们诚心登门,谁知主人如此狂妄,如此目中无人,不是大叔欺负人,是人都受不了啊!”
任我行心思剧转,颇为无奈又愤怒看向截尘和白晨忿忿不平说道,似乎受了极大冤枉、侮辱般。
其实,主要是任我行还搞不清楚剑殇到底是何方人物,任我行不管是现实还是《铸圣庭》,都是家大业大,主要还是担忧剑殇是现实中某个惹不起的“太子”。
剑殇越强势,任我行反而越忌惮了,这或许是每个家大业大,沧桑老练的“大人物”的通病,特别是任我行这种黑社会头子,更清楚踢到铁板的巨大代价!
“废话不多说了!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照不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归还我军后勤物资并公开道歉;要么开战,就这么简单!”
剑殇瞥了眼委屈、忿怒的任我行,摇了摇头,依旧强势说道。
“嗯?”
截尘和白晨对视一眼,暗自警惕,便是任我行也一时语塞。
人家都把话说得这么白了,貌似再装糊涂也没意思了!
只是,看对方之前倾巢而出,连个看门的都没留下,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是衡行帮袭击和掠夺?看来对方并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纠结啊!
“哈哈……原来是这事,看来剑殇小兄弟有点误会了。主要是徐会长不满剑殇小兄弟击杀其数百子弟,所以私自率人袭击。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此次我等前来,正是要说这事,谁知小兄弟咄咄逼人,根本不给我们开口的机会啊!”
人老精,鬼老灵。任我行心思剧转间,双眼微眯瞥了截尘和白晨一眼,豪爽大笑说道。
以任我行的脾性,自然没这么好说话,但是剑殇表现得这般强势,反而让任我行颇为忌惮,加上怀疑是伊利堂或白晨会告密,否则初来乍到的剑殇怎么可能刚回来就知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摸清剑殇的底,再算账也不迟。
“什么时候徐家会成为衡行帮的人了?还真是天下奇闻!”
剑殇冷笑一声冷笑道,顿了下,看任我行脸色微变又要出声,迅速大手一摆接道:
“明人不说暗话!原本我以为任帮主既然是道上混的,应该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看来见面不如闻名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些心照不宣的废话少说为妙,省得让人看不起!”
“那你想怎么样?”
伊利堂和白晨会的玩家面面相觑,任我行也装不下去了,顿时脸色一沉问道。
“还是那两个选择,需要再重复吗?”
剑殇脸露微笑,戏虐般看着任我行缓缓问道。
“好胆!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任我行也不是好脾气的人,终于失去耐心,脸色阴沉缓缓说道,顿了下,大手一挥冷哼道:
“看来此次来错了,你压根就没打算和谈。想拿我衡行帮立威吗?要战!便战!我衡行帮怕过谁?走!”
话落,转身就要离开!
“想走?晚了!”
看着转身的衡行帮等人,剑殇冷笑讽刺道,顿了下,高声喝道:
“关门……”
语气拖长,声传数百米,故意停顿了下才又戏谑接道:“准备打狗!”
“咯、咯、咯……”
沉重的重物摩擦声起,显然是门外的黑狼骑缓缓推动军营大门,直接关闭了!
“你什么意思?”
任我行终于脸色大变,难以置信转头看向剑殇,声色俱厉脱口质问道。
“什么意思?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后勤物资,看你们有点肉,就先当下酒菜裹腹吧!”
剑殇右手一抄,手持梨花镔铁枪直指任我行等人,冷笑说道。
“嗯?你不讲江湖道义!”
衡行帮等人齐齐脸色大变,之前那中年人更是脸色大变,怒视剑殇质问道。
“这什么人啊?竟然打算直接把任我行等人留下?那己方……”
形势转变太快,伊利堂和白晨会的人惊骇对视一眼,心中惊诧、无语。
“咳、咳……剑殇兄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
截尘干咳数声站起,脸色郑重,语气不悦看向剑殇说道。
“第一,我不过是无名小卒一个,别给我戴那么大的帽子,何况衡行帮不过是个贼窝,跟‘国’一毛钱关系也谈不上;第二,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他们既然趁我军空虚,袭击军营,劫掠后勤,正好拿任大帮主来抵账;第三……任大帮主可不是使者,也明显不是来谈和……”
剑殇瞥了眼截尘,煞有其事微笑缓缓解释道,顿了下,深深看了截尘和白晨一眼接道:“你们最好约束好手下!刀枪无眼,如果被当成衡行帮的帮凶,我可概不负责!”
“呃……”
一直保持娴静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