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开着救生艇,一直转到这座岛屿的另一面才停下来,他裹着棉花跳下船,沿着柔软的沙滩走到山脚下,在一片高大的椰子树林里,竟然神奇的出现了一座小小的木屋。
也不知道苏哲在这座岛上还隐藏着多少的秘密,虽然在这座岛上住了不短时间了,但这座木屋是棉花不知道的,她也不想去追究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她现在只想有一张床,能让她和臭舅舅恣意的互相拥有对方。
木屋虽然并不大,却麻雀般的五脏俱全,苏哲抱着棉花走进浴室,跟她一起冲了个热水澡,热水当然来自屋外的太阳能热水器,然后,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苏哲轻吻着棉花的红豆,听到她轻轻的*,还有她*微微的痉挛,抬起头邪魅的地笑着说道:“小东西,刚刚在船上,你一直贪婪的盯着我,现在好了,我就在这里,你拿去吧,我可以保证绝对配合,随你的便……”
让苏哲再次惊讶甚至震撼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还软的如同没有骨头的鱼一般的棉花,忽然野猫一般窜起来,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翻身就跨了上去,干脆利落的吞没了他的火热,立刻开始了属于她的主场。
此刻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小木屋整面墙的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看清楚屋外的碧海银沙以及碧绿的椰子树,还有那炫丽缤纷的彩霞。
就在这种如同童话故事里伊甸园一般的场景里,棉花雪白的*起伏在苏哲古铜色的躯体上,她的长发飘散,她的脸庞上都是专注的陶醉,她的红唇微启,她的娇吟低低,却无师自通的诠释出一种让苏哲痴迷的魅惑来,如同一只女妖占据了他,但他纵然被她收走魂魄也甘之若饴。
苏哲松弛的敞开自己,骄傲的看着他的宝在他*上舞蹈,这舞蹈是那么的销魂蚀骨,那么的让他迷醉,他情愿就这样溺死在她要命的妖媚里,这,才是他想要的幸福人生。
彩霞终于恋恋不舍的隐没,浅灰色的暮色逐渐淹没了世间万物,唯独淹没不了木屋里一对男女的疯狂。
第二天,日上三竿,一对男女紧紧拥抱着依旧在沉睡,木屋外边,却传来煞风景的一声叫喊:“妹妹妹夫,你们今天还不打算出来吗?左老大和夫人可是马上就到了,我这个大舅哥好心来提醒你们,职责所在,不用太感谢我,哈哈!”
棉花睁开眼,就看到苏哲一脸恼怒,估计是想骂外面的人却又怕惊醒她,昨天看到苏哲到现在,她都被他的疯狂直接裹挟进yù_wàng的海洋里了,竟然忘记了两人间存在的鸿沟。
此刻,棉花当然听得清清楚楚,外面叫喊的人是弓恪,就怀着担心惊讶的问道:“舅舅,外面不是七哥吗?他怎么来了,还说我妈也要来了?那你……你打算怎么面对……呃,面对我妈的老公?”
苏哲看着小东西紧张的两只手揪住毛毯,满脸焦灼的样子,才深切的体会到了前阵子她面对的压力。
是啊,他只想着报仇雪恨,甚至还想弄死左天裁报了仇之后,连苏西姐都带走跟小东西隔离起来,让小东西恢复没有父母只能靠他的生活,现在看来,的确是太自私了!
“宝儿你别怕,我已经弄明白了,当年爸妈的事情并不是左天裁……呃,并不是岳父做的,他只是被毒蜂骗去当打手罢了,我也已经跟他讲明白一切了。
至于你的那个混蛋七哥,既然你都认了兄长了,那我肯定要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大舅子的,这次行动他一直跟着我,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好了。”
屋外,再次传来弓恪的声音:“喂,什么叫你捏着鼻子认下我的?是你死乞白赖求着叫我大舅哥的好伐!懒得搭理你这两面三刀的家伙,我走了,你们爱出来不出来!”
听了苏哲的解释还有弓恪的反击,棉花慢慢坐起身,一双大眼从迷茫逐渐专注,最后就闪动着亮闪闪的光芒,那是……恼怒的光芒。
苏哲担心的看着变脸的小东西,陪着小心问道:“怎么了?”
棉花忽然一个耳光狠狠的抽打在苏哲脸上,跪在床上骂道:“苏哲,你这个混蛋!我说你怎么跑来找我,还一见面就摆出一副摒弃前嫌跟我重归于好的死样子,原来,是你查清楚了左天裁不是你的仇人啊!那要是你没查清,是不是已经把他们两口子一起杀死了,或者,你再也不会想起我这个仇人的女儿了?”
苏哲挨了打却一点都不惊讶,他太了解小东西的脾气了,两人之间存在那么大的误解,若是她不发作,就这样糊里糊涂因为一场欢爱而重归于好,心里留下的印记不消除的话,才是日后最大的隐患,现在就让她发作出来,他再趁这个机会解释清楚,才算是踏踏实实的和好。
“宝儿,你打吧,的确是我太混蛋,根本没弄清楚就委屈了你,而且,还差点失去你,你打吧!”
听了苏哲的话,棉花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了,手指头点着苏哲的额头,敲得“梆梆”响:“苏老大,苏总裁,苏太子,牛逼的很啊!世人都觉得你精明能干,睿智果断,那么我请问你一句,我是左天裁的女儿跟我不是左天裁的女儿有什么分别?左天裁是你的杀父仇人跟左天裁不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跟前的这个女人又会有什么不同?你爱的到底是我这个人,还是我这个人承载着什么样的身份?
这个问题你如果不说清楚,你即便是再让我睡十天十夜,我依旧不是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