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铛……”
一连串的响声响起,放眼看去,只见无数条长戟正是不断交击,每是一下,都会是放出巨大的响声,几乎就是就是将一连串的声音连成一个。
吕布已经是与卫涛交手了三十余招。
要知道无论是吕布,还是卫涛,都没有是在单打独斗的时候与人交手过那么长的时间。
可即便是如此,吕布和卫涛依旧只是斗了一个平手,任何一方也不可能是占到上风。
但无论是卫涛还是吕布,这个时候都不想顾忌那么许多,只想着是能够战胜对方,一身的本事全都使用了出来。
如此又是在过了一刻钟,两人已经交手百余招。
不得不说两人的确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尤其是吕布,虽然已经不在巅峰,但体力却未曾有弱,与卫涛一战至此,也不见其力道有减弱多少。
哪怕是卫涛这个时候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佩服,果然不愧是吕布,果然是不愧是天下第一武将。
“铛!”
一戟交接,这一次卫涛没有再是继续猛击,而是一勒缰马就是一退,卫涛突然如此,也是令得吕布微微一愣。
“卫涛,你可是怯战否?”
战事正酣,吕布也是兴起,如今卫涛一退,随即就是让他心中是有几分所怒,当即呵斥而道。
“怯战?怎么可能?”
卫涛嗤笑一声,方才一战,已经是将让卫涛将最后一丝对吕布的忌惮全都消除。哪怕再是与吕布大战百余汇合也不会是说有惧怕。
“我等战得力久。虽然不惧。然我等坐骑却是受不得,若是再战下去,恐怕你之追风赤兔马,我之雪龙驹皆死于此也!你我今后难道要当步行之将否?”
听到卫涛如此一喝,吕布微微一愣,随即低头看去,果然是发现这个时候赤兔马身上已经是满身是汗,其汗如血。看上去却是犹如从血海当中踏出而来。
见到如此,吕布心头顿时大为痛惜,但凡是战将,这坐骑可谓是第二生命,甚至比妻、子都要重要,见到赤兔如此,吕布本来高昂的战意顿时全都消散,不欲再与卫涛争雄。
“卫涛,今日你我且是各自归去休息,待到来日再做一战!”
“好!”
随着卫涛和吕布各自后退。一场大战顿时平息,而在见识到了卫涛与吕布相争之后。那张绣顿时再无争雄之心,在归城之后,就是将贾诩找来,一见贾诩就此言道。
“文和先生,今见吕布、卫涛之威,方知往日坐井观天也,若是再战下去,恐怕也是无有所益,如今我已生降意,哪怕日后再无兵权也自无妨。”
张绣心中已经生惧,无论是与卫涛,亦或者是与吕布一战,张绣都是没有丝毫信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是被人做斩。
所以张绣很是干脆的就此直接认败,甚至是想着要如何才是能够保全日后富贵。
“想不到张绣竟然如此不堪,果然非是明主。不过若非张绣叔侄多年照料,我也未曾能有那么幸运,既然如此,我还当尽可能是为一谋。”
见到张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贾诩最后只能够在心中无奈一笑,但无奈之中,贾诩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同时也是有着一丝放松。
无论如何,总不用是冒着危险就是了。
这么多年下来,不仅是张绣,贾诩同样也是没有多么决绝的意志,不然凭着他的本事在任何一方诸侯手下都不会如此默默无闻。
“将军既然有此决议,诩自不会多问,如今将军所要为着不过作壁上观而已,那曹操显然也不想卫涛南下,而今日阵前,将军又已经是向卫涛表明态度,除非是要想要逼迫将军,不然无论任何一方都不会是首先与主公开战。”
这样待守上观自然不会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贾诩当即又言。
“当然,主公若想日后可得其重视,自可选择一方相助之。只要让出宛城,那曹军必然不战自退,若是攻杀卫涛,则曹操必定派兵来援,如何选择,还需主公自择之。”
贾诩终究只是谋士,而且以贾诩的老谋深算,自然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如此劝言,日后无论是卫涛还是曹操,都不可能是怪他。
可如此一来,可就让张绣更为苦恼。
而就在这时,曹军董昭,卫军周瑜,齐齐是来求见张绣。
张绣本来就是苦恼,如今更不知道如何选择,这个时候贾诩又是荐言,让张绣将双方使者尽是请来。
董昭、周瑜皆是多谋之人,一见如此,就是明白张绣想要从中得利。
两人虽然不愿是因此而让张绣渔翁得利,但却是明白,这根本不可能,略略一思索那董昭当先而言。
“张绣将军天子有意器重将军,愿意封将军是为车骑将军,掌宛城,而且我家主公一向欣赏将军,言将军有独当一面之才,可自领一军也!”
不得不说曹操的确是下得大本钱,之前借着天子之名的册封也就罢了,让张绣独领一军,几乎就已经是在认可他的身份,这在曹军当中也是极为特殊的事情。
这样的条件卫涛给不出来,虽然卫涛一心是为自己志愿,但卫涛两世为人,知道唯有军权集中才可以是成此大业,所以不会是有丝毫分权。
事实上就算是周瑜这时候也是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董昭竟然如此直白,更没有想到曹操竟然有此大气魄。
不过周瑜毕竟是周瑜,微微沉吟过后只是淡然一笑。
“张绣将军如今当为壮年,更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