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徐浩来到了“龙宝轩玉器店”门口,就上了台阶。
这时,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见是胡星打来的微微一怔,难道他查出来了是谁偷窃的?怀着疑问,他划了一下屏幕就接通了。
“喂,老哥——”
徐浩目光来回的扫视着过往的行人。
“徐老弟,已经找到了,一会上让那小子给您送过去。由于丽阳市不是我的地盘,这办事效率慢了点,不好意思。”
胡星在电话里干笑了两声。
“多谢老哥了,改天我我去京城请你喝酒。这样吧,你让他把东西储存到百乐汇商场的储物箱里就行。”
徐浩担心小偷去给夏荷送还东西时,在惊吓着她。
“也好。”
胡星应了一声,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就挂了。
挂了胡星的电话后,徐浩又接着又把这好消息给夏荷说了,让她下午下班后去百乐汇商场取钱包。
“苟叔,苟叔……又数钱了是不?”
走进店里,徐浩冲着微胖女店员微微一笑就嚷嚷了起来。
“臭小子,哪有那么多的钱去数。进来,坐。”在办公室摆弄玉器的苟远志走了出来热情的招呼着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夸奖道:“行啊你小子,我听说你开业当日就迎来了一个开门红啊,今日给你叔说实话,开业当天真卖了一千万?”
呵呵……苟叔,外面传言你能信吗?你说就我那破店能卖这么多吗?”
俗话说,同行是仇家,徐浩怎么能把实底交给他呢,见他似信非信的表情,调侃的道:“刚才我来的时候听人家说,你还金屋藏娇呢。”
“去,去,没点正经样。”
外面传言是真是假,苟远志觉得也没必要去证实了。
两个人抽着烟闲扯了一会,徐浩就把来找他之意告诉了苟远志。
“你说这事,我也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点。李老四这个人确实是古玩街的一大刺头,欺行霸市多年,除了是一大混子之外,他还仗着他哥在京城部队担任要职……”
苟远志详细的给他,介绍了一下李老四的资料。
掌握了一些李老四的资料后,徐浩看了一下表站了起来,觉得该回公司接关美琪了,就和苟远志告了别。
“哎,浩子,中午就别回去了,我去要两个菜咱爷俩喝两杯,我也想和你唠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看得出,提起苟佳丹,苟远志就来气。
“苟叔,今天我真的有事,过天我再来。这几天我也没见到夹丹,您老如果见到他也劝劝他,别让他再外面瞎溜和了。”
徐浩只好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语重心长地说。
来到星辉集团有限公司,徐浩经过关美琪办公室门口,见开着就嬉皮笑脸的走了进去。
“去哪儿了?刚才有事也找不到你。”
关美琪放下电话,凝视着他俊郎的脸庞板着脸说。
“不会吧,你们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徐浩微微一愣,低头看了一下手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未接电话,见她强忍着笑意,又道:“我几乎都快成你的三陪了,多少都得给我点自由吧。”
“得,打住——说着说着又要下道。”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关美琪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就拿起了听筒。
离开青龙帮的这几天,苟佳丹几乎每天都和宗恩庆泡在一起,每天浑浑噩噩的,昼伏夜出,一脸的颓废。
这天深夜十一点,苟佳丹喝高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宗恩庆安排手下把他送到家,可被他拒绝了。
他把宗恩庆赶走后,就摇摇晃晃的上了车。
抽了两口烟,就给李静打了电话。
“喂——静姐,我,我想你,呜呜……”
话没说完,苟佳丹竟然哭了起来,像个受了委屈孩子一样。
此时,正在家里练习插花技艺的李静,听见苟佳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愣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声音轻柔地问:“又喝酒了吧?快回家吧。”
过了好大一会,苟佳丹才止住哭声,哽咽着说:“静姐,我就想见见你。”
“唉!你啊——”
李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卧室中熟睡的雷阳,便起身来到了阳台,问:“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李静换了一套黑色短裙,化了一点淡妆,拎起黑色小包就走了出去。
“艾玛丽”夜总会被迫转让给宗恩庆后,李静待在家里好几天没出门,在家休息了几天后,决定报考插花艺术学校。由于她勤奋好学,深受老师喜欢。
约有一刻钟后,李静开着车找到了坐在车里的苟佳丹。
“哎,哎,你这是又和谁喝的?走,坐我的车。”
李静打开车门,一股刺鼻的酒味袭来,熏得她想吐。
“你,你上来,我想和你说会话。”
苟佳丹看见了俊秀的李静,双眼一亮抓住了她的手腕。
“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吗?”
李静嘴里数落着他,可还是上了车。
还没等李静坐稳,苟佳丹突然就把她抱住了,像个孩子一样埋在她丰挺的shuāng_rǔ间,胡乱的拱了一会又抽泣了起来。
“哎,哎,你坐好。”
李静微微一愣,从苟佳丹今晚的举动来看,他心里肯定受到了委屈。
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劝说道:“你有什么委屈给我说说,别憋在心里,或许我可以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