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坤子的死讯,蔡经理大吃了一惊。
“李坤子在你们这里工作了多长时间了?”马建国问道。
“坤子在这里工作有两年了。”蔡经理答道。
“他平常为人怎么样,有什么仇人没有,他一直是一个人吗,有没有女朋友?”马建国又问道。
“坤子人挺好的,乐观开朗,和同事们相处的都挺好,他也没有女朋友,对了,店里有个叫阿花的姑娘之前和坤子走得很近,好像是谈恋爱的样子,但是坤子并没有正式承认。”蔡经理想了想,道。
“那个阿花人呢,能不能把她找来,我们问问她。”马建国道。
“阿花一星期前已经辞职了,听说是回老家去了。”蔡经理道。
我和马建国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是一动,这个阿花,有点古怪。
三天之后,我和马建国来到了靖州市下面的一个小山村。
这个小山村位于靖州市下属的靖安县,位置很偏僻,交通非常不便。
这个村子叫青山村,是阿花的家乡。我和马建国来这里就是为了找阿花。
为了不引人注意,马建国穿了一身便装,但是带的有证件,我们先到的是靖安县城,然后从县刑警大队要了一个人配合我们的行动。
县刑警大队的这个人叫刘长坡,我们叫他老刘,四十多岁,看起来精明强干,是靖安县本地人,对县里的情况很熟悉。
有老刘带路,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阿花的家乡。
老刘带着我们到了先到了这青山村村长的家里,向村长说明来意之后,再由村长带我们去阿花家里。
在路上,我们从村长嘴里得知了阿花的情况,阿花今年十八岁了,是土生土长的青山村人,父母早亡,家中除了她自己便只有一个年过八十的奶奶。
阿花家中贫穷,是吃着百家饭毕业就没再去上学了,一直在山里喂羊砍柴,和奶奶相依为命。
去年阿花奶奶生了一场大病,虽然后来治疗的差不多了,但是仍然需要长期服药,阿花无奈之下就去靖州市里打些零工,每个月寄回来一些钱,供奶奶吃药打针。
不久前,阿花辞工回来了,这几天一直呆在家中,和奶奶在一起。
青山村是一个典型的小山村,村里并没有大片平整的土地,所以村民的房子都是见缝插针,哪里有平地就建在哪里,非常的稀疏,大都互不相邻。
阿花家的房子是一栋破旧的砖瓦房,院子是用简陋的篱笆围起来的。
“阿花在家吗?”到了阿花家门口处,村长叫了起来。
“在的。”屋子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然后从屋里出来了子衬衫的小姑娘。
这姑娘身材高挑,眉清目秀,梳着两个长长的辫子,但皮肤有点黑,还有些粗糙。
“有什么事儿吗,村长?”看到了生人,阿花有些怯生生的,站在门口不敢过来。
“阿花,你过来,有点事儿要问你一下,哎,你跑什么?”
只见阿花趁着我们不注意,竟然越过低矮的篱笆墙跑了出去。
我们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她跑出去老远。
我们三个齐喝了一声“追”,然后向着阿花逃走的方向追去,剩下村长在不停地嚷嚷着:“哎,你们不能上去,那个山上太危险……”
阿花家房子的背后是一片大山,此时阿花已经消失在大山之中。
我们向着大山的方向追了半盏茶的功夫,却始终不见阿花的身影。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三条上山的路,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分头开始追。
我从左边那条路上山,马建国从右边那条路上山,而老刘则是从中间那条路上去。
山路崎岖,追了一会儿我就气喘吁吁的了,周围的草木也越来越茂盛了,但我还是没有找到阿花的踪迹。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山洞,只见这个山洞有一人来高,里面黑黝黝的不知有多长。
凭我的只觉,我感觉阿花很可能在这个山洞里。
于是,我向那个山洞走去。
这个山洞很狭长,里面阴暗潮湿,仿佛没有尽头似的,我把手机掏了出来,然后打开上面的手电筒才勉强看清前面的路。
大概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我仿佛听到了阵阵哭泣的声音。
那是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如泣如诉,在这阴暗的山洞中使人不禁毛骨悚然。
“小花?”我试着叫了声。
哭声好像小了一点,于是我向山洞深处走去。
又走了一会儿,我看到了在山洞的尽头有一个女孩子背对着我在哭泣。
“小花?”我叫了一下,只见那女孩子慢慢地转过神来,满脸泪痕,正是小花。
“你,你别过来!”小花看到了我,如同一只惊慌的小鹿。
“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我柔声道。
小花看了我一眼,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你们是警察吧,是不是要问我关于李坤子的事情。”
我心中一惊,道:“不错,你怎么知道,难道李坤子的死真的和你有关?”
小花脸上露出了一丝惨笑:“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杀了人,我犯了法……”话音未落,她又开始痛哭起来,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静静地等待着小花发泄。
又过了一会儿,小花停止了哭泣,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李坤子是我杀的,你们把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