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吧!”
说完之后,等徐大志离开,我也没有理会这个女的。说真的,不是我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而是觉得出没在这种地方的女人,又穿得这么少,肯定是做那行的。
所以我不太愿意搭理,感觉很龌龊!
谁让我是金牛座的人呢?对于男女之间那件事儿,是当做一门艺术进行的。
假如没有爱而只是利益往来,那在我看来,是不要也罢的。
这个女人见我没有搭理她,又主动的将手伸过来。她两手之间还夹着那一根烟,看起来像是要我掏出打火机帮她点上。
然而我都不抽烟,哪来的打火机?
因而瞥了她一眼之后,我便是从容的苦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哦,这样啊!”
她一边应声一边将烟抽回去。
我不经意间瞥见,她竟然在手里蹂灭了这一根烟,而眼中透出了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这个动作再度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惊异的回头看向了她,问道:“你还好吗?”
“不太好。”说完,她牵强的笑了笑,转过头又对服务生说,“麻烦给我来一杯人头马,谢谢!”
“好的,裴小姐。”
那个服务生说完就匆匆帮她倒酒。
听到这个称呼,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转眼就放低了心中的好奇心,继续自斟自饮。心底里,我在想着蔡梓涵,牵挂着她现在正在做的事儿。
是不是还和罗东在一起呢?!
坦白说我不喜欢罗东那个人,觉得他太过嚣张也太过小人。
就当我握着酒杯想得入神时,这裴小姐忽然轻轻的推了我胳膊一下,问道:“说吧,多少钱?”
一听这话,我顿时蒙圈,转头回望着她,吃惊道:“什么多少钱?”
她泯然一笑后,便说:“少装了!扮得这么清高,还不是要更多钱而已?”
我要更多钱?这会儿除了迷惘之外我还有些愤怒。真相知道她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
我怒极而笑的说道。
服务员急忙插嘴说道:“裴小姐你可能是误会了。他是生脸孔,估计就是来这里喝酒找乐子的。”
听到这话,看得出裴小姐有些尴尬,却见她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我知道,就是因为是生脸孔,本小姐才看上了。说吧,多少钱?一万块?!”
“你给我?”
我苦笑着问道。
没想到她居然毅然决然的说道:“没错。其实像你这种看起来没啥经验的,给你一千都嫌多,现在给你一万块,还帮忙调教你,你赚了。”
“你是不是哪根经搭错了?”我直接站起身来,低头望着显得有些仓皇的她,“知不知道我是一个高管?”
听完之后,她立即笑了,问:“那你说说,你是哪个企业的?”
“我是袁氏的。”
听到这话,她顿时暗暗打了一个嗝,然后便站起身来,似乎要走。
我顿时觉得迷惑。
看着她匆匆穿过人群,逃也似的离开,我只站在原地呆滞的凝望她那遥遥远去的背影,心里好多的话梗在喉咙里,顷刻间不知道说啥好。
当此时,徐大志走了过来,问我说:“泡到手没有?”
“那个女的就是有病。”我满腔苦闷只能和徐大志发泄,“她居然把我当成那种男人以为我是出来卖的!”
“你?哈哈……”
徐大志都禁不住捧腹大笑。
其实我真想知道那个女的究竟是啥眼光?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发出震动,随后便响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只见是陈梦莎打来的。原本我并不想接,更是直接挂断。想不到她又打了几通过来,心说没准是有急事,我这才走到厕所接听。
“喂,你有事吗?”
我用这不愠不火的口吻问道。
“你快点回来,出状况了。”
电话那头的陈梦莎似乎很着急,好像是真的出大事了。
我一时间想到的是雪儿,立即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雪儿出什么事儿了?”
“不是,你现在回公司来。华氏破产倒闭了。”
一听这话,我不由得脸色铁青,更是深深倒吸了一口长气。
一直以来,我们公司袁氏都和华氏有这密切的商业往来。这会儿华氏倒闭,那原先早已形成的合作模式肯定被打破,严重的话估计会导致我们公司不被看好,股市大跌。
权衡好了利弊之后,我便将头一点,道:“好,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来到外面后,我就对徐大志说:“不好,公司出事了,我们现在得赶回去。”
“出什么事儿了?”
徐大志八成还以为公司着火了。
其实倘若是公司着火那还好办,因为就那个空壳一点都不值钱。现在是内部的合作模式着了火,那早已固定的链条断了这么一截,假如补不上这个漏洞,袁氏也是倒闭。
这就是为何金融危机会产生的原因,有点类似于蝴蝶效应。在这个年代,只要一家公司面临倒闭,那一定会牵连甚是广泛。
我们回到公司之后,我就被陈梦莎传召到那幢我从不敢想要涉足的大楼。
这大楼可不是一般人能上来的,因为有许多公司高管的办公室都在这里,得罪了哪一个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平日在这里往来最多的是外国人。
来到了传说中的高级会议室之后,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