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如是和岳椋珵转身要走。
甄彩榆提醒:“姐姐。大少爷。要做最坏打算。”
鲜如是心里咯噔一下:“老三,真疯了?”
甄彩榆含糊回道:“我不知道。就是感觉,最近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太巧。”
岳椋珵和气说道:“多谢五姨娘提点。府里不太平。你要多叫两个丫环,待在你身边。”
“好。”甄彩榆进了房间。
岳椋珵和鲜如是,去到汪倍滢的院门口。
鲜如是不愿多想,可形势逼得,她不得不想:“椋珵。倘若事情......我们怎么办?”
岳椋珵看看周围:“你后悔,听瑾儿的话吗?”
鲜如是,此刻确实,有些后悔,早知就不打汪倍滢,可现在说后悔,毫无意义。
况且,她还需要岳椋珵的帮助,没胆埋怨,岳椋珵的老婆乔玫瑾。
“别人要陷害我们。没有这事,也会有别的事。”
“走吧。”岳椋珵带着鲜如是,进到汪倍滢房间。
岳鼎昌和医生,在墙角轻语。
盛然然端水,给汪倍滢服下安眠药。汪倍滢在床上,睡去。
跪在床前,双手握着汪倍滢手,等汪倍滢睡去,转头质问鲜如是:“为什么,要害我母亲?”
鲜如是辩解。
“你母亲的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气不过,和你母亲理论。是你母亲先带人,打我和凤颐。要追究责任,也应该,先追究你母亲。”
“好狡猾的利嘴。我母亲疯了。这下,你高兴了。”岳郅珵就是要把,谋害汪倍滢的罪名,扣在鲜如是头上,除去鲜如是,就让岳椋珵少了一个帮手。
岳郅珵无理取闹,鲜如是毕竟是岳郅珵的长辈,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
“请慎言。”
岳椋珵不急不慢说道:“三弟。我正要找你母亲,询问当年我娘的死因,你母亲就疯了。下次,要是问到别人,是不是就得办后事?”
岳椋珵为鲜如是撑腰,底气也增加不少:“三少爷。有空还是好好想想,还会不会有老壑那样的人。”
岳郅珵向岳鼎昌求援:“父亲。”
“闭嘴!”
岳郅珵只得沉默。
岳椋珵和鲜如是出到院子。
傲映雪到来。
“姐姐。三妹妹是中邪了吗?”
鲜如是嘲讽。
“先前,打我时,也没见她手下留情。你看,现在,我的脸还肿着。鬼见了她,都得让道。”
傲映雪走到,鲜如是身侧:“姐姐。这事,会是谁所为?”
“一是有人构陷我。二是老三装疯坑我。都不是好事。”鲜如是还想看看,傲映雪的表现:“二妹妹。快趁我和大少爷在,你快进去问话。要是三少爷,咬定你也是我的帮凶,就没人能救你了。”
“......”傲映雪佯装吃惊。
鲜如是催促。
“都是姐妹,大帅也希望,我们把话说清楚,顺便也问问你儿子的事。”
傲映雪脸色,顿时变得苍白:“难道我儿子的死,和三妹妹有关?”
一直默然的岳椋珵,纠正:“二姨娘。事情有因有果。既然到了这一步,大家把事情,摊开来说,也许,就能找到,谋害我三姨娘的真凶。”
傲映雪小跑,进了汪倍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