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错愕的看着苏乘。
“真的假的!”
苏乘提起这个就很生气。
“那还能有假!幸亏我一直住在星期八,他知道这是你的房子,不敢在里面对我乱来,不然我现在还是不是一个完整的人都不一定了,呜呜呜……”
温凉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有那夸张吗?路留时看上去平时挺矜贵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
“矜贵?”
苏乘轻嗤一声,说道:
“如果你是看他外表像模像样的,那你可错了!这人不仅没你想的那么矜贵完美,而且还是只喂不熟的狼狗,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把我给吃下去!”
说着,她轻哼一声,看了温凉一眼,说道: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温凉不说话了,在这件事情上她完全没有发言权,因为她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连反抗都没有机会,一步一步的受到傅御风的诱惑踏进陷阱,然后被吃干抹净。温凉和苏乘两个人,一个因为南城塆项目组的事情,一直忙的不行,没时间聚会,另一个则是最近被路留时缠着,那人就差把她绑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了,最近也
是跑来跑去的,没时间跟温凉见面,这次见面之后,温凉要去荷兰看病,又不知道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苏乘只是想着,就有些不舍。
顿了顿,她拉着温凉的手,说道:“温凉凉,你记住,无论这次你去荷兰看病的结果怎么样,都不要灰心丧气,要记得我和爷爷,我们都一直在家里等你和傅御风回来呢,等你回来了,我就带你去夜渡一条
街,喝最烈的酒,最蹦最野的迪,泡俊的少爷!我们玩一整夜,不醉不归!”苏乘野惯了,亢奋起来什么社会上的野话都敢往外说,温凉听了老脸一红,只是想想自己在迪厅蹦迪的样子,身体里一向平稳的因素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有种想要冒头的
感觉。
她点了点头。
“好,我们一言为定!”傅御风和路留时商量完事情下楼的时候,敲了敲门,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两人犹豫了一下,傅御风识别指纹进门,一眼看到的就是两个小女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睡着的样
子。
不约而同的互视一眼,他们俩齐齐放慢了脚步。温凉和苏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身上的外套都没来的及脱掉,两个好姐妹手拉着手抱在一起,睡着之前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温凉的耳朵都快凑到苏乘的脸上
去了。
傅御风上前,动作轻巧的把温凉拉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来,温凉嘤咛一声,隐隐有醒来的迹象,咕哝着说道:
“乘乘,别怕,遇到臭男人,打一顿就好了!”
正准备上前抱苏乘的路留时听到这话,身子猛的一僵,忍不住看了一眼傅御风怀里的温凉,低声警告。
“管好你老婆!天天教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傅御风轻嗤一声,不以为意的抱着温凉,转身就走。
“要在这里还是回你那个房间,随便,记得,动静小一点!”
他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没有看到身后的路留时在听到这句话以后,耳根子悄悄红了。
他低咒一声,很铁不成钢的骂自己。
“妈的,平时那么多女人围着也没见激动一下,这才听几句荤话,就受不了了,路留时,你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嘴上骂着自己,但他的动作却十分的诚实,弯腰轻轻的把苏乘抱起,自己弯腰一坐,将人整个放在自己腿上,看着怀里丫头安静的睡颜,路留时稀罕的不行,忍不住在她
嘴角偷香了一口,然后满足的笑眯起了眼睛。
“真他娘的甜!老子怎么就捡了你这么个宝贝!”
他低声说着,又忍不住弯腰,在苏乘的嘴上使劲儿的亲了亲,亲的睡梦中的苏乘忍不住蹙起了眉。
路留时见状,嘴角咧开,龇着一口大白牙,笑的得意又满足。
终究他还是没有在苏乘的这个房间睡下,路留时在南山的时间也不短,知道这个房间是之前温凉住过的房间,他就算再想对苏乘怎么着,也没有急到口不择食的地步。
于是,在偷香过瘾了以后,抱着苏乘,悄摸摸的回了自己在南山住的那个房间。
傅御风抱着温凉回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盖住她的小身子,然后自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温凉的脸。
在之前,虽然傅御风知道温凉的病,也一直有在刻意的帮她调理,但别墅上下一直都是瞒着温凉,不让她知道的状态。
这次去荷兰,温凉即将直面自己的病情,这也是她第一次直面自己过去那黑暗的二十几年,傅御风知道温凉有些害怕,其实不仅她害怕,他也是怕的。
他害怕看到温凉痛苦的过去,更怕看到温凉经不住情绪的控制,遭受折磨的样子。
抿了抿唇,傅御风克制的低下头,在温凉的唇上亲了一口。
这个吻轻轻地,不带一丝情欲的味道,只是单纯的,细腻的爱抚着温凉的樱唇,温柔缱绻。傅御风看了一会儿,起身上床,又帮温凉换了睡袍,期间温凉醒来过一次,看到是傅御风,咕哝着问了句什么,只是还不等他回答,人就又已经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
去。
傅御风轻笑一声,把人整只卷进怀里,紧紧的抱着,然后闭上眼睛,也跟着睡了过去。
次日,东方渐白,主卧的人还在沉睡,次卧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