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家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安南越想越气。偏偏就在这时候,江玉珊又打来电话询问安太太需不需要帮忙。
秦若烟收购安家的公司可没藏着掖着,那是大张旗鼓的。她也是关心安太太,这才打来电话。可没这么巧,正好安南也在身边,又赶上他非常的生气。
“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又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安南的语气相当的冲。
安太太吓的连忙将电话给挂断,惊恐的看着正在开车的安南,“她也是一番好意,她说可以让江岸帮忙。”
原本安太太是不想说的,但公司真要是没了,他们一家可就要睡大街了,所以就算想到安南会生气,还是将江玉珊的话转达给了安南。
现如今,也只有江岸能救他们了不是吗?
然,安南并不领情,只见他一阵冷笑,“呵,江岸帮忙。他要是有本事,我女儿怎么进去的?”
一句话杵的安太太哑口无言,女儿的事,但凡江岸上点心,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唉!安太太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她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了。
“玛尼,又不是老子们抢他楚家的遗产,凭什么看楚家人的脸色。”安南发了一阵脾气之后,又想到了楚家。
自始自终都是楚家惹出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就讹上楚家了,谁也不找。
思及此,安南将车开到李月英的律师家门口。刚才楚晓生不是说了吗?让他们去找律师,他现在就找,谁怕谁?
律师也刚刚吃过晚饭,安南夫妻忽然到访,他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他们的来意了,因为之前安南也找过他。
很客气的将他们夫妻给让进客厅,佣人过来上茶之后,律师就将她给打发了,因为他知道安南接下来有话要说。
果然,安南茶都没喝一口就直接开口了,“严律师,李月英都下葬几天了,这遗嘱怎么还没宣布?”
之前为了找严律师探听消息,安南可没少给他好处。所为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安南在严律师这塞足了钱,说话自然毫不避讳。
听了安南的话,严律师苦笑。在心里腹语,还真是不客气,以为安小雅是李月英的孩子吗?这个口气问话。
但就跟安南所依仗的一样,他的确拿了安南的好处,所以,“安先生,这是楚太太生前的意思,要一个星期后再宣读遗嘱,我们也只能尊重她的遗言。”
真是李月英的遗言,不是殷倩茹在一旁使绊子?再仔细想想,殷倩茹的确没有帮秦家的理由。
只是就算不是楚家的意思,安家也拖不起呀!
“严律师,难道就不能提前宣读吗?”安南等着遗产救命,他的公司拖不了几天。
“这个,恐怕不行。”严律师摇头,“我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在楚太太临终之前,将楚家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而后在医院的院长,还有另外的两个德高望重的商界大佬,还有三个律师的见证下立下的遗嘱,我真的帮不上忙。”
严律师将安南推到他面前的一张支票又给推到他的面前,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安南收起支票没有再勉强严律师,三个律师同时到场,而且还有商界大鳄也当见证,他是无论如何也收买不了的。
看来得再想别的办法了,没有在严律师的家里继续耽误时间,安南果断的站起来走人。严律师将他们夫妻送到门口。
“安先生,楚太太的遗产你们是指望不上了,还是想别的办法吧。”在门口严律师劝说安南。
但凡有一点希望,安南也不会打这个主意。现在既然这条路也走不通了,只能哀叹一声,天亡我也。
安南叹了口气,闷声不语。
严律师见他这副模样,张了张嘴想对他说点什么,但最终欲言又止,一直目送他们夫妻上车之后才转身回房。
在车上,安南闷声的将一根烟抽完,这才开口对安太太说,“实在不行,我们先找地下钱庄借些高利贷,等遗产拿到后再还给他们。”
“那些人都有黑社会背景,我们跟他们借会不会有问题?”安太太担心又掉到另外一个火坑,在一旁提醒安南三思。
这个问题安南自然也想过,但是不这么做,他们这一关怎么过的了?心烦意乱的将领带扯下来扔到一旁,安南说,“先这样吧。”
安太太便没再说话,两人一直沉默到回家。
到底安太太不放心,趁安南去了书房,给江玉珊打了个电话,将这边的情况大致跟她说了一遍。
不管安南喜不喜欢,现在也只有江家才能帮他们了。
接完安太太的电话后,江玉珊沉着脸敲开了江岸书房的门,“安家有难,目前也就只有我们能帮他们一把了。”
自从被江岸知道自己的秘密之后,江玉珊在江岸面前说话随便多了。她用的是命令的语气而不是商量的语气,
她的意思就是,江岸无论如何都要帮安家。
但江岸显然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江岸拒绝的也很干脆,现在是秦家要收购安家的公司,帮安家就是跟秦家开战。倒不是江岸怕秦家,但也要看值得不值得这么做,毕竟秦家在s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跟他们拼个两败俱伤,这是自杀。别说是江岸这种商界老狐狸,就算是新手也知道要避其锋芒。
“江岸,小雅可是你的初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江岸的回答也太干脆了,还真的出乎江玉珊的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