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少泽只是最近太忙了……”
罗婉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让二房钻了空子,这两人今天来分明是借机会找茬,说不定谋划着一步步把秦氏集团收回去。
不行!
罗婉肩膀一颤,想到这里,脸色阴沉了几分,咬牙道:“人事变动,只是秦氏内部的事情。”“少泽哥哥已经六年没有换过位置了,这几年秦氏集团在少泽哥哥的主导下蒸蒸日上,我们看着都觉得羡慕,可是突然离开,加上最近秦氏集团的股份……我们也很担心啊
,毕竟秦氏不是他一个人的,对不对?”
秦少言的话字字诛心,罗婉知道二房的人不简单,可是没想到这几年秦少言也冒了头。
目光一冷,罗婉的脸寒了几分。
“既然老爷子把大权交给我们,就是相信我们,相信秦少泽能把秦氏带的更好。”
更好?
这一句话,让秦槐安的脸乍青乍白。
当年老爷子就是偏心大房,明明自己已故的哥哥是一个付不起的阿斗,可是偏偏秦老爷子就是喜欢他,一意孤行把秦氏集团交给孤儿寡母,就是看不上他。
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娶一个有厉害娘家的老婆。
每每想起,秦槐安就觉得上天不公平,自己这么多年龟缩在国外,牟足了劲儿就要等机会……
“既然是更好,为什么最近秦氏的股票一跌再跌!”
秦槐安冷嗤一声,径直问道。
“……”
罗婉一顿,眼神闪过几分阴鸷。
正准备开口,一阵有节奏的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随即大门被人推开,秦少泽出现在会议室的门口,犹如君王一般,睥睨众人——
“真热闹。”
“少泽哥……”
秦少言看到秦少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他虽然不是六年前稚嫩的模样,可是每一次看到秦少泽都能够自己看到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就像是,他努力的变得优秀,想要超越秦少泽,可是每一次看到秦少泽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更加的远。
这一份落差,渐渐的变成了不甘,秦少言下意识低头,掩去眼底的不忿。
“我还以为今天看不到你呢,你母亲说你辞去了秦氏集团的位置,让我很吃惊。”秦槐安看到了秦少泽,眸光一闪,俨然是一个长辈的姿态道。
“人事变动。”
秦少泽虽然不在秦氏,可是久居高位的威严依旧存在,冷睨了一眼,径直走到了罗婉的身侧,垂眸道:“分公司有需要上报的内容?”
一句话,俨然是上级对下级的口吻。
秦槐安怎么说也是秦少泽的二伯,被这么一训,心里难免不是滋味,拧了拧眉,下意识开口却被秦少言打断——
“我们只是关心你的私事,听说少泽哥多了一个儿子,而且为了美人放弃江山,和大伯母闹得不愉快。”
秦少言眯起眼睛,说话滴水不漏。
“秦家家规森严,对那些阿猫阿狗都十分讨厌,爷爷如果知道了,估计会不开心的……少泽哥哥,你可不要因小失大。”
“凭你,来质问我?”
任凭秦少言说的天花乱坠,可是秦少泽的态度却冷漠如初,抬了抬下巴,黑眸里的嘲弄溢于言表,让眼前的男人脸色陡白。
这种赤果果的轻蔑,让秦少言明白自己的身份。
在秦少泽的面前,他就像是一个垃圾,不堪入目。
这种感觉,让他常年伪装的沉稳差点崩盘。
“少泽哥,我们都是秦家人,难不成不能问一句家事吗?”秦少言恼羞成怒道。好在会议室的人不多,只有秦家几个亲近的旁支亲信,可是就算是这样,秦槐安也觉得自己今天的面子被秦少泽驳个干净,沉不住气道:“秦少泽你现在翅膀硬了,不需要
把秦家放在眼里了,少言不能问你,我做二伯的可以问问吧!”
“秦槐安,就算是事情也是我们大房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插手你二房的事情了,你当年娶老婆生儿子,我们可没过问过一句!”
罗婉终于找到了回怼的机会,冷冰冰的看着秦槐安,沉着脸道:“难不成你也想要我过问一下?”
秦槐安目光一窘。
娶妻生子是他唯一的污点,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被秦老爷子不喜。
“大伯母,我们问你的是秦氏产业,你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承认是因为你们大房的争斗,让秦氏集团的股票下跌!”
秦少言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母亲说事,眉头一凝,下意识反驳道:“你是不是怕我告诉爷爷!”
罗婉一窒,脸色难看了几分。秦少言见状,目光多了几分得意,故作平淡道:“我们不关心大房的事情,至于少泽哥的私事,我们本来也不想过问,可是现在已经牵扯到了秦氏集团,我们作为秦家的一
份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你们准备怎么坐视不管,抢走秦氏集团的控制权!”罗婉怒上心头,脱口而出道。
这么多年,二房对这个控制权一直虎视眈眈,她心里清楚。
可是偏偏这一回脑子一热,竟然会赶走秦少泽,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但是罗婉就是这样倔强,哪怕是知道自己冲动,这个时候也不会承认,咬了咬牙,呵斥道。
秦少泽和秦槐安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目光不言而喻。“抢,说的太难听了,毕竟我们是秦家的人,大房二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