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年闻言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见酒店门口有个女人走了出来，大晚上的带着一副墨镜，穿着黑色毛呢大衣，高高的衣领竖起遮住了半张脸颊，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怎么了？”
“那个女人感觉这走路的姿态，看起来有几分像是宋百灵。
只是她遮着一张脸，不敢让人看。
“眼熟？你见过她？”战慕年问道。他并没有见过宋百灵，所以并不清楚云歌说的这个人就是宋百灵。
“我怎么感觉这个女人像是宋百灵啊？”云歌开口说道，“我以前见过宋百灵，虽然她遮着自己的脸，但是走路的那个姿势，以及她习惯性扬起的下巴，都让我感觉她是宋百灵。”
“他怎么会出现在姑姑的饭店门口？”战慕年敛眉沉思。
“不知道。会不会是客人？或者是，她认识姑姑？”战云歌这么一想，心里突然间激动了起来。
“走，跟上去看看。”战慕年没有停下车子，反而是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宋百灵从酒店里出来，听到身后似乎有车子引擎响的动静。
这个时候都已经是接近春节了，九点多街道上几乎都已经没有了什么车辆，突然间有车辆响的声音，难免会引起她的注意。
她一回头，看到居然是一辆军车。
对军人和警察向来都比较敏.感地她，突然间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着，向着前方奔去。
在不远处的一个老茶馆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皇冠轿车。
这车子正是她的车子。
当时为了不引人注意，她故意的把车子停在这里的。
宋百灵打开车门，发动了车子，一阵烟儿的逃跑了。
战慕年和云歌追了两条街，见车子往出城的方向去了，便干脆作罢了。
“别追了。”云歌望着那消失在苍茫夜色中，消失的车子，喃喃的说道，“这个女人一看就鬼鬼祟祟的，我们一追她，她就跑的更厉害了。所以，我敢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宋百灵。”
“暂时没有她的把柄，就是追上了也没有用的。”战慕年手搭在方向盘上，墨黑的瞳眸里，一缕微茫闪过，“云歌，我想如果姑姑真的是跟这个宋百灵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件事就真的是有进展了。”
云歌缓缓的点点头，她紧紧地攥住了战慕年的袖子：“从我姑姑那里找出突破口，这一次，我们要亲手抓到宋百灵！”
“好！”
返回去的时候，归去来大酒店已经是彻底的关门了。
看来战淑雯已经是回了军区大院。
这一路上，战慕年都开的车子很缓慢，想着是不是在人群中可以看到战淑雯的影子。
结果，一直都没有看到人。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战淑雯已经是坐在桌前吃饭了。
“你们两个人真是的，我不是让你们去接你姑姑回来吗？你们出去了那么久，你姑姑人都到家了，你俩个才回来。”年华端着重新热过的饭菜从厨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