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凯!
阿黎说过,他是姬家大小姐的未婚夫,是姬沈两家的长辈定下来的。
可,那又怎么样!
不过……
薄寒池眯了眯眼,买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朝着浴室门口走去。
这丫头,竟然跟他说路上塞车!
阿黎换好衣服从浴室走出来,看着杵在门口的男人,她愣了一下,一双迷离的杏眸狐疑地眨了眨,问道:“薄,寒池,你站在这里做……”
不等她把话说完,阿黎只觉得腰际一紧,紧接着双脚腾空。
她忍不住轻呼一声,一张被热气熏红的小脸涨得通红,如蔓藤般的胳膊连忙圈住眼前男人的颈脖。
阿黎咬着唇角,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刚才差点吓到我。”
“你说,我想做什么?”
男人轻挑眉,嗓音低沉而暗哑,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性、感。
阿黎的眼睛很亮,盛满了柔和的灯光,直勾勾地注视着薄寒池。下一秒,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一个健硕的身躯压倒在沙发上。
阿黎狠狠一震,一双湿漉漉的杏眸似是胧了一层薄雾,惹人犯罪。
吻,毫无征兆地落下来。
重重地啃咬,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他在发泄着什么。
阿黎有些喘不过气来,呼吸变得艰难。
她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刚修过的圆润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中。
似是察觉到怀里女孩儿不适,他突然松开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额角,鼻尖轻轻地触及鼻尖,“薄太太,你喜欢什么姿势?”
阿黎愣了一下,一张毫无瑕疵的小脸,瞬间充斥着血液,通红一片。
不等她开口,吻,又落了下。
较之之前,变得格外温柔。
他微凉的指腹略带薄茧,缓缓从她的脸颊划过,一路往下,耳畔,颈脖……像是点燃了一簇簇火焰,炙热的温度让她招架不住。
阿黎嘤咛一声,眼神迷离,青涩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一抹月色,透过薄纱洒进来,落在阳台上。
月光皎洁如水般。
窗台上有一株六月雪,开了一树的小白花,像积雪点缀在绿意间。
一阵夜风拂过,透过半掩的窗户,撩起薄纱。
也吹散了空气里的旖旎,暧昧,缠绵……
阿黎只觉得自己的腰肢儿快断了,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像是要将她撞入深渊。
阿黎在心里暗暗想着,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他分明就是故意惩罚她,那么用力,她有些招架不住,腿软了,腰肢儿更是酸痛。
忽然想起什么,难道她之前撒的谎被拆穿了?
不可能!
她第一时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许开小差!”
似是察觉到怀里的女孩儿有些心不在焉,薄寒池张口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上,阿黎忍不住轻呼一声,可,这一声轻呼有一半梗在了喉咙里。
他重重地撞击,她半张的嘴,溢出让人娇羞的声音。
那或低或高的声音,就像是这世间最强烈的春、药,让他变得更加凶猛。
阿黎忘记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
总之,她觉得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腰肢儿酸痛,四肢酸软……
看着沉睡在怀里的女孩儿,薄寒池缓缓地勾起唇,在她额角落下轻柔的吻。
那一双湛黑的眸,悄无声息地划过一抹冷芒。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薄寒池猛然一震,飞快地伸手捞起来,生怕会惊到已经睡着的女孩儿。
一个陌生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下了床,趿拉着一双拖鞋朝着阳台上走去。
夜色微凉。
墨蓝色的苍穹中挂着一抹满月,月色如水,皎洁而温柔。
“喂?”
很快,手机听筒里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薄先生,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一个宋黎,换你身边所有在意的人。”
“我的答案不会改变。”
薄寒池拒绝得很干脆,半点不跟这个神秘人啰嗦,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拿阿黎交换。
“其实,你用不着这么警惕我,我又不是要她的命,她只是想要她的血,她不会死,最多也就是身体变得虚弱,你又何必……”
“老佛爷,你真的相信阿黎的血能让人长生?”
“自然是相信的。”
薄寒池不由得笑了,只觉得荒唐!
“你别妄想了,我不会把阿黎交给你,有本事,你从我手里把阿黎抢过去。”
“你……好!那你就等着你身边在意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吧!”
“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
……
挂了线,薄寒池冷然地眯起眼,一双手用力地蜷曲起,指关节泛起白色。
他没有立刻折回房间,而是点燃了一支烟。
一口也没有抽,只是安静地看着香烟燃烧,看着一截一截的烟灰掉落。
好一会儿,薄寒池回了房间。
翌日清晨。
阿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边的男人早已经没了踪影,要不是浑身酸痛,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做一夜的春、梦。
她挣扎着翻了一个身。
床单很干净,身上也很干净,没有半点yù_wàng过后的腥味儿。
阿黎不想起来,挺尸般地继续躺在床上,一直到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挣扎着爬起来,将手机抓住手里,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放在耳边。
“喂?”阿黎眯着眼,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