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不禁失笑,自己就那么见不得光?堂堂总裁,竟然像第三者一样躲躲藏藏。
即便这样,自己还是乐此不疲。叶蔓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可是你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秦域苦恼着,心一阵阵抽痛。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是叶蔓,只见她穿了一件毛茸茸的大衣,帽子上还带着长长的耳朵,跑起来一颤一颤的,一张大大的挎包在身侧逛来逛去。她戴着毛绒绒手套的手,不停的摇晃着示意,公交车才没有开走,直到她跑上车,才缓缓启动,向前驶去。
秦域就坐在车里,他没有打扰叶蔓的意思。看起来她过的还不错。
就这样看着,想着。秦域的心都是暖暖的。
手机的嗡嗡声打断了秦域的思绪,是老宅打来的。“好,我马上回去。”秦域挂断电话,启动引擎向老宅而去。
当秦域走进老宅的时候,于文迪正在好心情地听着音乐。
“妈,您找我。”秦域一遍脱下西服放在沙发上,一遍和于文迪搭话。
“嗯,吃过饭了吗?”于文迪关心道。
“已经吃过了,您找我是……”秦域打量着母亲,他觉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似乎特别兴奋。
“秦域啊好消息,苏娆怀孕啦……”于文迪凑近自己的儿子,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苏娆怀孕?谁的孩子?”秦域一愣神,吶吶的说道。
“秦域你在说什么,当然是你的孩子啊?”于文迪嗔怪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秦域微微皱眉道。
“当然是苏娆亲口说的,难不成苏娆还会说谎?”于文迪笑着说道。
“妈,苏娆是在说谎。这是不可能的。”秦域斩钉截铁的说道。
“口口声声说人家说谎,你看这是什么?难道化验单还会说谎吗?”于文迪沉声说道,顺手把化验单摊在秦域的面前。
秦域定睛一看,单子上的确是苏娆的名字,也确实是已孕的字样。秦域的眸光深邃,不可见底。
“这回承认了吧?”于文迪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妈,这不是真的,我们本根本就没有发生肢体上的接触。哪来的孩子一说?”秦域压抑着情绪说道。
“没有吗?我好像听说有一次酒醉……”于文迪没有接着说下去,提示一下而已。
“妈,那次苏娆的确在我床上,那又能说明什么?我……”秦域想说自己已经烂醉如泥,根本做不了什么,可这样的话怎么能跟母亲说出口呢?秦域把话咽了回去。
“还是有印象吧,域儿啊,既然苏娆已经怀孕,早晚要经这个家门,早点办了婚礼,也就了了妈妈的一桩心愿。
秦域气结,这都是哪跟哪啊!秦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妈,我是不会和苏娆结婚的。”秦域冷冷地说道。
“不会和苏娆结婚,你想和谁结婚?你的心是不是还在那个叶蔓身上?”于文迪有些激动,声音颤抖着说道。
秦域默不作声,他的神情落寞,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悲凉的气息。
是啊,我的心在哪?在叶蔓的身上吗?即使在她叶蔓的身上,她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域儿,难道你还没清醒过来吗?叶蔓她根本就不爱你。如果她爱你,怎么会宁肯净身出户,也要与你离婚?现在看来,是你一厢情愿的在纠缠人家。”于文迪顿了顿。看向默不作声的儿子。
“域儿,你想想,一个是爱你的人,一个是你爱的人。你应该怎样选择?你应该选择爱你的人才对。只有这样你才会幸福,你不要再沉迷下去了。选择了叶蔓,你就是选择了背叛,选择了痛苦。”于文迪喋喋不休的说着,生怕儿子执迷不悟。
“不要再说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和苏娆结婚的。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秦域压抑着不悦说道。
“不合适?怎么不合适?就凭苏娆的学历,模样,家世,哪一样不匹配?秦域你不要强词夺理,顾左右而言他!”于文迪说道。
“你说的是物质上的匹配,我要的精神上的共鸣。你就别再逼我了,别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秦域的,就是是我的,我也不会和苏娆结婚,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秦域说罢,拎起沙发上的西服,夺门而去。
于文迪瞬间瘫在了沙发里。这场于文迪渴望已久的婚姻将何去何从。
整整一天下来,苏娆受的都是大熊猫级的待遇。被照顾,被宠爱。她有一刻也曾飘飘然的认为,自己已然成为秦域的妻子。已然成了秦家梦寐以求的少主人。
梦终究是梦,就在后来秦域走出别墅的那刻,苏娆才从梦中醒来。
秦域从老宅出来,就直奔自己的别墅,他决定亲自问问苏娆,她到底安得什么心。
苏娆与往日不同,她没有待在卧室里,而是选择了客厅,她在等待秦域的到来。她知道秦域的归来时意料之中的事,但事情的结局还仍然是未知数。墙壁的液晶电视热闹的播着节目,而苏娆竟不知里面都演了些什么。
六点十分的时候,门开了,秦域一身冰冷的气息走了进来。立刻屋里瞬间就已沾染了他的气息。冰冷异常。
“域哥哥,你回来了。”苏娆甜腻的开口,她表面上自然冷静,但藏在身后攥紧的小拳头,却准确无误的暴露了她的紧张。
秦域并没开口,而是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久久的,然后,手中的化验单摆在了苏娆的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