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欣注意到温凉老是挠嘴,她从口袋里掏出卸妆湿巾:“趁着老班不在,你把唇釉卸掉,我看看你嘴怎么回事。”
温凉听话照做:“应该是这唇釉拔干,我不大适应。”
“这唇釉是大牌,不拔干的,你还是先把唇釉卸干净我看看再说。”楚可欣继续为温凉分析道。
“前女友这件事,我感觉傅贴心应该会处理好,至少听你的描述来说,傅贴心愿意为你去和别人打架,这说明他还是对你更为上心的。”
温凉心里窃喜,她转移重点对楚可欣强调说:“不要开玩笑,别总叫傅贴心,人家有名字。”
“傅御风深藏不露异常低调,从傅御风今天的表现看,他明显是舞台经验丰富的老戏骨了。”
楚可欣还有更感兴趣的事,她点头改口换了话题:“温凉,傅御风有太多秘密没有和你坦白,这点,你要重视啊。”
温凉无情揭穿楚可欣:“我看是你想知道人家的秘密,此刻在怂恿我去刨根问底。”
“我哪有?”楚可欣眼神逃避,很快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午学小组关系那么好,谁都不知道他的底,分明就没拿我们当朋友嘛。”
温凉维护傅御风,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我认为傅御风不是刻意隐瞒,我想他只是没有机会说而已。”
楚可欣意味深长:“你和他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帮他说话了。”
“奇怪!”温凉低头看湿巾,发现唇釉没擦掉多少,嘴开始发麻:“我的嘴怎么更痒了啊?”
“让我看看。”傅御风回来,他走到温凉面前,旁若无人地捧住温凉的脸,让她仰头对着自己。
楚可欣识趣的从温凉身边走开。
楚可欣走到一旁,看见黄婷也在场,于是她默默走到黄婷身侧,故意问黄婷道:“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家温凉和傅御风,他俩很般配?”
黄婷没回应,脸色十分不好,转身就走。
楚可欣唤出还在队伍里规规矩矩站着的宋清儿,两人一起做吃瓜群众。
面对傅御风的触碰,温凉瞬时心跳加速,她感到脸颊与傅御风手掌贴合的地方在不断地持续发热升温,肯定已经到了烫手的程度。
温凉想要后退:“我没事……没事的。”
“你别动,把湿巾给我。”傅御风不许温凉乱动,他拿了温凉手里的卸妆湿巾,轻轻擦拭温凉的嘴角。
楚可欣目不转睛,安排宋清儿放哨:“你注意这点周围,老班来了给我个信号。”
“那乔錾来了要给信号吗?”宋清儿观察四周后问楚可欣。
楚可欣还没答话,乔錾已经走近视线之内。
楚可欣快言快语对宋清儿说:“快,去找老班,说温凉出事了,让他赶紧过来!”
“温凉,你这是过敏了。”傅御风做出判断,他转头问楚可欣,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楚可欣,你的唇釉怎么回事?”
“大哥,温凉嘴上的唇釉,不是我的东西。”楚可欣秒怂,她拿出口袋里的唇釉扔给乔錾:“这唇釉是他的!”
乔錾接住唇釉,双手插裤兜,走到傅御风面前,坦荡磊落地问道:“你凭什么说温凉过敏,是我唇釉的问题?”
傅御风把手里的卸妆湿巾举到乔錾眼前:“这不够显而易见吗?”
乔錾拽出傅御风手里的湿巾,直接扔在地上,用挑衅地口吻说:“不够!”
傅御风转身,不理会乔錾的挑衅,他温和地对温凉说:“我们去医院。”
“你聋吗?”乔錾走到傅御风和温凉面前,挡住两人的去路,目光狠狠恶盯住傅御风:“我说不够!”
温凉原不打算追究过敏的原因,一来温凉觉得追根溯源很麻烦,二来温凉认为过敏是件小事没这个必要,三来以温凉对乔錾之前的了解他不屑做这种恶搞的事情。
可面对乔錾即将喷发的怒火,温凉忽然无比烦躁:“好,既然你要追究,我就随了你的愿!”
温凉能想象出自己此刻的模样,她立即用双手捂住嘴,不想围观的人看到自己的丑态,特别是在自己身旁能看得比旁人更清楚的傅御风。
手上细菌多,怎么能用手捂嘴呢,怕丑就不怕过敏加重啊?温凉你真是让我无语!
楚可欣心里说着温凉,转头找同学为温凉借口罩时,发现傅御风已经劝温凉放下手,给温凉戴好口罩,留给自己一句:“我们去医院,帮我们请假。”
“啊!”身后女生的尖叫,才让楚可欣注意到,自己衣服上星星点点的唇釉,原来是乔錾摔碎了唇釉瓶,唇釉飞溅让人避之不及,吓得胆小的女生纷纷后退“避难”。
乔錾摔了东西,似乎仍不解气,他又狠狠补了几脚,把瓶子踩得稀烂,丝毫没有在意白色球鞋上鲜红的污渍。
“温凉怎么了?人呢?”梁鑫气喘吁吁地赶来,没看到温凉,他问向自己报告的宋清儿。
楚可欣不作声,不知为何看到宋清儿面对梁鑫的问询,一副慌张无措欲哭无泪的模样,她很想笑却不想解释。这大概就是嫉妒心里作祟吧! “老师,温凉过敏,傅御风陪她去医院,两人刚走。”夏岳从楚可欣身后走到梁鑫面前,三言两语:“宋清儿叫您过来,是温凉想当面给您请假,但您也知道过敏不能拖
。”
梁鑫点头表示赞同和理解。
阿岳一直在,温凉过敏将要引发大战,他都没有现身,宋清儿不过就是被老班问了几句,一点小误会而已,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