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名媛总有她们的圈子,一群贵妇人不能跟平民有共同语言,只能跟出身背景相似的人聚会聊天,参加公共活动,美名其曰成为名媛圈,但她们虽然以姐妹相称,可是又有着名媛标志性的习惯,表面上商业吹捧,私底下却是狠着劲攀比。
想要做遗世独立,清新脱俗,别具一格的白莲花,根本是混不入名媛圈。
都知道名媛圈里都是一堆怪人,性格各有千秋,而审美却大同小异,她们都喜欢贵的,有些是喜欢好看的贵的,有些是只喜欢贵的好不好看无所谓。
“婆婆的微信群,我根本进不去。”顾芷柔听到薄母的微信群里都是资产阶级家的夫人小姐,就退避三舍,不敢套近乎了。
“你还有自知之明。”薄子辰哼笑一声,然后盯着身边一直啃着薯片的女人:“你就算不把自己当做名媛,也不要破坏自己的形象,这算什么?在家里就脱袜子把脏兮兮的脚丫子踩在沙发上,然后肆无忌惮的吃零食?啧!你看薯片的碎屑都掉了一地。”
薄子辰越看顾芷柔越不顺眼,这女人的生活习惯差到一塌糊涂,看起来挺白净的人,却就没一点品味内涵,时不时的爆粗口,脾气上来还动手打人。
“没碍着你,我一会儿吃完了自己会擦地板。”顾芷柔嫌他龟毛啰嗦,抢了遥控板转了台:“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去公司可以听一整天不带重样的,都是小编的段子,还是体育频道好看。”她就喜欢看猛男踢球。
“你一个女人看什么踢球?把几个国家队记得那么清楚,想要去做裁判么?”薄子辰看她跟自己唱反调也夺过了遥控器把台转了一个。
“我还想给我爱豆颁奖呢!”顾芷柔看到辣眼睛的宫斗剧立马踹了薄子辰一脚:“尼玛的!别用脑残剧给我投射辣椒炮弹!”
见她还动起了脚,薄子辰恼火的跳起来指着她的脚底心:“你一到家就脱袜子,从厨房走到客厅,脚上都有一层灰了,我这衣服是刚洗的,你赔!”
然而,顾芷柔却躺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个洁癖男,事儿妈,破规矩一大堆,非要管着管那,你要是女人的话,一定烦死你老公了。”
什么破比喻!薄子辰的耳朵也红了,骂道:“不可理喻!”不跟她争了,扭头就走上了楼梯。
“你想管我,也要给我一个理由。没什么关系,就别打扰老娘的生活。”顾芷柔不屑的哼了一声,盘腿坐起,然后百无聊赖的关上了电视,把吃空的零食袋子丢进了垃圾桶。
异国异地分隔多年的老姐妹们本是不常联系,可眼下又要办一场舞会同聚一堂,薄母自然欣然向往,要在姐妹们面前端出优雅的仪态,不能输了阵。向来讲究品味的她忽而就纠结了起来,选不好要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就拉着薄子辰与顾芷柔做参考。
不过薄子辰的品味也很古怪,挑的首饰都是年代久远透着厚重感的玉器,还有最推荐母亲穿的礼服就是旗袍,可是薄母喜欢时髦:“这个过时了,我二十多年都不戴玉镯子,平时就穿旗袍,这次舞会很难得,都是十几年没见过的姐妹,我要是穿着平时的衣服显得不重视。”
这就是有钱人,只会整天对着一大堆珠宝首饰而烦恼,作为穷人,根本就没法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觉得都很好看。”顾芷柔能有啥品味,她追求的是性价比,可不是奢侈品,跟她说时尚潮流,就跟说天方夜谭似的,驴头不对马嘴。
“你们先出去吧,我再想想。”薄母也不为难他们,关上房门从衣柜里拿出了几十件晚礼服,玩起了变装游戏,有活泼明媚的,有端庄典雅的,也有高贵大方的,不过这是她平时的打扮,总想来要点特别,令人眼前一亮。
于是她去名家设计师那里预约,要定制一套雍容华贵的晚礼服,设计师便用了黑紫色为主调,用了东方旗袍元素在加入西式的剪裁方式,终于做出了一件让薄母心满意足的礼服。
当薄母穿着礼服出现在家人面前的时候,她端庄从容,收敛着骄傲,眼里却是极为自信,虽然年华已逝,却是保养得当,文雅端庄的长相配着着庄重的晚礼服,气质一下子拔高了八米。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七分的姿色加上三分的妆扮,便是十全十美。
“婆婆,这衣服真的很合适你。”顾芷柔学着某个脱口秀主持人,亮出两个字:“完美。”
只不过薄子辰却说了句:“我怎么觉得头轻脚重了?对了,少了首饰的点缀。”他大煞风景的话让顾芷柔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对她刁钻也就算了,跟自己的老妈都那么挑剔,这不是嘴欠么?
“我说的是实话。”薄子辰还自以为是道。
“也是啊,这衣服是很有质感,但是我不知道该配什么首饰压住它。”薄母听了薄子辰的意见后,也发愁了。
在他们谈论着薄母身上这件晚礼服的时候,李管家在一旁默默看着,一句话也不插,只不过,第二天一大早便出了薄家,跑到了珠宝商城里,巡视了一遍柜台上的首饰,但他却很失望,叹了口气便离开。
“上次我要定制的那紫水晶项链好了么?”艾米擦过李管家的肩,走到了柜台处询问老板。
“已经定制好了,稍等。”老板进去拿出了一个珠宝盒,在艾米面前打开,红色的丝绒布里躺着一串神秘瑰丽的紫水晶项链,虽不是如钻石般光芒万丈,却是绮丽动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