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卫被李优兄弟相称,只觉自己面子刹时大展,ri后又有炫耀了资本,连忙转身就向院子内跑去。
就在此时,在院里忽起一声惊呼声。
“舜儿,莫要乱跑。小心!”
那话音刚落,一个胖嘟嘟的大约一岁大的娃儿跌跌撞撞地从院里跑了出来。李优不知顾忌何事,正yu回避,哪知忽其一阵怪风,将李优头上的草帽猝然吹飞。
草帽飘起,李优的面容随之而现。只见李优的脸上,有着三条极为面目可憎的伤疤,使其原本清秀英俊的面貌,变得丑陋无比,甚是骇人。
另外一个守在院外的护卫,看得顿时瞪起了眼,满脸惊悚之se,好像被李优丑陋的面貌所吓到了。李优连忙抬手遮脸,面庞微微触动,而且耳朵频频在抽,好似还怕听到什么声音。
李优之所以执意让护卫通报,就是因为知道文翰正在陪小文舜,李优知自己面貌恐怖丑陋,怕一时不慎,吓哭小文舜。而李优却未料到,他有意《 避开,却仍是逃不过他此信最怕发生的事情。
“咯咯咯咯!!”
奇怪的是,李优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他并无听到小文舜惊哭的声音,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裤脚被一张小手轻轻扯动,然后又听到一阵天真可爱的笑声。
李优慢慢地移开手,正见小文舜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望着他,根本没有因他脸上那三天狰狞的伤疤,而露出丝毫惊惧之se。
李优不觉身体一颤,霎时间,他就喜欢上这个小娃。
“舜儿!叫李叔。”
这时,文翰迈步走来,当他见到小文舜扯着李优裤脚的画面时,不觉舒心一笑。小文舜听到文翰的喊声后,哇哇地张大着嘴巴,叫出模糊两字。
“梨猪!”
“哈哈哈,童言无忌,忠文勿怪。舜儿来,爹爹有事要与李叔商谈,你到回院里去玩。”
文翰朗朗大笑,随即向小文舜一招手,小文舜自从学了左慈那套吐纳之术后,神智似乎开窍比一般孩子都要早许多。小文舜似乎听懂了文翰的话,也是十分懂事,咯咯地又是笑起,屁颠屁颠地跑回了院里。
李优一直望着小文舜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曾几何时他也有一个像小文舜这么可爱的孩儿,但却因吕布的背叛,将他原本一切美好的生活全部毁灭了。他失去了最爱的妻子,最疼爱的孩儿,这两个人原本是李优一生最为重视的两人。如果可以交换,他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这条烂命去换取她们的生还。
“呵呵,忠文为何到门不入?我不是早就通知兵士,凡是见到你来,无需通报,直入便可?”
文翰的笑声,将李优从旧ri的回忆转回了现实。李优尽是将眼眸中的水雾收起,随后向文翰屈身执礼,拜见过后才言道。
“主公莫怪。优自知面目丑陋,唯恐吓坏了少主,因此不敢入院拜见。”
“哎。若是我儿这等胆小,ri后难成大事。若他敢是哭闹,我定加以训罚!”
“万万不可。少主虽是年少,却胆识过人,见优如此丑恶之貌,不哭反笑。优敢断言,少主长大后,必是超凡之君!”
听到文翰yu要训罚小文舜,李优顿时急了起来,连忙为小文舜解释道。文翰颔首又笑,走到一边,将李优跌落在地的草帽拿起,李优yu要去接,哪知文翰却忽然两手发力,将草帽折断,同时厉声向左右呼令。
“传我命令!!从今ri起,若是谁敢耻笑忠文之貌,包括我儿在内,一律杖打三十!李忠文接令,你乃我麾下重臣,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若敢再带草帽,遮盖面貌,亦杖打三十!!”
文翰一字一音,仿佛重重地击打在李优的心扉之上,李优心里万分感动,眼眸不觉水幕再起,浑身频频在颤,拱手喝起。
“我,李忠文接令!!!”
“属下等,接令!!”
李优话音刚落,在旁的护卫,亦是纷纷跪地接令。文翰威凛环视左右,然后又和李优对视一阵后,举步到其身旁。
“忠文此番赶来安邑,可是有紧要之事?”
李优脸se微变,这才想起此行任务,连忙收起心中那份感动,低声回道。
“正是。军师要我向主公带话,雍州那边,是时候开始了。”
文翰眼神刹地变得凝重起来,微微点头,然后踏步而前。
“忠文,你且随我过来。”
文翰带着李优走至府里一处安静的宅子,进入宅子之后,文翰直直地盯着李优。李优一敛神se,沉声说起。
“军师言,时下曹cao已将袁术、刘备这两个心腹大患的势力诛灭,后方稳固,想必不久便会与北方巨雄袁绍开战。一旦这两头猛虎相扑,必然是惊天大战,再也无暇顾及主公,因此两人开战之时,正是主公征讨马腾、韩遂的最佳时机!”
文翰暗暗点头,就如戏隆所分析,一旦袁绍、曹cao开战,他就不需顾及并州、河东会被这两人窥视,那他也可从并州、河东调去大量的兵马赶往雍州,与马腾、韩遂决一死战。
不过这其中,还有不需顾虑。文翰眉头皱起,便是言道。
“我今虽受皇命之昭,领雍州牧之位。但马腾和韩遂毕竟都是汉朝之臣,而他们先前皆受皇命,据守京兆、弘农之地。若我无理义而攻之,只怕会落得目无朝纲,残迫朝中同袍的恶名。到时一旦曹cao、袁绍两方战事结束,无论谁胜出此战,胜者一方都会成为时下势力最为庞大的诸侯,皇权之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