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作秀的成分。”秦域忽然转移了话题,凑近叶蔓的耳畔轻轻说道。
叶蔓压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叶蔓我答应过你,给你一段时间静一静。我就没有再打扰你。并不是说我就此放弃了。你懂吧?”秦域墨眸深邃无比,定定地看着叶蔓的眼睛。
“你到底想清楚没有,你还在犹豫些什么?”秦域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定,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我还没想清楚……”叶蔓抬起头来目光正对上秦域忧郁的眼神。叶蔓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而下一刻,猝不及防的,秦域将叶蔓紧拥在怀里,深邃的眸子紧合着,他低头擒住她的唇片,忘情的拥吻着,他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凝望着她,眸中隐隐的有潮湿的流光闪过,“叶蔓,你还要继续逃避吗?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和我过一辈子?”
叶蔓扬着眸子,静静的回望着他,他忧伤而深邃的眼眸,无端的刺痛了她的心。“有。”她回答的很坚定。
“那我们就复婚,我们永远在一起,你愿意吗?”秦域依旧捧着她的脸,但掌间的力道却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叶蔓清浅的笑在唇角边一点一滴的凝固了,长睫颤动几下,泪就被眨了出来,漂亮的眸子变得雾蒙蒙一片。她别开眼帘不敢去看他,轻颤着说了声,“秦域,对不起。”
对不起,呵,他最不想听到的无非就是这三个字。他想要的是一个答案,愿意,或是不愿意。哦,不,没有不愿意,他心里想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叶蔓,为什么对不起?你说啊?你哪里对不起我?”他显然是咄咄逼人了。
叶蔓低垂了头,紧咬着唇片不语。她脑袋里很乱,也在不停的问着自己,对不起什么呢?
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舍不得就这样离开你身边。
她的沉默让秦域有些恼火了,他忽而嘲讽的笑起来,嘲笑着自己。原来,所谓的相守,所谓的一辈子,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祝福,连她都在退缩着。
痛心之余,秦域端起桌上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他身上穿着宝蓝色的条纹衬衫,高大的身体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整个人看起来冰冷而邪魅。他知道酒精只能暂时麻痹大脑,但他只要麻痹这一刻也好,因为这一刻的疼痛太过强烈,强烈到他几乎无法承受。
可是,他却无法责怪任何人,更不能责怪叶蔓。他自己种下的因,这苦果,只有他自己受。
其实,他现在真的很后悔,他没懂过珍惜,想要的时候,却再也不给机会了,这就是上天的惩罚吧。
唇角浅浅的扬起,他苦涩的笑了,然后,再次端起高脚杯,刚要仰头饮尽,一只白皙的手臂突然从身侧伸过来,不由分说的夺下他手中的杯子,殷红的美酒被灌入了另一双红唇中。
她喝的猛,酒液下腹后烧的食管发疼。她止不住的咳了几声。
秦域转身,清淡的目光从叶蔓身上扫过,低哑的说道,“你不该喝酒的。”
叶蔓学着他的模样,两指捏着高脚杯,身子懒懒的靠在沙发里,唇角扬起浅浅的笑。也许是酒吧内的光线昏暗,也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秦域不太能看清她的表情,但那一抹笑靥却是极深刻的印在了深眸中,她的笑带着一丝丝的忧郁,一丝丝的沧桑,与一丝丝的无奈。
她没有开口,而是又斟了半杯酒,这一次,她喝的很慢,也很优雅,雪白的肌肤在橙色的灯光下酝酿出一片暖意。乌黑的长发倾泻在胸前,她的表情模糊在昏暗里,如同暗夜的精灵般,凭空的多了一丝妩媚。
她慢慢的饮着,眼看着杯中的酒见了底。她刚要拿起酒瓶,再次斟酒,却被秦域一把夺了过去。
他突然倾身压过来,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困在怀中,挡住了她头顶唯一的光线,她扬起小脸,眼中心中满满的都是他。
他吻上了她的脸,然后是唇,接下来……
“不可以,我们是在酒吧,清霜,沈知深还在。”叶蔓被自己出口的呻吟声惊醒。她抓住最后的一丝理智,阻止道。
秦域听到叶蔓的话后,也控制住自己的yù_wàng,冷静了下来。秦域宠溺的伸手帮叶蔓整理了下上衣,又轻轻的理了理叶蔓的长发。
叶蔓也只埋着头 ,任由他好心的照顾。
沈知深与柳清霜在舞池中心情大好。恋爱中的人应该是最甜蜜的吧。
自从柳清霜接受沈知深以来,她的性格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也许是晗笑晗笑,被沈知深唤着的缘故,真的一改往日冷如冰霜的形象。不在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你说,秦域今天是怎么了,我本想把叶蔓灌醉,轻轻拿下。秦大总裁惯用的伎俩就是这样。管用的很,可你看他今天,还真是奇怪。”沈知深摸不着头脑,无奈的埋怨着。
“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不可以那样对叶蔓的,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灌醉一千次也是徒劳无功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母爱是女人的天性,看今天秦域灌那么急,叶蔓就已心疼他啦!好兆头。”柳清霜自信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不可以那样对叶蔓的,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灌醉一千次也是徒劳无功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母爱是女人的天性,看今天秦域灌那么急,叶蔓就已心疼他啦!好兆头。”柳清霜自信的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