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陪收房的丫环,吃早饭,而正房妻子,却在花园散步。只能说明,正房妻子不受宠。
盛然然被羞辱。
“散步是我的自由。你姐,不也在散步吗?”
乔玫瑾向盛然然,道歉:“三弟妹,对不住。我弟是没心肝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恶意。”
盛然然反驳。
“说话这么刻薄,还没恶意?”
乔梓衡装无辜:“三少奶奶。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明明是你先说我姐房里那十个丫环。怎么说到你房里丫环,你就翻脸了?要不要叫人过来评评理?说不起,就别说。”
乔玫瑾斥责乔梓衡:“你少两句行不行?早餐吃多了吗?”
乔梓衡回嘴:“我还没吃早餐呢。我是为你打抱不平。”
“有力气说闲话。今天,你就别吃早餐了。”
乔玫瑾责罚了乔梓衡,盛然然要是再计较,就显得小气。说出去,也不好听。
“你们聊。我要和二太太,去医院看望五太太。”
乔玫瑾有些生气:“你为什么,没通知我?”
盛然然冷哼一声:“你娇贵无比。太太都情愿给你当使唤丫头。父亲更是迁就你。我岂敢惊动你。”
乔玫瑾放软口气:“三弟妹。我弟性子直。父亲也说我弟会吃大亏。你就我包涵他一下吧。”
“我惹不起,我躲得起。”盛然然愤然走人。
乔玫瑾伸手,捏了一下,乔梓衡的胳膊。
乔梓衡跳起来。
“痛啊!”
远走的盛然然听到乔梓衡叫喊声,知道,乔玫瑾惩罚了乔梓衡,心里怒心消减一些。
乔玫瑾等盛然然走远,问乔梓衡:“你为什么非要得罪她?”
“有些事,迟早都要面对。有时,矛盾早些激化,也不是坏事。”
好深奥!
乔梓衡更像,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乔玫瑾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弟。能说点,再直白一些吗?”
“下一届内阁选举,临近。三少爷和我姐夫,总得有个先出马对敌。”
乔玫瑾当然,不希望岳椋珵去冒险。可也希望岳椋珵,能成功进内阁:“你姐夫......还有机会吗?”
“没机会,也是创造机会。姐。进内阁,是我的战场。你少费神。你只要顺利生下孩子,保住你的地位。你的这个战场就赢了。对我也有利。”
乔梓衡明确分工,考虑周密。
乔玫瑾赞同。
“但,你也别想得太乐观。三少爷这几天,表现得太温和。我直觉不好。会不会有什么坑,等着我们?”
乔梓衡轻笑。
“那是肯定的。汪倍沅没跟着我回来。更说明,这一点。坏的结果,无外乎,就死伤。或被人截胡。三少爷自知,镇不住西七省的老将。还想利用我姐夫......”
乔玫瑾意会。
“原来,三少爷是等着,我们和你姐夫,给他架天梯呀。这算盘,打得真好。”
乔梓衡自信满满:“我的打算盘,会打得比三少爷好。”
乔玫瑾也怕乔梓衡得意忘形,坏了岳椋珵的大事。
“谦虚。”
乔梓衡笑笑。
“对。”
乔玫瑾郑重嘱托:“你的锋芒,已外露。别人早已摸清,你的能力。遇事,还是要多做几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