苳国栋回到办公室,叫来荀锟训斥:“你打算给我怎么交代?”
荀锟摸了摸自己头,辩解:“这个岳鼎昌,确定老奸巨猾。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不顾岳家的面子。”
苳国栋把办公桌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
“他要是要脸!他根本坐到那个位置!”
荀锟为自己开脱:“狡诈!凶横!抠门!一般人,还真学到,这个道行!”
“别说废话!”苳国栋坐到,离他最近的椅子上,顺手在办公桌上猛锤了一下:“枚枚,还成了乔枚枚。”
荀锟费解:“怎么回事?”
“岳家三房,那几个蠢货,本想用枚枚,去羞辱乔玫瑾。乔玫瑾大度,认了枚枚,当她的大姐。”
荀锟给苳国栋宽心:“往后,枚枚进入岳家方便。我们就能得到,更准确的情况。”
苳国栋心中戒备:“你都和她断绝关系。她会听你的吗?”
荀锟和枚枚断绝关系,也是苳国栋所为。荀锟知道苳国栋在试探他。
“不会。”
苳国栋恼火:“你又在忽悠我?”
“岳家军务,管控森严。岳鼎昌从不会,将重要的事,告诉你的妻子。但傅名书是墙头草,与岳椋珵不同心。暂时,不足为惧。你可以从枚枚那里,得到岳家的消息。如果消息不准,你就借机,除掉傅名书。”
“可以试试。”苳国栋的气,消了一些。
荀锟捡起地上的报纸,指着报纸上,岳郅珵抱盛然然下飞机的照片。
“三少爷,一直在搅浑水。不得不防。乔梓衡吃了哑巴亏,乔玫瑾也拿三少爷没办法。”
“我想休息一下。”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荀锟退走。
苳国栋叫副官,去接岳凤颐。
岳凤颐来时,苳国栋正在喝闷酒。
“找我什么事?”
苳国栋嘲讽:“饭吃得很欢脱,是吧?”
岳凤颐抱怨。
“我嫂子膈应,和我大哥回家了。我到现在,还没胃口吃饭。要不枚枚先走,我就拿茶杯,砸死她。”
岳家大房的人,不接受枚枚,傅名书结的这门亲,也没什么意义。
苳国栋心情好点:“傅名书呢?”
“敬父亲喝了一杯酒,就匆匆走了。”
“这么长时间,其余人,在干什么?”
岳凤颐抱臂:“吵架!我父亲和三少爷前后,去洗手间,后来,就没见人影。”
岳家的女人吵架,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苳国栋想到,岳鼎昌和岳郅珵狼狈逃跑的样子,
“父亲......真的不打算,为三少爷宴客?”
“嗯。”
“为什么?”苳国栋还是希望,岳家再摆一次婚宴,实施完他的计划。
“父亲说,暴雨有可能还会再来。此时给三少爷,大摆婚宴会,只会引来恶言相加。决定把宴客的钱,按派出的喜帖名单,分摊下去,换成粮食赈灾。”
能被岳家邀请,参加婚宴的人,都是政府的要员。
岳鼎昌这个做法,就是变相的收变人心。
苳国栋极度反感:“为岳家谋利......这是苳家媳妇,该做的事吗?”
岳凤颐白了,苳国栋一眼:“我早就知道,你这会这样想我。小心眼。”
苳国栋嘲讽:“让我看看你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