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怎么感觉,这些都是逃避的办法都是您教给她的呀?”彭长宜挪揄道。
“得嘞,长宜,就不要挖苦我了,前前后后的事我可是没有瞒你啊。”江帆无奈地说道。
“呵呵,是啊,我这不是跟您开玩笑着吗。”彭长宜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跟你……们联系着吗?”江帆问道。
彭长宜说:“她跟雯雯联系着,我听雯雯跟我提过,对了,部长出来了,您知道了吗,在北京住院呢。我还没去看他。”
“是啊,我听说了,刚才给樊部长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准备年前抽时间去看看他,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系。”江帆说道。
“市长,听说谁来锦安当书记了吗?”
江帆说:“这个没有听说,我也没问。”
“干脆,您回来算了,对了,我忘了,您是不会回锦安了,阆诸等着您。”彭长宜失望地说道。
“哈哈。”江帆开心地笑了。
彭长宜说道:“雯雯说,小丁也没有給她电话,她曾经跟她要过电话,可是她说想雯雯的时候,自然就会给她打了。”
江帆说道:“长宜,用不着电话了,我现在心已经完全安定下来了,不急,她总会有回来的那天,所以我不急。我那天已经在电话里跟樊部长汇报了我的工作情况和思想情况,等哪天有时间,在当面汇报。最近这里下了大雪,冻死了许多牲畜,我们都有下基层的任务,等过了这几天我就回去,也去看看家栋。”
听得出来,江帆现在心平气和了,而且做好了再次追求丁一的准备。彭长宜说:“好,我等您。”
挂了江帆的电话,他把头枕在双手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怎么了?”坐在他旁边,她问道。
彭长宜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说道:“我要等的领导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为什么?”
彭长宜心里突然有些沉重,说道:“他可能是犯错误了,做了不该做的事,太可怕了。”说着,就把头扎在了陈静的怀里。
陈静抱着他,说道:“你也害怕吗?”
“是,我怕。”彭长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怕什么,怕犯错误吗?”
彭长宜点点头。
那一刻,陈静感到这个男人很软弱,就说道:“没事,你不会犯错误,只要心里怕犯错误,就不会犯错误了。”
听了这话,彭长宜抬起头,看着她说道:“你这么相信我?”
“相信。”小姑娘认真地说道。
他突然抱紧了她,说道:“谢谢。我今天不回去了,就陪你了。”
“不行啊,我今天还要上课。”陈静惊叫了一声,就坐了起来。
“今天周末。”彭长宜说道。
陈静认真地说道:“周末我们也不休息,我们两周才休息一天,老师说我们是接受培训来了,不是睡大觉来了。”
他看着她说话时天真无邪的表情,刚刚沐浴出来的她,更有着一种纯净的美丽,他重新扳倒她,狠狠地吻上了她,很想再要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自己刚才因为翟炳德被双规所带来的恐惧感。
翟炳德可能会倒台,说真的,对于这个消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喜,其实就是江帆,也只是平静地跟他沟通了这一消息,也没有表现出惊喜或者是幸灾乐祸。
彭长宜知道,江帆是君子,是个有风度的人,尽管当初翟炳德将他挤走,但当谈论起他来,江帆还是能客观评价翟炳德这个人的,如果换做其他人,听到翟炳德倒霉的消息,肯定会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肯定会幸灾乐祸地诅咒他早该有今天,但是江帆没有,也正因此,彭长宜对江帆一直是敬重有加的。
江帆都没有表现出惊喜,对于彭长宜来说就更不会了,翟炳德没有亏待他,不管他是抱着什么目的,他毕竟给了自己这个舞台,让他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尽管他对部长有些过分,但他始终认为翟炳德是出于某种政治目的才这样做的,只能说部长当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如果江帆说的情况属实,那么,翟炳德的倒台不是倒在樊文良的身上,还是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通过王家栋、韩冰、钟鸣义,还有眼下的翟炳德,彭长宜忽然感到,官员,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成了高危职业了。看来,需要谨慎地走好每一步啊。官场,真的是险象环生,真不知道你会从何处跌倒,想想昨天下午翟炳德还正襟危坐在主席台上,甚至今天自己还会等着他训话,但是他却不能跟他训话了,因为,他此刻正在被人训呢?真是旦夕祸福,对于官员,更是这样,甚至是祸福于分秒之间。
想到这里,他再次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恐惧,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只有怀里的女人才能让自己实实在在地享受得到,他紧紧地抱住了陈静,深深地吻着她……
也许,他该给吴冠奇补张借条了,他忙得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张卡里有多少钱,他要到银行查查,给他补个假条,钱,以后有了再还他,眼下他的确需要钱,人,身上有了钱,说话底气就足。
陈静见他吻自己不专心,就抬起了头,看着他。
他说道:“看什么?”
小姑娘笑了,说:“你不专心了。”
彭长宜被她逗笑了,说道:“这就专心。”说着,又去吻他。
“咯咯。”小姑娘笑着躲开了他,说道:“不行了,我要穿衣服了,不然就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