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准确的说这已经不是吻了,而是撕咬。
她的唇上,舌上传来阵阵刺痛,这次,秦少寒丝毫没有留情,就像在惩罚苏秦仪一样,无论苏秦仪怎么反抗,他都不为所动。
抬手束缚住她乱动的手腕,轻而易举便按压在苏秦仪的头顶上,看着她小巧的嘴唇被他咬的通红,秦少寒承认,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苏秦仪屡次无视他善意的警告,在苏秦仪总是拒绝他的时候。
他的心里曾闪现出许多疯狂的念头。
她若不听话,就把她绑起来,锁进家去,让她一辈子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热烈的撕咬没有停歇,苏秦仪快喘不上气。
空荡荡的房间,连空气都变得旖旎,四片唇瓣发出的水声像颗钉子,将苏秦仪钉在了墙上。
一巴掌迷迷糊糊甩过去,啪地一声,被那微凉的手扣在掌心,苏秦仪如碰了一块寒冰,周身都是凉的。
那人停了下来,深邃的眼瞳盯着她,“连他都能碰你,我却不行?”
他心心念念护着的女人,却在他眼前被其他男人调侃,那女人不仅不排斥,甚至还在与之互动!
嫉妒发了疯,充成血,他眼眶里满是血丝,掌心用力,“是不是我平日待你太过容忍,让你忘了我本来的样子?”
苏秦仪手腕吃痛,秦少寒比她高出一头,这么一来,她几乎整个人都快被提了起来,扯的胳膊疼。
平日里小巧的嘴唇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终于听明白秦少寒的意思,苏秦仪气不打一处来。
她本想把事情说清楚,和秦少寒认个错,告诉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但看到秦少寒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苏秦仪顿时觉得自己很好笑,为什么认错,凭什么认错?
“秦少寒,你凭什么管我?我愿意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跟我无非酒肉关系一场,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话音一落,苏秦仪明显感受到秦少寒的眸子瞬间变得更加冷冽,他微眯眼睛,就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一旁的桌子上。
砰!
后背撞上了坚硬的桌面,打碎了茶杯,噼里啪啦,一片狼藉。
苏秦仪有些慌了,“秦少寒,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秦少寒咬牙切齿,“我发现温柔的方式不适合你,还是来点直接的,酒肉关系么,反正对你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一件事,不介意多来两场。”
斯拉——!
秦少寒粗暴的撕下她的衣服,将布条绑在她手上。
他要来强的!
恐惧无限放大,苏秦仪想逃,可秦少寒就像一座大山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秦少寒,你不能这样!”
她挣扎的双腿被秦少寒的膝盖按压住,整个上半身躺在桌子上,下半身却是垂落着,脚尖蜷缩,苏秦仪试图找到一个落脚点。
这种不安稳的感觉……让她无比恐惧。
尤其是,做出这一切的是她的爱人,这比拿刀捅她还疼!
“不能哪样?”秦少寒仿佛化身地狱来的魔鬼,他眼中的愤怒再难隐忍,“为什么我不能,他却可以?”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苏秦仪如案板上将被剥皮去骨的鱼,不管做什么都是垂死挣扎。
她的解释没有让秦少寒的怒火熄灭,衣领被扯开,顺着肩膀被拉了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与微凉的空气。
“秦少寒,你不能……唔!”苏秦仪咬牙,眼眶通红。
他肆意侵略着她的城池,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少寒离她那么近,可却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情,这和你情我愿的不同,苏秦仪素来不是喜欢被动的人,她若不愿,极少有人能强迫她。
可秦少寒强迫了她。
是秦少寒,正在强迫她……
薄唇划过她柔软的脸颊,耳垂,漫过纤细的颈窝,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可他却感受不到满足,仿佛只有将她彻彻底底的侵占,将她绑在身边,秦少寒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心。
当视线中被她雪白的皮肤占满,眼角余光突然出现一道狰狞的疤痕,秦少寒的动作顿住。
身下,苏秦仪不再挣扎,但眼中仿佛已经没了希望,剩下的只有恨。
她说,“秦少寒,若你继续做下去,我会恨你一辈子。”
她很认真,她说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秦少寒盯着她肩膀上的伤疤,不禁问自己,她刚才说的是什么,她要恨自己,一辈子?
究竟是怎么变成如今这般的,认出她的时候,他不是自己发誓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再受伤吗?
可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苏秦仪唇上被他咬破的伤口,脖子上,身上……一块块红痕正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他的心。
秦少寒松开手,小心翼翼地离开她。
这是他的珍宝,不是他的私有品……
素来冷静自持的少帅,突然开始迷惘起来,无尽的悲伤弥漫了他挺拔的身躯,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弯下身子,在苏秦仪绝望的神情中,虔诚地,细密地,极尽了温柔地吻上她的肩膀。
——那处丑陋,可怖的伤疤。
苏秦仪不明白,明明受伤的是自己,被强迫的也是自己,为什么秦少寒眼中的情绪看起来却比她还痛苦。
门外,喧闹的人群声,叫好声,此起彼伏的传入他们的耳朵。
这件偏僻的小屋里,却是一阵死寂。
分明是相拥的两个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