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的爪子上还沾了二元喆的血,它似很嫌弃,伸着爪子给吴羡看。
吴羡抽了张纸巾给它擦干净,语气淡淡的对二元喆道:“抱歉啊,我家猫的小暴脾气最见不得狗在它面前嚷嚷。”
噗……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全都没崩住笑了。
他们也很看不惯这个二元喆,当着他们的面侮辱二七,是当他们这些战友是死的吗?
二元喆被吴羡当众骂狗,面子上更挂不住了,作势就要翻脸打一架。
“五少,别冲动。”他身后的一人按住了二元喆。
另一个人也低声道:“来日方长。”
二元喆生生的忍住了现在就给二七一个教训的冲动,他恶狠狠的剜了二七一眼,又恶狠狠的剜了吴羡和让让一眼。
让让朝他扮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二元喆就觉得手背上的挠痕更疼了。
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哄哄的朝最后一排走去。
二七感觉前所未有的爽,撸了把让让的脑袋道谢:“谢啦,小家伙。”
让让嫌弃的剥开了他的手,继续窝在吴羡怀里睡觉。
吴羡给它顺毛,问道二七:“你堂哥?”
“嗯,他叫二元喆,我三伯家的儿子,排行老五,修行天赋不错,是个火元素修行者。跟着他的两个人是二家的客卿,一个叫卫光临,木元素修行者,一个叫鲁金,土元素修行者。二元喆的修为和童教官不相上下,卫光临和鲁金都要略高一点,是三个比较棘手的对手。”二七把三人的详细情况说了一下。
吴羡点点头,对于三人的实力并不意外,二家既然派了这三个人去古战场,实力必然是不容小觑的,不然派过去岂不是送死的。
童战雪在一旁严肃的道:“要小心他们,我看他对你有杀意。”
二七一点儿也不怕:“尽管放马过来,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他有吴羡他怕谁,二元喆要是老老实实的跟他井水不犯河水,那他也懒得去找他的茬,不然,他敢保证死的一定是二元喆。
庄阳在一边插科打诨的说笑:“我还以为他叫二五呢。”
二七:……
“你怎么想的?”二七无语的翻他白眼。
庄阳指指他:“你不是叫二七吗,我就以为你们家的孩子取名都是按照排行取的,排行第几就叫二几。”
“你滚。”二七反问:“那你叫庄阳,是因为你不行,你爷爷希望能从名字里找补找补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庄阳:……
说好的同仇敌忾呢,你为什么要攻击我的名字。
吴羡笑了两声,说起来他身边的朋友的名字,好像没有一个正常的,全都是爹妈不走心系列。
童战雪也是忍俊不禁,她也觉得吴羡朋友们的名字都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又是护舒宝,又是性福,又是壮阳的,下课和二七算是挺正常的了。
这算是名以类聚吗?
童战雪想了下吴羡的名字,好像也不怎么正常。
想到这里就又偷笑了一下。
最后一排。
二元喆带着卫光临和鲁金坐下之后,卫光临就拿出了随身的小药箱,麻利的给二元喆手背上的伤口进行消毒和包扎。
清洗掉手背上的血之后,露出的三道伤口比他们想象的要深许多,二元喆看的更生气了,恨不得现在就活剥了让让的猫皮。
鲁金说道:“五少,等进了古战场有的是机会收拾七少,现在不是时候。”
二元喆隐忍着脾气嗯了声,问道:“那只猫的主人就是吴家传人吗?”
“应该就是他了。”鲁金回道。
二元喆嗤了声:“看着也不像是个有本事的人。”
“五少,不能掉以轻心。不管他实力如何,光是吴家传人这个名头就值得我们高看他一眼。”卫光临是个谨慎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派来跟着二元喆。
二元喆嘴上没有再说什么轻蔑的话,但心里还是很看不上吴羡,吴家传人怎么了,当年他爷爷,他爸爸哪个不是风云人物,现在不都杳无踪迹,不知死活了吗?
这三道猫爪子的仇,二元喆是一定要报的。
吃了一个闷亏的二元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老实了,没有再寻机会来找二七和吴羡的麻烦,但二七深知这位堂哥的人品,知道他并不是怕了,而是在酝酿着机会报复。
一路相安无事的抵达了乞力马扎罗机场,飞机降落后,众人陆续下了飞机,大家不是一伙的,自然不会一起走,在机场就分道扬镳,各自有各自的路子去乞力马扎罗火山。
童战雪包了一辆大巴,早就安排好了,一出机场就上了大巴,当地的司机开车带他们过去。
东非这边的天气很炎热,他们是从国内过来的,穿的还是冬天的衣物,一下了飞机就开始脱,已经换上了短裤短袖,幸好大巴里有空调,吹着略舒服。
从机场去乞力马扎罗已经不远了,车子开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就抵达了山脚,一行人下了车就能看到巍峨的一座高山,雄伟又庄严。
每年来这边挑战登顶的人都不少,今年也不例外,登山线路也分为两条,一条就是普通线路,要走好几天才能登顶,另外一条就是危险线路,靠攀岩登顶,是条捷径,但是非常危险,极少有人走那条。
不少喜欢极限运动的人去挑战过那条登山路线,结果百分之八十都失败了,甚至有人从悬崖上掉下来摔的血肉模糊。
因此越来越没人敢轻易去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