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央央被猎猎感动的一塌糊涂,紧紧的抱着他,怀里这个软软的暖暖的小小身躯,温暖了她。
她甚至有个想法,以后,她和年年北琛没有孩子都可以。
只要有猎猎就够了。
当个后妈,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她心底所有的母爱都被激发出来了,甚至有泛滥的趋势。
在年家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和猎猎简直是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如影随形,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若不是猎猎是一个小屁孩,别人都要误会他们俩才是真爱了。
年大同和年老夫人等人很欣慰,猎猎能迅速接受新妈妈,席央央也喜欢猎猎。
最不高兴的是,年北琛。
他甚至有些怨念的看着坐在席央央怀里,靠在席央央胸前的猎猎,所以,在吃了晚饭要离开时,他都没想过带猎猎一起走。
可是,猎猎却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猎猎,回来。”年老夫人见状,上前拉住了他。现在,年北琛有了女朋友,想和人家过二人世界,不愿意在家里住,她拦也拦不住,也就不拦了。但是,猎猎,可是她从小带到大的,可没想过放手。
年北琛难得的对老母亲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猎猎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表情委屈巴巴的对着席央央。
席央央顿时觉得不忍心,犹豫着要不要跟年家人请求她带猎猎,可是,她现在还不算是猎猎的妈妈呢,她不知道自己提这样的事好不好。
反而是年北琛,像自己的儿子投去了凶狠的一眼,然后,理都不理他,牵住席央央的手,就想带她出门。
电灯泡,已经亮了一个晚上了,已经够了!
然而,席央央和猎猎还对彼此有些依依不舍,猎猎更是看到席央央被年北琛拉扯着要带出门时,急急的上前一步,张开了红唇:“我有妈妈了,不该和妈妈住吗?”
他这句话一出,简直震惊全场。
他今天喊出了“妈妈”二个字,就已经够让年家人惊诧又惊喜的了。
现在,他居然说了一个完整的句子,还是这么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完整的句子!
年大同惊到了,年老夫人惊到了,年薏惊到了,席央央惊到了,就连处事不惊的年北琛,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现在都怀疑,老母亲说猎猎有自闭症根本就是误诊。
他看他这个宛若小狐狸般狡猾的儿子,压根就不是又自闭症,而是狡猾的不屑于和同龄的小伙伴玩,才会有事没事就自己躲到一边去玩自己的。
被他握在掌心里的手向猎猎那个方向动了动,他赶紧握紧,回过神来的同时,又对着难得开口说了话的儿子凶巴巴的道:“她现在还不是你妈妈。”
猎猎小嘴一撇,吧嗒,吧嗒,眼泪就掉了下来。
还在眼窝里打转的泪水,把他黑亮如葡萄的眸子都映得更加,还有哪个母爱泛滥的女人能受得了?
席央央一下就挣脱了年北琛,对他很少大声说话的她,此时音量都忍不住拔高了:“你干嘛那么凶啊,都吓到他了。”
说着,她就把猎猎带入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哄着:“猎猎别哭哈,猎猎别哭。”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年大同和年老夫人,“今晚,可以让猎猎跟我们住吗?我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回来。”
年老夫人有多疼这个大孙子,席央央还是知道的。
她甚至都不问年北琛的意见,因为,生气呢,那么一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子,该给点教训。
猎猎也扭头看向了自己的爷爷和奶奶,小脸皱皱的,仿佛,爷爷奶奶敢说一个不字,他就水淹金山寺给他们看看。
事已至此,年大同先点了点头,客气的说:“那今晚,就麻烦你了。”
猎猎高兴了,笑了。
年北琛不高兴了,脸色都沉了下来。
等猎猎跟着年北琛和席央央走了之后, 年老夫人还有些晃不过神来,下意识的嘀咕着:“你们说,猎猎这个孩子,咋就这么喜欢席央央呢?”
年薏沉思了下,“都说小孩子的直觉最准,谁对他好,谁对他虚情假意,他一下就能看出来。想想慕语玫做的那些事,说不定啊,猎猎比我们更早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啊?”年老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年薏的理论:“慕语玫可是猎猎的亲妈啊,对猎猎怎么可能是虚情假意。”
血浓于水,血缘带来的亲密,不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断掉的。
而且,在宠爱孩子的年老夫人眼里,当妈的,就没有不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的。
“不管怎么说,猎猎喜欢席央央,席央央也喜欢他,对他们都是好事。”年大同想到刚才席央央为了宠溺猎猎,都敢对着黑脸的年北琛吼,就对这对继母继子的关系放心了。
“而且,猎猎竟然能说完整的句子了。”
他这话一落,年老夫人也高兴起来,“是啊是啊,一直以为猎猎有自闭症,对他说话的事不抱有很大的希望了,没想到,他今天的表现,就像一个正常的小孩。”
如果,猎猎跟席央央在一起,都能变正常,那么,什么离过婚,什么家世不好配不上年北琛,谁还在乎呢!
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命根子。这句话,安在老夫人身上,正正好!
年北琛和席央央带着猎猎来到了年北琛的住处。
虽然猎猎是一个四岁大的小屁孩,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儿子,席央央让年北琛带着猎猎去洗澡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