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去年过世的老师?
我赶紧问韩姐,你发觉韩立出现问题和这位老师去世,谁先随后?
韩姐想了很久,很肯定的告诉我:马老师去世后,韩立就变了样子!
原来这位老师姓马,是一位在音乐界十分有名的导师,一生教导出不少优秀的子弟,韩立是他最小的弟子。
马老师去世的时候,还震动了音乐界,当时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各种音乐明星对他的哀悼。
就连我这个对音乐界不怎么感冒的人,经过韩姐这么一提,也有了些印象。
“我想起来了,当时给马老师哀悼时,韩立一直在冰棺前自言自语,我以为他是想和自己的恩师道别……”
很显然,那并不仅仅是道别!
我准备问韩姐一些更多的细节,这时,韩立的声音传了过来。
“妈妈,你们都吃饱了吗?”
我怕韩立忽然跑过来,他听到我们的谈话倒也没什么,可要是被附他身上的马老师听到了,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压低声音跟韩姐说道:我这次来什么都没带,想帮韩立驱除恶鬼,也没办法,你明天以带他去复诊为理由,来诊所找我。
韩姐已经完全相信了我,连忙说好,我要了韩姐的电话,把诊所的地址发给了她。
临走之前,我特意提醒韩姐,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要是被韩立身上的马老师发现端详,谁也不好预测会发生什么。
韩姐说她记得了,我和芳芳就走了,当然,还带上了那只七彩色的鹦鹉,另外玉箫和玉简,也都被我捎了回来。
回到诊所后,芳芳感觉有些累,跑去睡觉了,我让李娴看着家门,然后喊着莉莉,去找“婆婆”还鹦鹉。
我自然不会忘记再买几斤婆婆爱吃的桃酥,还带了其他不少给老畜的礼品,毕竟没有他们夫妻两人,我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赶到时,天色已经稍微有些暗了,门没关,老爷子正在屋外砍柴,别看他年纪很大了,挥斧的动作,却是很利落。
那只肥肥的波斯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趴在老爷子身边的,换成了那只大黑狗。
大黑狗见我们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我身后的莉莉呲牙咧嘴。
他娘的,这黑狗怎么老是跟莉莉过不去?
“老黑,趴下!”
老奶奶从屋里走了出来,老黑呜咽一声,很不情愿的重新趴了下去,它闭上眼睛,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老爷子不愧是老畜,养的宠物,都是灵性十足。
老爷子仍旧是不愿搭理我们两个,头都不抬一下,专心劈柴,我只能走到他身边时行了个晚辈礼,说了声谢谢老爷子。
进了屋里,我把礼品都放在桌子上,老奶奶开心的笑不拢嘴,直说客气了。
“婆婆,这桃酥是给您的,两瓶海之蓝是给老爷子的,也不知道他喝不喝酒。”
老奶奶摆手:喝,爱喝着呢!你这么快回来,肯定是鹦鹉吃了食儿,他生闷气呢。
原来是这样,我把鹦鹉重新挂回窗口,这货看了老奶奶一眼,没敢张口喊我傻.逼,自顾的回过头去了。
和老奶奶聊了两句,可能出来有些慌忙,莉莉没来得及解决个人事情,有些尿急,问了老奶奶厕所在哪,就跑出去了。
我心里有个疙瘩,趁着莉莉不在,赶紧问老奶奶。
“婆婆,您家养的这只大黑狗,怎么老是对莉莉呲牙?”
老畜养的宠物很通灵性,我怕是不是莉莉碰上了什么事情,恰好她没发觉,我没发现。
“不用担心,这妮子福缘深厚,就算碰到了什么窝心事,也会化解的。”
老奶奶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反而更担心了,我深问了两句,老奶奶却是一直在转移话题,不肯多说。
最后被我追问的没办法了,老奶奶用了小黑他们铁算子一行常说的话,天机不可泄露。
我没辙了,只能提醒自己以后多多注意,莉莉算是我身边最亲近的女人了,可得好好照顾着点。
莉莉上完厕所,我看天不早了,太阳马上都落下去了,便要和老奶奶告别,正说着,老爷子走了进来。
他看了我一眼,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
“最近村南天黑不太平,你们走村北的路吧,那里有个公家车站,晚上八点才停车。”
原来这个村子附近还有公交车站,倒是方便了,天都黑了,这种小村庄,就算打滴滴也很少有司机愿意来接。
我跟老爷子道谢,带着莉莉往门外走,这时,窗边鸟笼子里的鹦鹉,扯开了嗓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以为鹦鹉又在发疯,也没理会,倒是出门的时候,老爷子嘀咕了一声。
“没想到,这畜生还挺喜欢你的。”
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这鸟儿咋可能会喜欢我,之前一口傻.逼一口傻.逼叫的欢呢。
离开了小村庄,天彻底黑了下来,莉莉怕黑,紧紧的挽着我的胳膊,她丰润的胸口在我胳膊上蹭啊蹭,让我一阵暗爽。
走到村路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老爷子的话,他说村南的路天黑不太平,让我走村北的路。
老爷子是阴行人,他的话里自然暗藏玄机,说不准村南正在闹鬼,总之听老前辈的话,不会错的。
只是……哪是南,哪是北?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到陌生的地方就分不清南北,白天的时候还好,至少能靠着太阳在的位置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