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往大厅而去,走了没多久 又遇见了萧凛,萧鸢见萧凛冷着一张脸,也知道自己的哥哥肯定也是不喜欢那个女人的,但是,萧鸢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毕竟有哥哥亲自说出来,自己也好在景宁面前说好话。
“哥,那个女人,你真的要收了吗?”萧鸢毫不掩饰对那个女人的不喜欢,连名字都不叫,直接称呼为那个女人,这已经是极不礼貌的称呼了。
萧凛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萧鸢,冷哼一声:“哼,不过是别人安排的眼线,早晚还是要滚的,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
萧鸢这时候脸上才有一丝笑意,看着萧凛冷冰冰的脸,开口:“哥,你放心,我会在嫂子面前给你说好话的,景宁是个聪明的,不会不知道皇上这时候给你塞人是什么意思,不过,女人还是女人,都是会吃醋的,会心里不高兴,到时候,哥你可要哄着点。”
萧凛见萧鸢如此说,脸上冷冰冰的表情才有点柔和,萧凛点了点头,对萧鸢吐出一个好字。
萧鸢既然问过萧凛了,就准备继续往大厅过去,萧凛见萧鸢还要去大厅,忍不住问道:“你去找父亲和母亲?是因为这件事吗?父亲说先把那个女人留下来,到时候见机行事。”
往前走的步子停了下来,萧鸢回过头,脸上虽然没有刚开始的怒气,但是还是有一点忧愁的。
“哥,你也知道,皇上这时候赐人给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丞相府知道吗?这件事情是丞相府早晚是要知道的,我们家如果等丞相府知道了才去解释,丞相会怎么想?本来丞相就不想让景宁那么早成亲,你说,丞相会不会借这个让你们再过几年成亲,或者,直接退亲?”萧鸢表情严肃的把自己的思虑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萧凛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萧凛的确是比萧鸢聪明,萧鸢可以想到的事情,按道理来说,萧凛不应该会想不到。不过,有一句话,叫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萧凛就是这种情况,因为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萧凛一时怒火升起,便没有考虑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不想有别的女人,怕景宁嫌弃自己提前有了别的女人。
他一时竟然忘记了考虑郑安宴的心情,虽然说,郑安宴身居丞相之职,皇上这些小动作,郑安宴自然是会知道皇上内里的意思。不过有时候,态度还是很重要的。
如果,任别人把这件事说给郑安宴听,那么郑安宴肯定是要不满意萧家如此处事的,如果是萧家自己去丞相府说明,并道歉,那么,郑安宴肯定是会和她们一条心。
就是萧家暂时不能把那个女人赶走,有萧家的保证,郑安宴也是要放心很多的。
想到这里,萧凛便也转身,跟着萧鸢一起向大厅走去。
待她们二人回到大厅,萧父和萧母还是说着事情,见萧凛去而复返,还带着萧鸢一起。
萧母开口问二人有什么事,两个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萧父这时候也跟着开口:“我刚刚和你们的母亲也说了这一点,我们准备等一会儿就去丞相府,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给丞相府一个交待的。”
萧凛和萧鸢听见父亲如此说,心都放了下来,萧鸢跟着说:“父亲,阿鸢和父亲一起去吧”。
“阿鸢和嫂嫂毕竟认识的时间长,而且,父亲和丞相都是男人,有些话自然是不好说的,母亲虽然可以说,不过母亲毕竟是嫂嫂未来的婆婆,嫂嫂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自然是不敢说的,如果是我去,嫂嫂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也免得憋在心里。”萧鸢又解释了自己要去的原因。
萧凛也很想说,自己也一起去,不过,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比较好,也来郑安宴本来就不怎么高兴,二来,自己去了也不知道怎么说,到时候再惹人生气就不好了。
萧母想了想对萧父道:“也好,让阿鸢跟你一起去,我就在家里好了,家里还有那位,如果我们都走了,也是不好的。”
萧父听了,觉得萧母言之有理,便不再多说什么,让下人备了马车,便和萧鸢一起坐上马车往丞相府去了。
待萧父和萧鸢离开以后,萧母忍不住叹脸一口气:“哎,这都是什么事啊!我们萧家向来忠心不二,奈何,皇上还是怀疑我们了。”
萧凛听到母亲这样子说,开口道:“母亲小心隔墙有耳。”萧母本来想说,在自己家有什么,然后又想到了今日刚刚来的那个女人,便没有开口再继续说什么了。
再说萧父和萧鸢,二人到了丞相府以后,丞相府的门房请了二人进去,心里还好奇,前两天将军府的人刚刚来过,怎么又来了?
大厅里,郑安宴坐于主位之上,萧父坐在左下手第一位的位置,萧鸢进了丞相府,只是向郑安宴行了礼,便说自己去找景宁了,郑安宴一个大人,自然是同意了。
郑安宴让下人上了茶,心里也是好奇,不知道萧家这是做什么,待下人把茶上了以后,郑安宴便开了口:“萧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因为皇上刚刚把人送到将军府还没有多久,萧家就过来丞相府了,所以,皇上赐萧凛女人的事情,郑安宴还并不知情。
萧父听见郑安宴的问话,一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虽然在家里打算的好好的,可是,郑安宴毕竟不是将军府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理解萧家。
“郑兄,这,说起来,这件事也不是我们家想的,不过,郑兄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啊!”萧