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倍沅是岳郅珵的舅舅,汪倍沅的姨太太殷绮出事,岳郅珵也会被拖累。
岳郅珵恳求岳鼎昌:“父亲。我们家里这么多人出事。这是别人陷害。”
“是吗?”
东珠这件事,也不能排除,不是岳郅珵所为。
鲜如是也想,试探一下岳郅珵,故意问傲映雪:“妹妹。你觉得这是什么人,害我们?”
事情没弄清楚前,傲映雪也不敢贸然下结论。
“五妹妹。你说呢?”
甄彩榆装起糊涂。
“我在大帅房里住,别人都敢诬陷我。二姐,你和姐姐接触的人多,都不透,我就更看不透了。”
卢叔出现在门外。
“大帅。查出了线索。”
岳鼎昌示意卢叔靠近。
卢叔在岳鼎昌耳边,低语几句:“你看,下一步,如何进行?”
岳鼎昌看向殷绮:“殷小姐。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把整个事情查清楚。如果查不清楚,你也不用回府。”
汪倍沅心中挣扎,要不要给殷绮再求情。
岳郅珵不同意:“父亲。你把她赶出府。别人就会认为,偷盗东珠,是我指使。”
鲜如是插话:“三少爷。珍珠是殷绮送我。如果这件事,查不清楚。外人都会认为,是你父亲派人所为。”
傲映雪帮腔:“三少爷。东珠那是从前皇宫里的物件。这事要是不彻查,说不定,盗墓的恶罪,又扣到你父亲的头上。你父亲不清白,你也走不远。”
岳郅珵权衡利弊,放弃辩解。
“父亲。我可以,帮忙她吗?”
“可以。”
岳郅珵带着汪倍沅和殷绮,离开。
岳鼎昌叫鲜如是和傲映雪,送甄彩榆回房休息。
厅中,只剩下岳鼎昌和卢叔。
“这件事,总算应对过去。你怎么看?”岳鼎昌背着手,神情变得严肃。
卢叔想了想:“有人想挑事。却没想到,藏在后面的高人,布的局,比这人更大。肯定要气死。”
“留下真的东珠,用四个假珍珠,让对方,吃了哑巴亏......有没有可能,是大少爷手笔?”
卢叔不想,让岳鼎昌,怀疑岳椋珵。
“大帅。大少爷是具备,这种能力。我听太太说,殷绮给她珍珠,离警察来的时间,极短。大少爷平常,不玩古玩,没门路。就算有人,帮大少爷。泫老说了,那么多的大珍珠,难找。”
造假,需要时间,买珍珠,也需要时间和人手。
岳椋珵卧床,最信任的小舅子乔梓衡,也不在府里。大房别的人,没人出府。
岳鼎昌将岳椋珵,从他怀疑的名单中,剔除。
“那会是谁?”
“难道,是殷绮后面的人,有更大的目的?”卢叔尽力,把话题,引到殷绮身上。
岳鼎昌略想。
“冒着舍弃,殷绮的风险......看来,这个殷绮,背景不单纯......实在不行,另派一批人去查。”
“是。”卢叔走人。
岳鼎昌叫来,今天巡逻卫兵的头头,详细了解,先前府里的所有情况。
岳椋珵来看岳鼎昌。
岳鼎昌叫卫兵头头退下,扶岳椋珵坐到椅子上:“躺着不好吗?来干什么?”
岳椋珵没好气回道:“躺着,麻烦也不放过我。我和你说说话。”
“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